景鹤大惊失色:“谁啊?谁大半夜的还敢出门使阴招?他们也没喝药吗?”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参加游戏了,在知道药有问题之后,谁还会喝?”
不仅没喝,还要出门搞搞事,害死他们。
景鹤愣了半晌,气得一拍大腿:“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傅蓝屿倒是看得很开:“完全正常,毕竟这是个生存游戏,先杀别人,自己的赢面就更大。”
乔云铮从容补充:“更何况我俩白天当了回强盗,太惹眼了,有人想先除掉我们,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们知道是谁吗?”
乔云铮若有所思:“我暂时不确定,蓝妹,你看见了吗?”
傅蓝屿说:“没看见,但听见了。”
“嗯?”
“四人病房那个染着红头发的非主流,她的金属耳坠是双层的还特别大,走起路来会叮当作响——昨晚我听见了同样的动静。”
“不是吧蓝姐?”景鹤惊道,“你真什么都能听得见?”
“也不是什么都能听见,就是你们平时注意不到的动静,我会更敏锐一些。”
“看来那间病房的人,昨天是跟你们结仇了。”
乔云铮漫不经心做了个总结:“既然如此,那就得赶紧除掉了。”
“……哥,你是怎么把‘除掉’二字说得这么轻松愉快的?”
“这不重要,你一会儿去趟食堂打早饭回来,我和你蓝姐补觉比较重要。”
“哦……”
傅蓝屿又语重心长告诫了一句:“千万别吃卤煮,昨晚我们看见原料了。”
“……”
按理来讲,这大早晨的,去食堂拿俩馒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然而景鹤毕竟是景鹤,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上。
八点半,当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向躺在床上的两位哥哥姐姐,汇报了一下情况。
“除了咱的病友,靠走廊另一边的双人病房,又死了个男的,脑袋就放在床头,嘴被豁开了。”
傅蓝屿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嗯,估计昨天问我的那个npc,也问了他,他没夸人家好看。”
话题到这里,似乎就可以结束了。
……如果没出状况的话。
乔云铮从景鹤手里接过馒头,本是很不经意地往下一瞥。
他的目光忽而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