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黑前,唐尼最后问了周易一个问题:“在小金刚交换学习结束前,我们只要远离她,剩下什么也不做吗?”
周易看着窗外,眼神坚毅。
“不,当然要做些什么。当时是我帮先生上位的,现在我要把他拉下来摔到泥里,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这样他就再也祸害不了他在意的人。
打他的主意可以,打他看上的人的主意就不行。他那么难,才对一个人动了真心。
窗外天边最后一道光也暗了下去,天幕被黑暗笼罩。没关系,黑暗是短暂的,再等一等,就是充满光明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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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周易通过电话,黎语蒖再看到马克时,心态发生了变化。虽然她依然觉得他烦人,但已经不到那种烦人至死的地步。她开始转变思路,把马克的捣乱,从麻烦视为乐趣,从不耐烦发展到逗着他玩——时不时手痒了打打他吓唬吓唬他什么的,很给一成不变的日子增添几分乐趣。有时马克连着一两天不出现,她甚至会觉得有点无聊。
她发现马克似乎也有了一点变化,但她想他身上产生的变化应该是源自于她自己心态的变化。
直到闫静跟她说:“马克最近坏人做得好奇怪哦!”
黎语蒖于是确信马克本人确实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黎语蒖不动声色地问闫静:“他哪里奇怪?”
闫静说:“最近总觉得他做坏人做得很浮夸啊,与其说他是在做坏人,不如说他是在表演做坏人给别人看!”
有时候生活的那点本质和真谛,聪明的人看着它总像雾里看花一般觉得它充满玄机,而它往往会被单纯的人一语道破天机。
黎语蒖品了品闫静的话,可不就是像她说的那样么。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这样做?”黎语蒖追问了句。
“看上你了吧。”闫静脱口答道。
黎语蒖呛了气。
闫静帮她捶背,一边捶一边问:“语蒖啊,马上就到圣诞和新年了,你今年是在这过还是回家过?”
黎语蒖怔了怔。又快圣诞了啊。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一晃又是一年了。
她想了想,回答闫静:“回家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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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黎语蒖通过电话后的接下来一个星期,通过监控,周易看到马克每天都会出现在咖啡店。
他看到马克各种浮夸地表演着如何捣乱,有时候几乎要笑出来。
他最近很忙,忙着监视先生的举动。还好最近先生处理麻烦还比较得心应手,因而没有很着急地立刻逼他就范。
除了先生那边,他还忙着应付各种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
他看起来风流倜傥,整天身边美女环绕。
他的约会日程,从lisa换到eva,从eva变成gina。
有时唐尼会忍不住打趣他:“老大你是不是补肾补大发假戏真做了?最近风流得很自然很活跃啊!”
周易淡淡地拍他的肩:“别自卑。”
唐尼反应了一下之后狂怒掀桌,抖着肱二三头肌吼叫:“你是说凭我的姿色我风流不起来吗?!”
周易不置可否。唐尼被伤害到自尊,决定放个有毒的消息出来刺激一下周易报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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