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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几步走到浴室，打开热水，哗啦啦当头浇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是在发泄？还是在迁怒？自己又何尝不是应该好好想想？他就是懦弱，他不敢，愧疚，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害怕失去现在平静的生活，害怕面对将来可能会出现的阻碍。
那些是他曾经失去过的，不能再失去一次...纪泽下定过无数次远离的决心。
但是一遇到纪睿诚，心就化成了一滩水，任他怎样搓扁揉圆。
明明知道小孩就是故意的，他太狡猾了，只知道紧咬住自己的弱点不放，便会让自己也跟着沦陷。
终归是自己不坚定，一直在退缩和动摇。
会不会害了孩子，他也不知道。
小孩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这么愿意把未来都赌在自己——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吗？这值得吗？纪泽打开门，胡乱擦了一把身上的水珠，跑到次卧。
小孩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衣衫半褪，穴口红肿，流出淫靡的精液，陷在被子里微微发抖。
老男人不敢再看，把他打横抱起来。
小孩的脸靠着他的肩窝，还能感觉一片濡湿。
纪泽抱他到内卫，轻轻脱掉狼藉的睡衣，拉着他的手带进浴室。
水汽氤氲，灯光却格外亮眼。
小孩腰侧有他掐出来的青紫伤痕，屁股上一片粉红。
他沉默的给小孩清理污渍，尽量不去碰敏感的性器，也不碰自己的罪证。
打着泡沫的洗发水在柔软的发丝上变得如云朵一般蓬松，小孩闭着眼睛，正好找了一个绝佳的理由不和纪泽对视。
“诚诚。”
纪泽低低道，声音晦涩不堪。
“嗯。”
纪睿诚静静的站着，让纪泽给他身上抹上沐浴露。
“...对不起。”
纪泽的手停了片刻。
“还疼吗？”纪睿诚摇头，努力睁开眼，却被泡沫刺激的立刻留下眼泪。
纪泽赶紧用水给他冲洗，一片潮湿中清楚看到他眼里的光亮了又暗。
“叔叔，你说的对。”
纪睿诚把花洒接过去，很快把自己全身都洗干净了。
他一言不发的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纪泽没有问他晚上要不要来主卧。
他知道小孩不会来，自己也不想待着。
那里已经满是纪睿诚身上的气息了。
他在阳台点燃了一支烟，一点火星在黑夜中格外亮眼。
小孩刚出生的时候，父母兄嫂都很高兴，整天围着小孩儿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