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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爷回来,大家手里的活都仔细着些,千万别出什么差错。”管家也换上了正装,一脸严肃地向所有今天值班的佣人们吩咐。
别墅大厅里空荡而安静,像是一场即将面临风雨前夕的紧张,有些刚来的佣人更是面色紧绷着深深低着头,聆听着教诲。
管家抬手正了正眼镜,目光却落在一旁敞开小小门缝里:“今天,除了老爷和少爷吩咐叫到的人,和正常伺候的组别外,都不要自己出现在老爷面前。谁,都不行。否则,触犯了什么规矩,可别来找我寻求帮助。白家的大门,没有这么好进,也不是装装可怜就能留下的。自知之明,希望你们能有。”
门缝里小心翼翼偷窥的孩子和目光锐利的老人对上眼,小白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很清楚这些话是讲给谁听的。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正式见过,这个传说中,是他亲生父亲的人,就连他第一次清楚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也就是在他“投奔”这个家之前的事。
“小毅,妈妈要嫁人了。”记忆里母亲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笑,她不再像往常一样见到他就声嘶力竭地打在他身上,也不再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把他推在地下室里一整晚都靠着一条湿润冰冷的棉被度过。
小白毅眨着眼睛,他感受到母亲突然松懈轻松的情绪。母亲眼底却像是带了些笑,抱着他一下下拍着后背地哄着:“是小毅没见过的人,小毅之前说希望妈妈幸福,对不对?”
小白毅闻到妈妈今日身上有些淡淡的香,一改往常刺鼻的酒精味道,像是暖阳包裹着洒在他身上。
这是妈妈的味道吧。
小白毅猜想,小心翼翼环抱着妈妈点头:“嗯,希望妈妈一直像今天一样的。”
妈妈继续抱着他,抚顺着拍打孩子哄睡的动作还有些生疏,难得的耐心:“可是妈妈要嫁的人,不喜欢小孩子。”
小白毅浑身僵硬,他像是没有听懂妈妈的话,他抬头想要看着妈妈的脸,却被按在怀里只能看见妈妈漂亮的下颌,听见妈妈继续顺着多么温柔又残忍的话:“妈妈因为你错失了很多,很长时间我看着你总会想起那个让我快崩溃堕落的时候。总让你跟着不太正常的我,我有时候也会害怕自己会不会失手杀了我自己的孩子。”
小白毅想要说话,他想说妈妈我很爱您,我从来担心您伤害我。可却感觉到身体上的疲惫,和鼻尖越来越浓郁的香,这让他有些眼皮开始打架,想要昏睡的困倦。
“小毅,我很抱歉我没有进到过母亲的职责,但我不想继续承担因为当年的错误,给我带来的单方面的痛苦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飘远了,明明是从没有过的温和,却一字字扎在小白毅身体里似的,“白毅,我不想要你了,我把你卖给白寄文了。跟着我,我大概也会有把你打死的一天,所以好好活在白家吧……为了你自己。”
小白毅身体彻底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状态,他还死死抓着妈妈的衣服,从没掉过眼泪的倔犟却坚持不住了。眼泪不值钱地往下流,一团团溶在妈妈的棉衣上,深色的一团晕染开烫在妈妈身上。
妈妈抱着他睡了一晚,小白毅却在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坐在冰冷奢华的房间里。身下是拖着他拉来了一个巨大行李箱,身后是才抱着他一整晚的妈妈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他只能看到落地窗外女人越走越快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的豪车里。
他没有力气抬腿去追,连张口哭喊的勇气也没有。他觉得没有资格,阻止他的妈妈,奔向她的幸福。
小白毅抬头费力地擦着眼泪,听见落在身后的脚步声和那道声线,有些轻快莽撞的:“张叔,晚上吃什么啊?”
小白毅抬起头追随着那道声音看过去,一身蓝色运动服的同龄孩子正从楼梯声飞快地跑下来,笑着侧过头的时候嘴角还带了个小小的窝陷进去,是自己从没有过的阳光与明媚。
飞奔的少年似乎看到楼下巨大的行李箱,欢快的步子骤然有所减慢。小白毅看着他脸上的笑骤然止住了,却没有再看他一眼,声音也多了些紧绷着的冷:“又是哪个送来的,张叔,我晚上不在家吃了,教教他规矩,别再刚进来就被扔出去,丢不起这个人。”
白毅记得那一天,他第一次拥有了妈妈的爱,也第一次见到照进他心里的光。哪怕妈妈好像只爱了他短短的一个拥抱,哪怕哥哥的笑因为他而消失,却也让他难以遗忘地,承载着记忆着一切,直到那些复杂的快让白毅无法分辨的情绪,彻底融入血液生根发芽。
“哥,你猜我想起了什么事?”
白毅低头一下下亲吻在omega自觉侧过头寻找他的唇瓣上,动作在回忆中也慢慢温和起来。性器缓慢地进入退出着omega已经被操弄服帖的甬道里,像是要碾压榨取汁水一样,蹭过褶皱蠕动的内壁,捣在omega紧紧闭合着颤抖的生殖腔口上。
苏祤的手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双手腕间一片诱人的红,身下乳白色的床单,在他手指间褶皱成一团让人比直视现场更加浮想联翩的画面。他自己小幅度地抬着臀迎合着alpha逐渐慢下来
', ' ')('的速度,没能力思考更多有用的记忆来。
白毅没指望他能想到,在欲望再次抽出人体内时,抱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哥哥转身面相了自己。
omega在喘,唇角水亮的一片,腿间也红肿湿滑地等待着他再次融入。
白毅把着哥哥的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omega贪婪地想要继续的嘴在碰到他性器的瞬间就自发吞吐勾引着。他拍了拍哥哥的手臂,俯身轻声提示,声音里诱惑欺骗的含义盛大:“哥,你可以自己握住自己的膝盖,不然会很累的。”
神志不清的omega抱着自己的腿窝,几乎以耻辱的姿态邀请着alpha的进餐。
白毅却在挺入后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他深陷哥哥自觉蠕动的柔软里,低头咬在哥哥被冷落了一晚的右侧红点上。
没想过alpha会突然发难没有准备的乳尖上,omega敏感挺起胸脯却把自己送进了alpha的面前。白毅用牙齿磨着那粒小小的红豆,轻轻咬在唇齿间就用舌尖不怀好意地戳着快要绽放的红豆,带起人一阵阵呜咽出声的痒。
omega终于出了声,带着些哑和难掩欲望的:“白毅……我不要你了……别再……弄了……嗯……”
这句话让白毅的动作彻底僵住了,他从omega香软的胸前抬头,看见omega正含着自己的手腕轻轻地咬,眼尾也晕染着殷红勾勒着,眼底是一层层被欺负的有些难以开口求饶的水雾。
苏祤高高在上见过多少对他低声下气毕恭毕敬的人,连呻吟也克制地咬着自己的手腕才羞耻地说出一句让alpha疼惜他的话。
白毅被这句话烫的指尖都在发抖,alpha的易感期作祟让他瞬间抱着哥哥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他扶着哥哥的手臂挂在自己身上,急切又小心翼翼地在他哥哥温热的甬道里伺候着哥哥舒服又可以承受的力度,吻就一寸寸落在哥哥嘴唇、下颌、锁骨到发抖发红的腺体上,声音却发些软满是可怜:“哥哥别不要我,哥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你说过的……”
alpha声音可怜,吻得温和,眼泪都快要被易感期的情绪崩溃折磨的往下落,可骇人的东西还在omega体内磨着生殖腔顶撞。
苏祤有那么几秒被伺候的再次射出了白浊,嗯嗯啊啊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概是被标记的后遗症,这让下意识被弟弟带着哭腔的话说的心软。
可心疼根本没持续几秒,alpha的顶撞就让他几乎攀不住面前人的肩膀。苏祤想开口哄一哄他弟弟,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挨欺负的明明是他自己。
他双腿缠在弟弟腰背上,刚想开口,就听见身上的人几乎急切地和他咬着耳朵:“哥,我……我还有用的,别和那个人说把我卖给别人,好不好……”
苏祤哄人的念想崩断了,他终于想明白,白毅到底想起了什么。
他们两个那位父亲时隔许久回家,苏祤却连饭桌都没让白毅上。白毅悄悄跟在后面好远,看着他的哥哥和他的父亲进了游戏间。
他父亲确实长了一张好皮囊,是个英俊沉稳的alpha,那张脸没什么伤害性,和他哥哥讲话时手里握着高尔夫球棒打量着,带着些笑:“送来的那个孩子,你见过了?”
苏祤坐在一旁凳子上,闻言皱了皱眉:“见过,没什么意思,不过……还算听话。”
他父亲侧身,目光落在游戏厅的荧幕上,他双腿叉开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棒,像是在家常闲聊,球棒高高挥起在空中划过刺耳的声响:“是吗?难得有个听话的,哪天带过来我瞧瞧。”
苏祤却垂眸声音越发冰冷:“父亲,你研究的够多了,这个……我用着还算顺手。”
握着高尔夫球棍的男人回身,眼底带了些好奇:“是吗?我以为你又要开始没用的心疼了。”
“没有,”苏祤稚嫩的脸上闪过深深的厌恶,“不回了,父亲说得对,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本钱,等我烦了觉得他没用的一天,自然会交给父亲处理。”
男人笑意横生,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所以,你暂时不会把他给我了?”
苏祤从凳子上站起,语气有些懒散:“至少我不会轻易放弃他,父亲,您教我的,看的惯的宠物要自己想办法留下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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