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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宇杰总觉得平峦卓在扯谎。手里攥着佟深这么一张好牌,换他,他也会好好藏起来。
他就住在平峦卓家,好好看这张牌怎么打出去。
不过话说回来,他对那张牌起了一点好奇心。
这世界还有男人能同时把申强和汪钧飞拿下?
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也不可能让汪钧飞那个浪子甘心舔别人屁股。
平宇杰这么想着,趁着夜黑,在院子里踩着石板,看见平峦卓屋里的灯还亮着,便站在院子里。
他平生还没有这么好奇过。就算第一次跟女人干那档子事,心情也没怎么起伏。顶多新婚的时候,觉得妻子的头发挺好玩的,一绺绺的缠在一起,就像捆绑好的麻花。如果婚姻在他的人生派第二无聊的事,那生孩子是第一无聊的事。他不喜欢孩子,因此只跟妻子做了几次,就撒下手摆弄他的事业——各式各样的机器。
那些冰冷的,不成型的物件在他看来要比人可爱得多。
“啊~”
平峦卓的屋子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呻吟。
不是女人娇媚而尖锐的呻吟,是男人!
平宇杰觉得他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奔流,一股脑地全部往下裆跑,那根充血的鸡巴,仅仅只听了佟深的呻吟就起来了。
平宇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鸡巴翘起,内心涌动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鸡巴就那么立着,他也不用手撸两把,撑着裤裆感受疼痛。
他就像躲在阴暗处的蟑螂,旁听屋里主人的做爱声。
河那边的蛙鸣叫了一声,屋里的人走出来,大片的光瞬间射出来。
平宇杰迅速地躲起来,他的鸡巴还立着,精液还存在囊袋里。
借着光,他终于看见了佟深。所有的快感充上脑门,他的鸡巴射出来一点。
这个男人能让人把鸡巴立起来,还能有本事让精液射出来。
佟深是个极品。
平峦卓他们已经进了别的屋子,大概是要洗个澡。
平宇杰这么想着,脑子还是想着佟深那张适合装男人鸡巴的身体。他跟着偷偷地扒在墙根。
浴室的灯是一盏昏暗的吊灯,挂在天花板上还有一摇一摆的影子。
平宇杰搭在台沿上,浴室里的佟深已经一丝不挂。
摇摆的光圈拖拉长影子照着佟深,大片白净的肌肤涂上黄铜的颜色。
佟深的行为远比他那张漂亮的脸张狂。他躺在浴缸里,伸出修长的腿,用脚勾着平峦卓的屁股,那只脚——平宇杰觉得自己的鼻子下流出点红的液体。
那只脚可以踩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如果佟深愿意,踩断他的鸡巴都行。
佟深的脚后跟像是踢一只马似的踢了一脚平峦卓,这一脚疯狂了两个人。
平峦卓抓住佟深的脚按在前面的裆部,大力地用佟深的脚揉自己的鸡巴。
他握着那只脚,把玩在自己的鸡巴上。
“嗯……”
“佟深,你就一骚货!”平峦卓忍着想把他按在浴缸里干屁股的冲动,又加大力气搓着佟深的脚。
“骚……骚,你还巴不得死我身上……嘶,轻点抓我脚……”
佟深两手把住浴缸沿,雾气氤氲,“你鸡巴真硬。”
平峦卓的呼吸急促成一团,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个操男人。
而这一对野鸳鸯根本不知道窗外还有个男人在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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