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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师不疾不徐地将精油均匀地涂抹在手上,甚至连指缝都也抹得晶亮。
佟深眼前是平纹H型枕头,呼吸间还能闻到淡淡兰花洗涤剂的味道。在姜黄色的房间里,裸露的瓷白嵌刻其中,光斑投在按摩师的肩膀上,高大魁梧的身体弄了一片乌影。
他只能依靠按摩师的响动来判断他的进程,乖巧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咕唧咕唧......”他在用手挤那瓶精油,应该是从瓶腹挤出来的,从瓶口到透明的液体,有一段空白。
精油调和得黏滑,味道几不可闻。
“客人,准备好了吗?”按摩师撩起裤袍虚虚地跨坐在佟深的大腿根上,像拍在白沙的海浪,一起一伏,贴住佟深的耳后,“我要来了。”他迅速回潮,双手拖曳长长的两道水印,从肩胛骨括住嫩白,在丰满的屁股上用前掌,如同两扇蹼似的又轻又快地打了两下。
“嗯......"
汪均飞被佟深的尾音勾地喉咙发痒,他坐在佟深的身上一前一后地耸了耸跨。
明明是下主上仆的关系,但佟深被压在身下成了上主下仆的关系。
汪均飞往下看,佟深的身上是两竖道泛光的精油。
佟深比他白,现在他两只腿撇在佟深两侧,裤袍都卷到了膝盖弯,露出精壮肤色较深的腿。
黄灯身下照,清白胯中破。
汪均飞的小指挑开两叠粉团,钻了一寸深,搔了搔。
“您在干什么?”有些懦弱的客人颤颤巍巍地抖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幼猫。
“客人,您别误会——这是我们的常规服务项目。"汪均飞将小指退出去,转化方向,装模作样地把手上的精油抹在臀尖上。
“您应该慢慢适应,我们这是正经地方......"汪均飞看到油光水嫩的粉臀,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下面,嘴巴亲在佟深的屁股上。
精油没什么味道,但还是不如肉与肉的直接碰撞来得痛快,汪均飞打定主意不在抹精油,随手拿起白毛巾擦干净手,他要回到茹毛饮血的原始,把佟深吞下去。
汪均飞密密麻麻地落下一串串吻。
“你停下来!”害怕的客人甚至都不敢呵斥他。
佟深扭着身体挣扎起来,他翻身爬到床颈,像一根芦苇,惊惧地应对狂风暴雨。
但是他忘了,他赤身裸体,在正面和按摩师对峙的时候,他那根精巧的要害暴露出来了。
汪均飞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一手捞起藏在毫茎须里的鸡巴,这个小家伙,虽然被吓到了,可是还是被引诱到了,握着他的硬度,汪均飞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瞧,你什么也没损失的,我保证会让你好好享受。”
“我要,报——”
“嘘,”汪均飞往上提了提他的鸡巴,“报警是吗?太不体面了。”
“你这是犯罪,我还是个学生......"
“哦,那我要称呼你一声,”汪均飞拇指按了按他的龟头小眼,“佟深同学~”
“佟深同学!"汪均飞又大叫了他一声。“你不好好在学校呆着,来这样不正经的场所干嘛?!”
汪均飞又变成了一位严厉的老师,他掌掴了佟深的鸡巴。“成什么体统!”
“老师——”佟深的眼睛涌出泪花,“我不愿意的,他、他想......."
“他想强奸你吗?如果你不来,他又怎么会肏你,你别狡辩了,把老师的教鞭拿出来,老师要惩戒你。”
百口莫辩的学生只好跪在老师敞开的两条大腿间,隔着裤裆,抚摸那根可怖的教鞭。
汪均飞老师推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往裆下又凑近了一步。
佟深隔着布料舔着汪均飞,唾液将裆线舔出波线。
-
“汪均飞!”小白大声喊叫,他从床上坐起来,下巴湿漉漉的,用手一摸,是大片大片的泪。
他恍惚赤脚从床上走下来,屋子里只留了那一盏壁灯,不顶事的,房间太黑了。
在这陌生的房间里,没有丝毫让他觉得安心。他害怕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什么都不属于他。
“喂......."小白打开手机,拨打那个号码。
他一边打手机一边走出房间门。
“咚——”
他去哪了?小白内心的不安塞满了他。汪均飞不在他的房间里,他这个时间能去哪?
难道?
小白扶着墙,狠狠地锤了一拳。
他会和谁在一起?又会和谁上床?
小白在走廊里来回奔跑,试图从那一扇扇门后听到他的爱人的声音。
“啊......”一道没有关紧的门,里面传出一阵高亢的声音。
“啊......呜......”
房间透不出一丝光亮,黑洞洞的像深渊,里面显而易见的是淫乱的场景。
小白发疯的撞开门,骤然被剥夺光线,他跌跌撞撞的
', ' ')('闯进来。
“不要,不要......"小白双手试探,他努力看清楚汪均飞的位置,却一下子绊倒在床上。
“啊!”床上的女人大叫了一声。
可小白根本没有分辨出来,他扒开她身上的男人想看看,那是不是他的汪均飞。
“鸣晟?!”小白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的轮廓。
“呵呵——”鸣晟森然地笑了笑,有哪个男人在办事的时候被打断,还能保持理智?于是他也疯了。
“小白。”他平静地说,“你挺能耐的哈。”
小白讪讪的,刚想道歉,就被鸣晟一下子推到在床上,他的头磕在床柜上,一条腿甚至压在了旁边女人的身上,那个女人是阿玉。
鸣晟掐着小白的脖子,直接啃咬上去。
“鸣晟——”一旁的阿玉叫道,她正享受鸣晟的手指在她的阴道翻搅,就被迫挤到了一边。
“要么一起,要么滚蛋!”鸣晟恶狠狠地说道,在床上的男人有什么理智可言。
阿玉抖着身体,她根本反抗不了。鸣晟话是给了她两个选择,但男人的手正掐着她的乳尖,把她拽得生疼。
“呜,鸣~啊......鸣晟。”小白蹬着双腿。
“老子给过你选择,是你非得上老子的床!”
小白挣扎地厉害,鸣晟松开阿玉的乳头,腾开的手直接在下面摸索,他挤开小白的两条腿,一下就卡住了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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