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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学校领导早已和F&N公司接洽过,每个流程都有负责人,但毕竟年轻人也有专属自己的丛林法则,于是学生会和美院一拍即合,邀请了F&N的模特及工作人员,举办一场非正式的聚会。
学生会本来预算在星级酒店租上半日,没想到美院有个隐形富豪,大手一挥,直接租下东郊的梅林山庄,放言要玩得尽兴,让大家尽可能带朋友(俊男美女最好),热热场子。
汪钧飞最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可自从和小白搞对象后,就像只套着缰绳的马,不仅要忍受逐渐缩小的绿茵草场,还要时刻挂着牌,配合小白的虚荣心,由他炫耀他这匹野马是如何被驯服。
笑话。
他汪钧飞天生反骨,要不是小白有病,受不了刺激,他早拍屁股走人。
和小白谈恋爱是他为数不多的后悔之一。第一次偷吃被小白抓到后,小白抓着宾馆房间的烟灰缸,发疯似的扑在他身旁的男孩,猛劲锤下去,直接给那个男孩开了瓢。事后他提出分手,小白痛哭流涕地跪在他面前。
“不分手,不分手。”小白在他家的客厅叫嚷,脸上挂着泪水、鼻水。“我都处理好了,他不会来破坏我们的感情了。”
“你还不明白?”汪钧飞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哭得不能自已的小白。
“是我,要分手。没爱了,所以想找别人。”他看着他家马赛克地毯洇湿一块暗迹。
皱着眉头说,“再说,你那个屌样谁他妈还敢要。”
情侣之间小打小闹就行,要真见了血进个局子,惹上一身麻烦,啧。
他爬上现今的位置,光靠脸当然是不够的。想当初他陪了多少个老女人,老男人,硬撸也把自己撸硬,挺进那一个个松垮黑褐的洞。何况他这个身份的人吃得是青春饭,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等着他下马的人。
“只要你不和我分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小白仰着哭到“失禁”的脸,不断乞求。
“不会有人像我这样,这么爱你......”
汪钧飞面露厌恶,可心里终究还是划过一丝复杂的感觉。在人类社会发展至今,爱情早就浸染上五颜六色,杂烩出酱色,浓黑得发腥,还会有人坚持信仰它吗?
“不需要。”他敛住恶毒的言辞,锋利的冷漠割舍这么一段孽缘。
小白的手指抠着地毯的软毛,似乎要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那个贱人,”他闭上眼睛,嘴角漾出恶意的笑。
“就是和你上床的那个,他那么好解决,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小白勾着头从汪钧飞的裤脚,慢慢将视线牵引到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上。
“我姓白,巧了,”他恶作剧似的笑着,“市长秘书也姓白。”
“唔,那好像是我爸嗳。”
“你威胁我。”汪钧飞一手钳住小白的下巴。
“不是,”小白说,“为了爱,一些手段也是被允许的,我只是扞卫。”
他甚至吐出舌头舔着汪钧飞的手背。
从此,小白如影随形,成为笼罩在汪钧飞头上的一片乌云。
他恨小白,恨那个有权有势的白秘书长,更恨所谓的爱。
汪钧飞在床上玩得更野了,他揉搓这个秘书长的儿子,将他肏得死去活来,肏得口津直流,更加肆无忌惮地和别人偷情,证明自己不受他的威胁。小白一次次打跑他床上的男孩,一次次为他流泪,为他自残,为他争取更好的通告。
其实这样也不错,汪钧飞手指用蜡油慢慢滴过身下男孩的身体。小白为他挡住那些恶心的富婆,为他铺上更光鲜的路。他摇身一变,成为肏男人的,而不再是等着女人来肏。
欲,我们的原罪。
汪钧飞的手把住小白的两条腿,托举着小白的屁股,挺进那个小洞的时候,眼前是更深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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