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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晚风吹着宋明额角上的发丝,沁出的汗珠夹杂冷意。
出租车司机早就在发觉他们是特殊朋友关系后,绝尘而去。而高览易报出“东湖公园”,付过钱后就再也没有开口。
——不管他在车上如何讨好高览易。
他的手被高览易躲开,他的身体被高览易用后肘隔开。
东湖公园的盎然生机在夜晚里更像是坟墓下无尽的黑暗,未知给予的更多是恐慌。
高览易正不动声色地看宋明。
传说中的爱情三个月魔咒还没如约而至,他就早早地对宋明产生厌弃的感觉。他也扪心自问,爱人曾吸引他的地方为什么会变成他想苛责的缺点。
宋明是个浪货。
打从见他第一眼起,他就知道。
一个能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勾着男人的手指,若有似无地用身体蹭着男人胸膛,恨不得将累赘的衣服撕开的人,哪会安分?
宋明的大胆、热情,不加掩饰的浓烈爱欲如同炽热的火球,熔断每一道关卡。
而高览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故意放纵因为篮球比赛带来的压力,让性爱成为即时性解药。在床上享受着不同的,单单为他一人呐喊的尖叫。男孩们穿梭在他的床上,在他灰蓝色香烟烟雾里上来又下去。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厌烦中场休息时因为接过谁的水,惹得其他人吵嚷的场景后,他想,他应该固定地接过某个人的水了。
类似琳琅满目的鞋架上摆放形色各异的运动鞋,初见的欣喜很快被挑选的苦恼淹没。过多的款式、颜色围在他身边,反倒让他陷入更加连回音都没有的空洞。
盖个印章,男朋友。
宋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只不过是他们相遇的第一个夜晚......就和他滚到了床上。
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吧。那晚,他掀开盖在胯下的床被,站到床下沉默地观察床上餍足沉睡的男孩。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理应享受框定为情侣关系下的性爱,但当看到小白对汪钧飞的眼神后,他还是产生了怀疑。
——对于自己的情侣,自己选择的恋爱。
队友们都说小白栽进去了,汪钧飞把他玩弄于股掌间,小白变得患得患失。
患得患失?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会比他的空洞丰富多彩吗?
——“佟深,不如我们在一起?”
——“览意,你爱我吗?”
他喜欢的人带着哭腔质问他不怎么光明的喜欢。
“你觉得呢?”如果顶着背德的骂名都不算喜欢。
“我不知道。”手机那头的呼吸变得绵长。
“但我确定,我是爱你的。我折损了朋友的信赖,折损自己的尊严,折损自己的身体。就只是为了换回半个你。”
“那现在,我把一整个自己交给你。”他轻笑着。
“览意,不是这样的。你这么做将会践踏我的爱。”
“我的爱令我羞愧。它残缺,不健康,甚至是套在我脖子上的索命绳。可这是我的第一份爱啊......无法公布于众,饱受良心拷问,这就是它带给我的惩戒。”
“这样的惩戒让我在偷情的快感里苟活。‘佟深永远得不到另一半高览易。’是宿命的诅咒,也是宿命的网开一面。”
“所以,我求你,别让另一半高览易的到来,判定我的死亡。让我彻头彻尾地死在变异的爱情中。”
高览易隐约觉得自己得到了什么,同时又失去了什么。
佟深的爱很沉重,珍贵。可惜他在得到的后就立即失去。
这就是患得患失吗?
——“你想让我怎么做?”
——“待在宋明的身边吧。”
东湖公园的沉寂熄尽白天的生机。在致死的爱情后,宋明的爱情看起来是那么单薄。
“你没有什么?”
“我没勾引汪钧飞。”
“嗯,我知道。”
就在宋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高览易突然靠近,扯开宋明的衣领。
“那亲爱的能解释一下这个吻痕吗?”
宋明“唰”地血色尽失。
“我,我.......”他咬着嘴唇,眼神闪躲。
“嘘,”高览易食指抵住宋明,“我猜应该是在你所说的‘堵车’时间内发生的。”
高览易脸上挂着无所谓的浅笑。
“那你屁眼还留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吗?”
宋明下意识地捂好自己的屁股,仿佛这样就能掩盖。
“哦。”高览易闭着双眼,咬着宋明的耳朵。
“我们的爱不过如此,两个烂人。”
“罪有应得。”
高览易猛地抓住宋明的胳膊,把他拖进公园深处。
“咚——”宋明的背部狠狠地砸到一颗大树。
“老,老公?”宋明哆嗦地叫着,
', ' ')('但看到正在解开皮带的高览易着实被吓懵了。
“骚货,怎么?”
“没玩过野战吗?”
高览易此时笑的比以往看起来还要快乐,他的举动比以往还要大胆,勇猛。
他用解下的皮带把宋明反绑到树上,又把宋明的上衣反撩蒙住头,把宋明的那张脸捂得严严实实。
“快乐吗,嗯?”
宋明的眼前套着自己的上衣,公园路灯模糊的光线漏过衣服纤维,高览易高大的身躯此时只剩下伟岸的轮廓。
呼吸不畅的空间里把他带进另一个维度,耳边男人的喘息,湖边的风声,远处车辆的鸣笛,每一个元素都是注入体内的刺激。
他知道高览易好像不太都对劲,但野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不可媲美的独一无二。
今晚的性爱注定此生难忘。偷情,野战。偷情,野战。
他快乐极了,快乐地死而无憾。
“快乐,太快乐了!”宋明紧紧抱住高览易的头,手指穿在他的头发上,任高览易啃咬自己的胸口。
“烂货。”高览易咒骂胯下之臣,宋明的脸被他蒙住,只剩下一个躯体,一个屁眼,足够了。
他弓下身体,在宋明的肚脐圈回,强韧的舌头舔过一道道水印,牙齿时不时咬着宋明的腰窝,引得宋明高高地扬起头颅,挺起腰杆。
“啊,刺激。”宋明高亢地喊着,兴奋的叫声甚至惊扰睡梦里的麻雀。
“叽叽。”
高览易不太满意地撇了撇嘴,顺手掐了宋明鸡巴一把。
“贱人,伺候老子。”
他解开捆住宋明的皮带,胡乱地抽开上衣,抓住宋明的后脑勺,挺着自己的鸡巴。
“用嘴给老子舔。”
宋明兴奋地差点没站住直接跪下去。
他颤颤巍巍地伸向高览易的下档,就要把拉链拉开,释放那头野兽。
“哐——”高览易甩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甩在地上,几近凶狠地蹲在瘫在地上的宋明。
“老子说的是用嘴,用嘴,不能用手。”他一把扯住有些失神的宋明。
“听明白了没?婊子——”
“是,用嘴,用嘴.......”宋明失心疯地念叨,抬着脸撅着嘴就往高览易拱去。
高览易看似满意地站直身体,拍了拍像狗似的宋明。
“好狗,骚点就骚点。”他淡漠地低下头,看着宋明用牙齿咬着拉链乖乖地拉下来,然后拱着脑袋,把他的内裤掀开一个角。
“啪——”大鸡巴顺势给了宋明一轮棍。
“嗯~”宋明颤栗地扭动屁股,淫水在下面晃荡。
“大鸡巴,好吃,好吃,我爱死了~”他攒了满满地口水,把鸡巴浸泡在嘴里,腥膻的味道冲击鼻腔,换回更加疯狂的舔舐。
“嘬、嘬、嘬,吸溜~”
高览易笑着享受,他的鸡巴在和佟深偷情,玩电话play后只是简单地擦了擦,上面的腥味还大得很,但是一想到在和佟深欢愉后,宋明像狗奴一样给他的鸡巴洗洗,就获得极大的满足。仿佛宋明成为了他和佟深的狗,这条狗不配他们的怜爱,他们只是性,只要性。
“嘶,爽。”高览易鼓励地摩挲宋明的发丝,“宋狗,带着精液味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宋明脸上都粘上了口水,仰望高览易。
“呸。”高览易直接朝他吐了口水。
“谁让你直视我的?你不配!
给我继续舔,张大嘴巴,让老子捅进喉咙。”
“对不起,对不起。”宋明驯服地张大嘴收紧牙齿,好让鸡巴顺畅无阻。
高览易毫不怜惜地直刺喉道。
“唔,唔,呕,呕......”宋明的喉咙填充异物,喉管不适地皱缩,被呛得挤出眼泪。
高览易不在意地继续粗暴试探,舒服地眯了眯双眼,在喉交的快感里,扒住宋明的下巴,裹在湿润的管道里。
他得意地欣赏宋明满脸的泪水,朝他踹了一脚。
“脱裤子,把屁股露出来。”
宋明一听这个指示,乐得忙不迭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
“老公,快,给骚婊子解解痒。”
“呵呵呵,”高览易皮笑肉不笑地扶着自己的鸡巴,“狗交式,你背对我,手抓着树干!”
宋明没想到为什么高览易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这么会玩,在他们交往的两个月里,他们只是在室内解锁各种姿势,还从未像今天玩室外。
“啊~啊~啊”身后的大鸡巴一杆进洞,痛得他乱喊乱叫。
“轻点,老公。”
“你没资格。”高览意大手掌“啪的”打在宋明肉屁股上。
“肏你,屁眼里还有野男人的精液。”高览易怒气冲冲地怼着宋明的屁股,摇得宋明站不住脚,死死地抠着粗树干。
“嘿,你听什么声儿?”远处有人的脚步。
', ' ')('“猫叫?”
“放屁,你家猫叫春叫得跟妓女似的!”
“肏,该不是有人打野战吧?!”
……
“小贱狗,有人来围观了,我喊他们一起来吧。”高览易挺住胯下的冲刺,微微跳动在粘着精液的甬道里。
“别,老公,我害怕……”
“呵呵呵,”高览易又低笑起来。
“你怕什么?怕羞嘛?你可是骚逼啊~”
“是啊,兄弟,野战呢!”高览易对着黑暗那处叫喊。
“一起来不?这骚玩意得共享啊,兄弟我不独吞......”
话正说着,他又开始挺动鸡巴。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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