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草莓的,一个香草的。
喻左今对甜食没兴趣,这两个口味也不是很感冒,随便选了香草的。
盛渊瞬间喜笑颜开,“我最喜欢草莓的了。”
喻左今眼睛瞪大,大脑瞬间有些充血,眼睛盯着盛渊看。
可爱。
真的可爱。
他耳根子热红,将吸管插进奶茶里,胡乱喝了一大口,压下口感。
盛渊和他靠在街边的墙上,晚上学校周围没多少行人,和白天时人山人海的景象对比明显。
喻左今不爱说话,盛渊自发性地挑起话题。
“今天话剧演的很成功。”
喻左今想起盛渊在台面俯身的画面,没点头。
盛渊问他:“哥演的好吗?”
喻左今沉默半天,点了头。
“你在台下的时候是不是也以为我会吻禇卫天。”
盛渊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
还没等喻左今回答,继续道:“我是不会吻他的,要吻也是吻我喜欢的人。”
他口吻轻快,将之前的闹剧说的轻松,眸光一转看向身边人。
“喻左今你把眼睛闭上。”
一席清风吹过,落在街道边的黄叶被吹得翻飞。
风扑在喻左今脸上,将他额前的发往后带。
盛渊面若桃花,笑意正浓地看着他。
要吻,也是吻我喜欢的人。
盛渊在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说了喜欢他。
“闭上啊。”
带着醉意懒散的催促。
喻左今忙闭上眼睛,五官深邃立体,像是艺术家雕刻出来的一样赏心悦目,垂落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一下接着一下,震耳欲聋。
他有些紧张,呼吸都乱了套,深一下浅一下,胸膛起伏着。
他听着身旁细微的声响,激动的心慌。
盛渊慢慢靠近他,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就在身前。
咕噜——
喻左今听到声响蹙眉,睁开眼睛,只见盛渊含着他的奶茶吸管炫了一大口。
喻左今:……
盛渊得逞,笑嘻嘻道:“还挺好喝,再给我喝口。”
喻左今脸一黑,将奶茶抽了回来。
盛渊:“再喝一口!”
喻左今不给。
刚才激动得像个傻逼,然而盛渊只是想尝尝奶茶。
盛渊握上他的手腕,“好喝,再来一口。”
喻左今看着盛渊期待的眼睛,大手握着奶茶杯递到盛渊嘴边,垂着脖颈看他。
“慢。”粗略沙哑的一个字。
叫他慢点喝。
盛渊嘬着他的吸管,一杯喝光才罢休。
喻左今也不恼,盛渊把自己剩了半杯的草莓奶茶给他,“你喝这个,这个也挺好喝。”
说着想起了什么。
“你身材这么好,平时很少吃甜的吧?”
临上台前的换衣间,喻左今的身材引起了好一片赞叹。
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般人练都练不出来。
他隔着衣服拍了下喻左今的腰腹,“你怎么练的?”
喻左今不答。
喝牛奶,打工帮忙卸货,还有打架。
当然他不可能实话实说。
盛渊醉昏了头,手指一掀就将他体恤下摆掀了起来,看着喻左今腰腹的肌肉线条,开始琢磨。
喻左今靠在墙上低着头,就那么让他掀着,凉也不开口。
此时远处走来几名社会人士,穿着西装夹着公文包,很明显,是跑业务的社畜,其中一名明显喝醉了,看着远处盛渊将喻左今抵在墙角掀衣服的画面警铃大作!
校园暴力!
就在盛渊要上手摸时,手腕上瞬间传来一股力道,嗖的一下就把他从原来的位置拉到半米开外。
盛渊:???
谁给他点了回城?
社会人士仗义执言:“你在对同学干什么?你在欺负他?!都是同学怎么能这样!还掀人衣服,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上手摸了?!”
说着转头对喻左今道:“现在这世道是不安全,男孩子在外也要注意安全,不然很容易被占便宜。”
喻左今脸黑得和今晚的夜色一样。
我劝你少管闲事。
正义爆棚的社会人士看着黑脸的喻左今。
?
怎么个事?
现在不是应该感谢他这位天降正义的出现吗?
为什么这么看他。
难道刚才被欺负还挺享受?!
正义人士一脸懵逼。
crazy!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刚才正义人士猛地蹿出去, 毫无预兆,同伴没拉住他。
可能是酒喝多了昏了头,以为刚才盛渊在欺负喻左今。
然而外人眼里,
', ' ')('倚在墙上的男生明显比他身前的男生高大很多,看起来也有着明显的力量悬殊
要是被欺负了, 一拳就能揍回去,更别说霸凌了,脸上虽然面无表情, 但同样一点抗拒也没有。
被解救后顶着一张被破坏好事的臭脸。
显然是正义人士多管闲事了。
同伴上前拉过一脸懵逼的正义人士,解释说:“两位同学不好意思,我这朋友喝多了, 出发点是好的, 没想到弄巧成拙,他这人从小就特别有正义感。”
还特意举例。
“小时候玩过家家, 都是他当警察。”
喻左今:……
盛渊哪怕喝醉酒也很大度, 不计前嫌,“没关系,社会就需要你这样的人。”
道过歉, 同伴手臂穿过正义人士的胳膊, 将人搀扶走。
夜风吹得耳朵凉麻,盛渊看着代替星星亮在夜空的路灯, 时间不早了,他也该回家了。
奶茶店就在一中北边, 在原地出发向右走一百多米就能到学校。
盛渊像往常一样带着喻左今回到一中校门口。
“进去吧。”
喻左今却没有走, 吹了许久晚风让盛渊的思绪清醒了些, 但现在仍然是醉着的。
他的大脑不如平时活跃, 一片空白, 反应也慢许多。
“我送你。”
干干哑哑的嗓音,就像是被锯子锯掉的树枝,他的声音从小时候记事起就是这么难听。
像是乌鸦一样刺耳。
说话费力气,别人只要动动嘴就可以说好,他百转千磨的观察着别人的口型,再从嗓子里扯出来。
他不喜欢自己的声音,从小就不喜欢,再到步入青春期所受到的嘲笑,这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从身上扯下来。
他的嗓子烂掉了,从小时候就开始腐烂,想剥离却又像是被嚼开的口香糖,黏在身上痛苦不已。
所以他很少说话。
盛渊喝醉了,耳朵也跟着混乱,“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