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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吧啦:吧啦的命不是命,是吧?
她身上穿着十二中的校服。
面对这位自称是他女友的女同学, 盛渊根本不认识。
男女授受不亲,他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把手臂抽出来。
“同学,认错人了。”
“没有!”
女生激动, 抱着盛渊手臂的力量加大,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岸边的芦苇一样, “没有认错!”
她的面色苍白极了,嘴唇都没什么血色,一双眼睛带着慌张和惊恐。
显然她也知道此时她抱着的是谁的胳膊。
一中不良老大, 盛渊。
她只听过他的传闻,当然不良少年的传闻总是绘声绘色的将当事人描述的多么恐怖。
她心里也是害怕,害怕的要晕过去。
但她不能松手。
她额头出了细汗, 害怕到出现哭相的脸强颜欢笑, 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这次她的声音小极了,像是蚊喃。
“求求你, 帮帮我。”
“求求你。”
盛渊愣了下, 这才发现女孩手腕上有伤。
女生的哀求还在继续,她道着歉,“对不起, 对不起, 我实在没办法了,求求你帮帮我。”
细微的声响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女孩就连呼吸都是颤着的, 整个人惊悚地战栗。
她不知道眼前的不良少年会不会帮她。
盛渊没有沉默,反问:“现在有人在看着你?”
女生点头。
“在哪?”
他嗓音随意, 就像两人在聊天一样。
女生:“在右边。”
盛渊抬眼, 果不其然在对面道边看见了几个混子。
身上的校服盛渊没见过。
盛渊看过去那群人齐齐一愣。
“艹, 那婊子来真的?”
“年雪不是说她骗人的吗?”
“盛渊真的在跟她拍拖?”
几个职高的学生看见盛渊的目光, 都装作没在看他们, 别过眼。
两人粘在一起,喻左今在后面冷冷地看着,极力的压抑着自己,他如雕刻出来的脸沉得可怕,上前拉过挡在前方的郑子路,就想把前方的两人分开。
咻~~
郑子路:???
我飞了?
喻左今上前还没来得及动手,盛渊先一步回头,拿出手机给郑子路转了五十块钱。
“我今天先不去了,郑子路你带他去吃糖葫芦。”
郑子路一个激灵,“我们俩?!”
这和让他去见阎王爷有什么区别。
盛渊:“突然有些事。”
那群人走后,盛渊和女生拉开距离,女生也放了手。
走之前盛渊回头,“对了,给他买草莓的。”
这个他,指的是喻左今。
随后盛渊带着女生离开。
就这么走了!
郑子路有些僵硬地回头去看喻左今,只见他站在原地,极需一个出气沙袋,身上的气压低的可怕,路边的狗见了都得绕道走。
郑子路咽了下口水。
“喻…喻同学,咱们走吧,糖…糖葫芦不吃白不吃。”
喻左今看着盛渊离开的背影,漆黑的眼珠死死盯着,整个人充斥的暴戾。
让他跑,他也不敢啊,郑子路颤颤巍巍地带着喻左今去吃冰糖葫芦,一路上不论他怎么暖场,对方都一言不发。
他以前对坏学生那是看一眼都嫌烦,觉得不好好学习的都不是好青年,更别说暖场聊天了。
但喻左今他不敢不说。
对方真的能把他打死。
很明显盛渊的离开让他不爽了。
两人来到天桥路,郑子路买了三根糖葫芦,把草莓的递给喻左今。
“吃吧,喻同学,香香。”
郑子路看见吃的,心情好了很多,香香~~
糖葫芦大爷显然还认得他,喻左今长相出众,老天晌饭吃的身形比例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十分有记忆点。
“同学,这次怎么不见你身边那个眼睛漂亮,看起来挺清爽的小同学?”
虽然郑子路一直称呼盛渊狗逼,但大爷形容的不就是盛渊吗!
郑子路瞪大眼睛。
大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喻左今的脸更难看了,几乎是零下八度。
郑子路吃着糖葫芦装死,他绝对不会撞枪口的。
大爷的糖葫芦小摊十分火爆,只要路过跨江大桥的几乎都会过来买一串,很快就卖没了。
大爷收拾东西推车回去,推到上坡时车轱辘顿住,推不动了。
他弯下佝偻的腰身去查看。
“难办喽。”
郑子路好信:“大爷,咋了?”
老大爷:
', ' ')('“车链子绞里面了,动不了。”
郑子路:“那再按上不就行了?”
老大爷摇头:“链子断了,绞里面了,要是掉了还能按上,绞里面没有工具弄不出来。”
车轱辘动不了,怎么推车回家?
郑子路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晚上十点多,夜间气温骤降,这车还不轻,老大爷一把岁数也抬不回去。
他弯下腰也不嫌弃链子上黑油脏,使劲的往外薅,但也无济于事。
“让开。”
郑子路:?
喻左今站在他身后,声音冰冷。
郑子路听了忙圆润的滚到一边。
喻左今上前,长腿一伸,嘭得一声,车子直接向上走了十米远,还是上坡路。
怪物一般的力量。
郑子路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那一脚要是踹在身上,命都没了。
好在绞进去的车链子露了出来,大爷也没想到居然能成。
忙笑呵呵给喻左今比大拇指。
“这力气,真不一般啊。”
郑子路牙门打着哆嗦,自从盛渊离开,喻左今的面色就没好过,他现在是真的生气。
另一边盛渊带着女生走过两条街道,见身后没人跟着,看向女生。
“为什么自称我女朋友?”
站在不良少年身边女生呼吸都是乱的,害怕盛渊生气,忙弯下腰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真的没办法了。”
盛渊吓了一跳,忙扣住她肩膀,不让她弯腰。”
女生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泉涌,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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