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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么讨厌omega本性的人最终还是变成雌伏身下被发情期折磨的omega,你说,这位omega现在……该是什么样呢?”
白毅面色上看不出来有半分的情面,他冷着眼微微垂着眸,眸色深沉着几乎是看不清的浓墨,他抬手和面前的人道了谢:“我知道了,谢谢,还有什么吗?”
校医面色有些尴尬流露出来,半晌摸着鼻子也不敢看他:“这次您哥哥的发情期来的太突然了,常年的强力抑制剂支撑了人太久,这次……恐怕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安抚才能缓解了。”
白毅皱了皱眉,点头让着管家把校医请出了房间,在他关门的同一时刻,哒的一声,他推门走进了那道几乎甜腻地抽空了所有空气的卧室。
他的哥哥,从小陪着他长大,在人前是所有老师政客长辈夸赞的优质alpha,变成了一个被发情期折磨地双眼氤氲着水雾喘息勾人的……omega
变成了只能靠着alpha信息素和插入活着的omega
早该是这样的
白毅向前走了一步,被奶糖甜腻的香包围着勾引着,他看过去,面前是块诱人的糖果,糖果自己半剥了皮,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果肉,发着腻着勾着他前往。
“哥”
白毅觉得眼前的糖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正在勾引着他往深渊里落,一脚踏进去是万丈的深渊和无尽的黑暗……不过还好,这深渊里那块糖也逃不出去地陪着他落在了沼泽里。
“哥,你是omega?”
明明是疑问句,但白毅看着那人跪趴在床尾上正用手耻辱地探索着自己身下部位的人,却没有半点儿要止住脚步的意思。
他哥哥左手死死抓着床尾的被褥发着喘,双腿间分开的那段距离让哥哥有些抖,早就只剩下一件学生会主席的衬衫敞着怀欲盖弥彰地掩在身上,腰间塌陷着被自己出声的叫唤吓得整个人一抖,陷入穴口的右手不自觉用力一缩,下意识抽出来是右手的指尖都发亮……
“……出去”
白毅听见他哥哥声音很小的一句抵抗,他笑了声没有半点儿分寸地直接走到人面前,抬手挑了人下巴,低头在人挣扎懊恼的神情中开了口:“我出去你还想谁来帮你呢?我的哥哥?”
“滚”
白毅冷了脸,抬手顺着人腰线向下探到因为发情期而早就自动分泌了透明液体的地方。温热的,湿滑的,轻轻碰一下臀缝就压抑不住喘息的音色就勾在他耳边,同时还有他哥哥难耐地终于服软地一句话:“白毅……给我抑制剂,求你……”
“要抑制剂已经没用了哥哥,”白毅用手指直接刺入了还在不断分泌着爱液的软肉里,他暗沉着眼,声音发着凉的,“我帮你,不是更好吗?”
话音刚落,他抽出被泛滥成灾的欲望吞没的指,释放出浓烈的让人沉醉而又清醒的黑咖啡信息素,在他哥哥瞬间软下来的力量中,摸着哥哥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哥哥,有点儿可惜……要是再能赶上我的易感期就好了,就差几天。所以,哥哥的发情期,最好……长一点儿。”
他说着,欲望蓬勃跳动的龟头抵着omega的穴肉,没有给人一点儿预兆地全部把自己送了进去。
“等等!出去!”
omega被突如其来的拓开从没被人进入过的领地,眼前一阵疼的发黑,他被人正面抱在怀里紧紧抓着面前人的肩膀仰着头发出声细小的呜咽,却很快被更加深刻的快感和渴求压制住了所有疼痛。
白毅低头用鼻尖蹭着哥哥发着红的腺体,下身撞击的人眼尾发红地不断求他慢点,舌尖却一寸寸在人敏感的腺体上舔着咬着。
他哥哥的信息素是奶糖味儿的,他从前还在想哪里有这么平易近人惹人喜爱的alpha,现在才知道从来都是块甜美多汁的omega才对。
他哥哥十六岁开始分化,到今天整整两年。
抑制剂在这块儿本该属于他的腺体上留下过多少的痕迹呢?
白毅咬牙切齿地想着,身下的东西更凶了,肉体拍打的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同时还有他哥哥逐渐带着些哭腔的呻吟而求饶。
“轻,轻一点儿……”
白毅松手将他哥哥从自己身上放下,也只是片刻的脱离,他哥哥被摆弄成塌腰抬臀的样子跪趴在床上没办法反抗。他抵着那在不断开合的小嘴,在人没有意识地蹭着他欲望时问:“苏祤,知道现在在干你的alpha是谁吗?”
欲望中的omega没有任何的神志,他听不见身后人问话,只是越来越深刻的空虚让他没办法思考着,只是不断地蹭着身后的人企图得到怜爱和缓解。
白毅明知道这是omega的天性,却还是占有欲疯狂地作祟,他一寸寸进入面前的omega,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直到撞在那个隐秘地还没有被完全打开的小口处才微微停了动作:“哥哥,我一会儿要进去这里,你得记得,你的alpha是我才行。”
那里实在脆弱,他哥哥终于有了些
', ' ')('反应,他回身眸色中潋滟着半天才有了些聚焦地,声音发着哑的:“白毅,你敢进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又是这样!
白毅第一次见到苏祤就是这样,他偷偷跟着刚刚到了新家才认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闲逛,那时候他还小唯一能信得过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只差了几个月的哥哥,所以他哥哥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可他哥哥不太喜欢他,直到初中时他跟着哥哥往巷子里走,面前一群他没见过的染着花样颜色头发的人,凶神恶煞的,他悄悄跟在哥哥身后走,被人发现了推推搡搡地往人前推。
他哥哥就是用着从来都没有过的表情站在那片阴影里,看着他说:“白毅,你敢再跟来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不信就试试?”
白毅冷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哥哥一层层红粉泛起的腺体上舔着,凶器退出人体内只留了个头部,却在下一刻重新大刀阔斧地冲了进去,引出一阵听得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呻吟来。
刚说要打断他的腿的哥哥彻底没声儿了,整个人软着腰没有力气地落在床上,只剩下支离破碎地嗯啊声断断续续地。白毅一点点撞着那道更加深入的软糯的入口:“那在你打断我腿之前,你猜……我能不能标记你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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