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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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接吻完,瞿思杨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对于那次,拉查克其实挺满意的。但后面突然不受控制了,他开始有些反感,因为他知道瞿思杨现在还不打算和他做爱,如果再接着吻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他缩在座位角落,帽檐挡住脸,灰色的耳钉被路灯照着,闪着微亮的光,耳边的碎发顺着下颚线延伸到脖子那,和雪白的皮肤映衬,看起来很妖艳漂亮。

身体又不舒服了,好不容易戒掉的药瘾好像又有点回溯。

“老大,你还好吗?”阿斯顿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他知道老大一旦这样就是药瘾又犯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拉查克把脸更贴近肩膀,脆弱的脖子露出来,青紫的血管依稀可见。

骨头,血肉,身上每一处都说不上来的疼,皮肉像被啃咬一样,肺腑又如同火烧一般。

“大哥,赌场出事了。”阿斯顿说。

“怎么了?”

“赌场我们自己人有人输了300万。”

拉查克心想,水平这么差运气这么背还赌,“让他别赌了。”

“是输给同一个人。”

“让他先别赌了,我待会去看看。”拉查克有点不耐烦地说。

见他不舒服的样子,阿斯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车头转了个弯,往赌场方向开去。

拉查克到时,那个输了巨款的人正抱头坐在那痛哭。眼泪滴了一大滩。

“把他拖走。”拉查克对坐在对面的人说,“听说你实力很强,介不介意和我赌。”

“你就是拉查克吧,我早就听说过你。”那个人朝拉查克伸出手,但拉查克并没有理他。

“这桌子脏了,换个。”拉查克看了一眼这个桌子。

“啊?好吧,换。”

在拉查克的地盘他也不不敢反对什么。

洗牌,发牌,一切都顺利进行。

期间拉查克还不断和他搭话。

“你和谁一起来的?”

“我自己一个人。”

“有家人吗?”

“有一个女朋友。”

“你和那个人赌总共赢了多少?”

“366万。”

话音刚落,拉查克突然起身,两步跨过去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重重压在桌上。

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身后拉查克的人一把按住脑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啊啊,你这是干嘛?”男人惊恐地喊着。

拉查克从身旁人身上摸出一把刀,刀背贴着他的手摩擦,一字一句道:“干嘛?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你是不是不知道这赌场的规矩。”

“什,什么规矩,我,我不知道!”男人眼看着拉查克要把刀刺向自己的手,但他又没有这么做,心尖上也像悬了一把刀,跟拉查克手里的这把刀同步。

“你不是听说过我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拉查克拧着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就能把他的手腕拧折,“说说你都听说过我什么事。”

“他们说,他们说,他们说你,说你从小就被男人干,还说只要一晚赢得够多就能和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查克大笑,但他身边的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这么和你说我,也没说错。我却从小就和男人做爱,所以,”拉查克剁下他的食指,“你想和我做爱吗?”

拉查克俯身,勾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从眼睛,到嘴唇,喉结,再到他的胯间。目光赤裸火热,谁看了都要问一句拉查克是不是待会儿就要和这个男人上床了。

“所以你过来也是为了和我做爱吧。”

拉查克又笑着剁下他的中指。

男人一直在大叫着,但对上拉查克暧昧的眼神,内心又十分扭曲的想要侵犯他。那双偏绿色的眼睛像有魔力一样,吸引人沦陷。

“你听话,我就满足你。”

拉查克又剁下他的无名指和小指,看着不断流淌的鲜血,和失去四根手指的手,他挑了一下眉,高兴极了。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魔鬼!疯子!”男人脸色已经是惨白,汗浸湿了桌面,也浸湿了他的衬衫。

“拿杯酒来,要装得下四根手指头的杯子。”

拉查克看了眼这个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有些英俊性感的脸拽到自己面前,对他说:“你长得很和我口味,所以我会满足你。”

说完他重重堵上这个男人的嘴,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把他吻得发晕发眩,让他沉迷其中,让他沦陷,让他永远记住这个吻。

“老大,酒已经准备好了。”阿斯顿尽量不去看他。

“把剁下来的手指放进去。”拉查克松开他,还眷恋地咬了一下他的脸颊,抹去他嘴唇上的水渍。

手指在酒里泡了一会儿,拉查克觉得差不多了,就拿起酒闻了一下,血腥味和酒味直冲鼻腔,让人作呕。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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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查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被痛的和吻的已经没有意识了,现在拉查克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乖乖张开嘴,方便拉查克将酒倒进去,同时还有手指。

“咽下去。”

男人嘴里被塞满了断指,话都说不得,模样看起来很恐怖,像画里的恶魔。

“唔……”意识渐渐回来,男人渐渐知道自己嘴里被塞的是什么东西,赶紧呜呜大叫起来,还一个劲的要把快滑进食道的手指吐出来。

但是,拉查克突然一按他的头顶,一抬他的下巴,让他闭紧嘴。

男人疯狂挣扎着,但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已经暴露他正在将手指咽下。

“啊啊啊啊啊啊,呕——呕——”

看到他不再吞咽,拉查克才满意地放开他,而男人则脸色刷白,从凳子上滑下,跪在地上不断干呕。

仿佛连肠胃都要吐出来。

地上顿时多出一大滩白黄色呕吐物。

拉查克吐掉唇舌钉,接过身旁人给的手帕擦干净手,转身离开。

但才转过身他就看到立在门口的瞿思杨,他穿着休闲服,戴着白色口罩,目光冰冷。

拉查克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这出好戏看多久了?小白脸。”

他路过瞿思杨身边,瞿思杨一把拉住他,“为什么要和他接吻?你不是说你的嘴很贵吗?”

拉查克嗤笑一声,“我会收他钱,松手。”

瞿思杨依旧不松手,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冷。

“你又想和我接吻了?”拉查克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看着他的侧脸问。

瞿思杨不说话,拉查克回头看一眼那些人,说,“如果不想被他们看见,那就和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哪儿?”

拉查克所说的没人的地方就是他家。

确实,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赌场,没有人会过来,周围几百米都没有人。

输完指纹,才进门,瞿思杨就抱着他把他压在门上,强势地吻下来。

他用力咬了一下拉查克的舌尖,而后又爱抚似的吮吸着,像是在后悔刚刚咬他。

这次没带舌钉,瞿思杨倒有点不习惯,舌头上的那个小洞每次舔到心里就会微怔。

吻得时间久了,俩人都有点情迷意乱,甚至缺氧。

瞿思杨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大手一直在抚摸他的脸颊,俩人呼出的热气不断交融。

没过多久,拉查克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欲求不满地哑声问:“继续吗?”

瞿思杨没有立即回应,注视着他的嘴唇,拇指轻轻拂过他有些肿的唇瓣,刚刚吻得有点狠了。

这样看了一眼后,瞿思杨才又吻上去。

这一次不同于先前两次,他吻得很温柔,轻轻含住被吻得肿起的下唇,舔弄,让那张薄唇上沾满自己晶莹的唾液。

拉查克微伸着舌头,仿佛索要更多,瞿思杨也回应着他,连着他的舌头一起含住,舌尖稍用力地舔过他的舌侧又滑过口腔粘膜。

“嗯……”拉查克有些难耐地闷哼一声。

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药瘾再一次犯了,并且比在车上更严重。

瞿思杨听到他的轻哼,以为他不喜欢这样,便不再和他接吻,而是抱着他吻着他的侧颈,耳垂。

他将耳垂咬住,这一次拉查克戴了耳钉,他不好将那整个含住。

吻完耳垂,他又低头去吻拉查克的喉结。

“你如果不和我做爱,那么就到此为止。”拉查克用仅剩的浅薄的意识说。

他快要被欲望和药瘾折磨疯了。

如果还是这样只接吻不做爱,他真的会对瞿思杨无语。

果然,瞿思杨不负他所望。

到此为止。

拉查克仰着头,眉头紧锁,骨头快要断掉一样难受,“badkisser滚出去。”

瞿思杨缱绻地最后吻了一下他的唇,“我前段时间参加竞赛了,所以没来。”

“我不在乎你去干嘛了,赶紧给我滚。”

拉查克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迫切需要吃药泄欲,但显然瞿思杨这两个都不能满足他。可眼前之人现在还在耗着,不肯离开,真的是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再见。”瞿思杨推门离开。

拉查克赶紧去客厅找到装药的柜子,把那些治性瘾,头痛头晕和镇定的药全都倒出来吃了。

医生几年前就跟他说过戒这些药物的事,但是他努力过几次,最后还是失败了。

这次也是一样,距离他上次吃药也只过了一个月。

本来他可以创造记录,可以成功的,这下又被他亲手毁了。

拉查克坐在沙发上,等待药效。

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恍惚的意识变得清醒。

“喂。”

“老大,我们已经找到他了,您要现在过来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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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人看好了。”

到那时,嘉米尔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被两个保镖架着,动弹不得。

拉查克走到他面前,一把抬起他的脸,“我以为你爱我,为什么背叛我。”

嘉米尔干涩的嘴微张,有气无力地说:“你这个杀人魔,永远没有人会爱你。”

“你的嘴好干,”拉查克摸着他略起皮的嘴,确实太干了,“我帮你润一润。”

说着,他含住嘉米尔的唇瓣,湿润的舌头舔着,但同时手又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好像要把他脖子拧断。

嘉米尔痛苦地窒息死去,死时的前一秒还在和自己最恨的人接吻。

等到他咽气,拉查克才松开他,看着有些狰狞的死样,拉查克有些痛心。

他取下自己中指上嘉米尔送给他的戒指,放进他嘴里,放在他的舌头上,嘴里还喃喃自语:“我没让你吃自己的手指已经是很爱你了。”

“希望你在地狱过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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