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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英国地方水务管理局的区域主管,我不仅需要负责这片区域各类水体的水质,还需要负责该地区的所有污水处理工程。
我开始工作的时候,管理局的办公设施还没有建好。所以在工作的第一年,我不得不在活动板房里办公。
不过活动板房其实并没有听起来那么条件艰苦,事实上那里面办公设备和生活家具一应俱全,还配有充足的暖气。
唯一的问题是……这座移动办公室位于这片区域水务处理的核心部位——污水处理厂。这点确实让我有些犹豫:我真的要在这么一个可能又臭又脏的地方继续我的职业生涯吗?试着想象一下在这里接待总部的访客时,或者是有业务需求的公众时的场景吧,在我们的交谈中万一不知道从何飘来了阵阵异味,这也太难堪了。
不过事实证明,情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污水处理厂的这些天里我几乎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尽管如此,污水处理厂听起来就脏乱差的刻板印象还是难以消除,我完全可以预料到在招聘助理时会遇到的困难。
在登报招聘后,只有三个人申请了这个职位:Mark、Eric和Katherine。屈指可数的应聘者让我不由得猜想可能需要去更远的地方重新打广告了。
在收到面试通知后不久,Katherine打电话向我道歉说在此之前她得先完成一趟前往西西里岛的计划已久的旅行,因为机票和酒店都已经无法退款了。我向满怀歉意的她表示没关系,并祝她度假愉快。那么,我得先考察考察两位男性申请者了。
首先面试的是Eric,我很快发现他可能不太胜任这份工作。尽管简历上声称他拥有采购和会计工作的经验,但是实际交谈中可以看出他其实对此一无所知。此外,他粗犷的谈话风格和对工作中的方方面面过于计较的倾向也让我不放心。
我需要一位有足够自我驱动力的积极的秘书,并且他也需要在接触其他工作人员和公众时保持良好的态度。毕竟这个岗位需要和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第二位面试者Mark出现时穿着一件不协调的蓝色西装。他很圆滑,同时也野心勃勃,毫不掩饰将在一段时间后就离开这份岗位升迁的期望,我怀疑他为了达成这个目标甚至可能愿意和管理局总监做一些不光彩的交易。在面试进行到一半时,我心里就已经决定了面前这位令人厌烦的男士不会成为我的助手了。
那么只剩下Katherine了,不过和她通过一次电话之后,我觉得即使她被录用了也可能并不会接受这份工作,因为电话里的她听起来非常沉稳和老练。我差点想直接放弃她而直接重新刊登广告了,不过之后的事实表明,幸好我没有犯下这个灾难性的错误。
Katherine是一位只有20多岁的黑发少女,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前来面试的她穿得非常随意。短裙下衬着长筒丝袜,上身穿着一件露腰装展示着她曼妙的腰部曲线。当然,我承认这样的她看起来很漂亮,然而我更担心的是如果她就打算穿成这样工作的话,处理厂里的工人们会不会不断找借口去办公室偷看她,如果这样的话,厂里的工作效率一定会大打折扣的。
把这个担心搁在一边,我先带Katherine进了我的办公室。她一坐下就立即把右腿交叉在了左腿上,丝袜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撩动着我的神经。我需要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细长的双腿,同时甚至希望她穿是普通的裤子或者其他不那么吸睛的衣物,这样我可能就不会分心了。
几乎在坐下的同时,她提出了一个让我有些惊讶的要求:「我很抱歉,Denes先生,但是我想请问一下你这里有卫生间吗?我想我可能需要去一下……但是我在外面没有看到女卫生间。」
「呃,」我回答道,「我这里也没有卫生间,因为这里只是管理局在翻新砖房之前的临时办公点,我想今年晚些时候我们就能搬进正式的办公室了。」
「我明白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说整个处理厂里都根本没有卫生间?」
「哦不是,处理厂里肯定是有卫生间的,问题是只有一个。而且…环境可能不是很好。不过厂里的那些男工人们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所以到目前为止也还凑合的过去。当然,作为新成立的管理部门,我们计划改正这些缺点,不过肯定要花点时间才行。」
「大概要多少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最快要夏末才行。」
那已经是三四个月之后了。
「在此期间,我可以专门为你安排一个移动厕所,当然前提是你获得并接受了这项工作。」
「哦……」她听起来很失望,「我不喜欢那玩意,它散发出来的化学物质的气息比它尝试要掩盖的气味还要难闻,让我感到恶心。」
「唔……」我随口应付道,看来处理厂的条件可能没法满足她的需求,不过在我还在思考解决方法的时候,她再次开口了。
「嗯,我住在大概只有八公里远的地方,所以我觉得如果实在
', ' ')('有需要去卫生间的话,我或许可以忍到午餐时间,或者是下午五点半下班后,然后再回家解决。」
说这话时,她交换了一下叠着的双腿。我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她匀称的大腿,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她正在向我微笑。她的提议让我感到心烦意乱,虽然出于某些说不清楚的原因,我有些期待她憋着尿和我一起工作直到午餐乃至下班的场景,但我毕竟是区域主管,我有着确保我的下属被公平与合适对待的责任。显然由于管理局硬件条件的缺陷导致她不得不忍受这样的痛苦是不合适的。
然而在听了我的担忧之后,Katherine只是耸了耸肩。
「只要这种情况是暂时的,」她说,「那就没关系。我知道这种年久失修管理不善的地方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改变多少。」
「Katherine小姐,我非常感谢你的理解,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主意。」
她微微一笑:「当然,我会是那个可能不太舒服的人。」
「没错,」我承认道,「但是——」
「你看,Denes先生,」她打断了我,「我直说了吧。我想我应该有胜任这份工作的资格,至少应该有参与竞争的机会。你还有其他女性申请者吗?」
按照规定这并不应该告诉她,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其他人都是男性。」
「那么,在这里缺少女性设施的事实基础上,我再提出些什么额外的要求,可能就会失去入选的机会了,对吧?」
「当然不会,」我迅速纠正道,「我当然不会这样歧视你。」正打算做更多补充说明时,我突然意识到其实在几分钟前我已经在内心完成了整个歧视的过程了。
「老实说,为了平等获得工作的机会,我并不介意那些麻烦。而且……或许我不该和您说这些,但我真的非常需要这份工作。」
「哦?」我不置可否地等待着她吐露更多细节。
「我供职的上一家单位倒闭了,在此之前它已经拖欠了我好几个月的工资。我现在快要交不上房租了,再加上那些信用卡账单……我必须得重新找到一份收入,不然可能很快就要破产了。」
「我明白了。」我很欣赏她的坦诚,「那我们继续面试吧,有什么特殊需求我们再商量处理。」但我敏锐地注意到其实这种需求已经出现了,因为坐在我面前的她的膀胱正在不断充盈着,而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解决自己的需求。
我问了她一些常见的面试问题:她为什么会申请这份工作;她的技能可以为这份工作带来什么帮助;此前她有多少在政府部门的工作经验等等。这大概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我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频繁地重新交叉着双腿。同时她的膝盖会时不时地不自主地颤动着,想来应该是在于排尿的冲动做着斗争。
最后,我说:「在结束面试之前,你想参观一下处理厂吗?」
我知道对现在的Katherine来说这个提议很残酷,但对于另外两位申请者我也是这么做的。我向他们展示了处理厂里的一切是怎么工作的——储水池、过滤器、换向器,乃至利用污水中的可燃气体转换成机动车燃料的设施。
Katherine有些狐疑地看着我,但很快表情就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变得坚定起来。迅速站起身来,她轻快地回答:「那当然。」
我领着她出了办公室,带她四处转转,向她展示每天流入处理厂的近千万升污水。我们站在护栏旁,低头看着下面流动着的浊色液体,不得不喊叫着才能让对方在水流的轰鸣声中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水声对于膀胱胀满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但她一直保持着在认真听我讲解的模样,只有那一直保持的交叉站立的双腿才能暗示这个可怜女孩现在的处境。
我们继续前往换向器参观,在这里污水中被滤出其中的固形物后转而储存进蓄水罐里,在那里近百万升的污水正静候着曝气与净化的最终阶段,然后才能排放到附近的河流里。在这里,我们需要爬上一个垂直的金属梯子才能抵达蓄水罐旁的步道。尽管一个足够绅士风度的男人不应该在Katherine攀爬时抬头,但我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裙下风光。
来到蓄水罐旁,她看起来都快不太能控制自己的仪态了。在我介绍剩余的处理流程时,站在身旁的Katherine已经在难耐地用靴子后跟敲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在我停顿的片刻里,她插话道:「哦,我想我希望向着些污水里添点料。我是说,我现在真的非去卫生间不可了。」
我装出一副已经忘了这件事的模样:「哦,对,当然,真不好意思,那我们先回办公室吧。」
「好。」她毫不犹豫的应声,然后开始爬下来时的金属梯。我注意到有好几个在相邻蓄水罐工作的工人被Katherine吸引了目光而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因此我不得不向他们发出继续工作的信号。
我们终于走到办公室门口时,Katherine已经憋得微微弯下了腰,而双腿则早就拧成了麻花:「哦,Denes先生
', ' ')(',真是太抱歉了,但我真的必须要去一趟卫生间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其他的流程吗?」
「呃,没有了,」我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我想我们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那么过几天我会向你通知最终的结果。」
她尽力直起身,一边和我握手一边向我致谢:「Denes先生,非常感谢您给我的面试机会。但是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凸显出我在这里工作会给您带来麻烦的事实,如果最后我因此落选了,我会理解您的。」
说完,她匆匆跑向门口的一辆破旧不堪的福特福睿斯旁。大概是因为腹中急迫尿意的缘故,在把钥匙插进车门时她的下身在跳着怪异而凌乱的舞蹈。一分钟后,轿车穿过大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不录用Katherine,那这可能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了。
两周后,也就是三月下旬的一个温暖和煦阳光明媚的早晨,Katherine正式开始了她的工作。这一次,她穿着黑色的上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我因此打趣她第一天上班仿佛是来参加葬礼。
「我喜欢黑色的衣服。」她一边为我和她自己各冲泡了满满一大杯咖啡一边解释道。
我交给她的第一项工作是整理文件,在此之前我经常会满屋子翻找不知道写在哪张纸片上的重要笔记。她首先让几个工人帮忙从处理厂的一间破旧的储藏室里搬来了文件柜,然后打开我那杂乱无章的几十个文件夹与文件盒,开始着手工作。
上午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处理总部打来的电话,余下的时间则在接待一位安全检查员——他需要视察整个现场,然后讨论关于改进处理厂的具体事宜。
十一点半,我回到Katherine的办公室,打算给自己再倒一些咖啡,却发现咖啡壶已经空了。Katherine及时地转过了椅子,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哦,对不起,Denes先生,」她说,「半小时前我就把咖啡喝完了,要不我再煮一些?」
我犹豫着没有做出回答,因为余光注意到了Katherine交叉的双腿和来回颤动的双脚,这意味着她可能已经很需要去卫生间了。事实上,不论是谁早上喝下了两大杯咖啡的话,现在膀胱肯定已经胀满了吧。
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似的,Katherine抱怨道:「其实我很希望我并没有把它们全部解决掉,因为我现在已经很想去卫生间了。」
「嗯,确实,我很抱歉……」
「没关系,」她说,「我下次会注意的。」
「嗯,马上就到午餐时间了。」我鼓励道。
其实我本来已经不打算让Katherine重新煮一壶咖啡了,但是鬼使神差般,我开口说道:「那你再煮一壶吧,我刚和那个检查员吵了一下,现在嗓子干得要冒烟了。」
「好的。」
Katherine微笑着起身,把咖啡壶拿到水槽旁开始清洗。我做出一副四处张望,注意力并不在Katherine身上的模样,但是余光仍然观察到在水龙头打开时,她的身体颤抖了一瞬。她的右腿不知所措地弯曲着,以至于右脚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我心里很确定流水声会让她的尿急处境变得更加糟糕。
「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神奇,仅仅只是听到水声就会让人更想去卫生间了…」
「这大概就是暗示的力量吧。」我冒险和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攀谈着。
「可能吧。」她咬紧牙关,「不过我真希望它不要给我这种暗示。」她微微屈膝,把咖啡壶拿回桌上并倒满饮用水。
「工作的第一天感觉怎么样?」我开始转移话题。
当然,她最大的愿望肯定是去释放自己,果然她回答道:「除了没法去卫生间之外,一切都很好,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接到一通电话。」
「这不是常态,」我严肃地提醒,「有时候电话会整天响个不停。」
「这就是你需要我的原因,对吧?」
「没错。」
她把磨碎的咖啡豆倒入过滤器中,然后打开咖啡机的开关,不过在她完成操作之前,电话就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铃声。
「说曹操,曹操到。」我说。
Katherine拿起听筒回应以标准的业务问候,而我则走向里面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还没读完桌上的第一份文件,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Denes先生,Trent先生打电话来说你十一点半就应该和他在韦尔顿桥会面了,你们约好了要讨论村子里河水的污染问题。」
「哦,该死,我全给搞忘了,」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告诉他我非常抱歉,已经在路上了。」
我一边套上外套一边匆匆穿过外面Katherine的办公室:「等我回来再说吧。」
在我走出门口时,我听到了Katherine的声音:「但是——」后面的话被关门声截断了。
离开
', ' ')('办公室几公里后,我的思绪又回到了Katherine的困境上,我突然意识到我不在办公室的话,这位可怜的女孩就得独自守在那里了。这意味着她不仅不能去吃午饭,还不得不守着早已胀满的膀胱忍耐着尿意直到我回去。
这让我感到内疚,我抓起手机拨通了Katherine的电话:「听着,Katherine,我真的非常抱歉,我刚才一着急就完全忘了你的事。你需要去卫生间,也需要去吃午饭,你先把办公室门锁起来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好吧。我以为你…嗯…」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差点以为自己的手机没信号了。「你想什么?」我问道。
「哦…真的没什么。」
「不,你刚才显然有什么话要说。你本来想说什么?」
「只是…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您策划的呢。」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正打算让她解释清楚时,她又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在说傻话,请您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
「你这样让我有些担心,到底怎么了Katherine?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我想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哦,不,没什么麻烦,Denes先生。我只是……误解了一些事情,仅此而已,请您忘了吧。」
「告诉我,」我坚持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保证我会解决的。」
「可是…」
「什么?」
「唔…这太丢人了…」
我困惑地叹了口气,想着怎样才能快速地哄出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过我不担心她不会说,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她最后一定会告诉我的。
「我以为这一切都是您故意安排的。」她补充道。
「安排什么?」
「您显然没有…所以我希望您能忘了我的话。」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Katherine的意思。「等等。你以为我是故意搞的这一出,好把你困在办公室里不能去卫生间?」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我的意思是,您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煮咖啡的时候的动……我就觉得…好吧,您…」
「Katherine,」我插话道,「如果你希望我实话实说,那么的确,我注意到了你非常想要小便的模样,但我向你保证,现在的这个情况绝对不是我有意为之的。」
「好吧,我知道了。但您的确对这种情况很感兴趣,对吧?」
「是的。」
「那好吧,在你回来之前我会留在这里继续照看办公室。只是希望时间不要太长,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必须承认,让她独自憋着满腹的尿液在办公室急不可耐地等着我回去的提议让我非常兴奋。但同时,让她陷入这种难堪又痛苦的境地也令我感到自责。所以,我觉得不能就这么简单同意她的提议。
「我不知道,Katherine。我可能要过好一会才能回去,要见面的那个人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说,我们可能要讨论一小时甚至更久。」
「没事的,您结束之后尽快回来就好。」
「好吧,」我不再坚持,「谢谢你。」
我挂断了电话,在前往韦尔顿桥的余下车程中,我一直在回想对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感受。从某些角度来说,Katherine选择忍受满腹尿液的痛苦等待我回去,只有部分原因是出于客观条件上的迫不得已(毕竟如果情况实在过于糟糕,我想她应该能够说服一名工人在她使用处理厂唯一的厕所时帮她望风),而另一部分原因是她注意到了我对她那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这个女人需要尿尿”的肢体语言的关注。这个想法让我又兴奋又尴尬,因为在她工作的第一天,作为她的上级,还没有完全建立好工作关系,我就闯进了这样一个隐私而又难以启齿的领域。
在和Trent长达一小时的会面中,我的思绪不断飘回正坐在办公室里的Katherine身上,想象着她为了避免溃堤的尿液弄脏自己的衣服而在绝望地扭动着自己的双腿。这个可怜的女孩现在一定已经快被巨大的尿意逼到快要发疯了,我又一次开始为让她经历这场磨难而感到愧疚。我很想打电话关心一下她的情况,但在和Trent商谈时我显然没法做这件事。
最后,我们敲定管理局会派一个小组来采集这条河流的样本回去做毒性分析。我回到驾驶座上,拨了办公室的电话,铃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话筒里传来Katherine的声音:「您好,这里是多兰水务管……」
「是我,」我打断道,「我只是……」
「你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吗?」她反过来又打断了我。
「我马上出发,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就到。」
「哦,谢天谢地。我快要疯了,我真的非常需要去卫生间。」
「我会尽量开快点。」我承诺道。
', ' ')('「拜托您了,Denes先生,我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我的裤裆不知何时早已膨胀了起来,在开车回处理厂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如何向Katherine或者任何其他路上可能碰到的人掩盖这个有些尴尬的事实。
好在运气不错,这个时候大家都去吃午饭了,路上没有碰到其他人。在打开办公室的门之前,我扣好了外套的扣子,希望它能够遮住我高耸的下体。当我走进办公室时,发现Katherine正双手抱胸在里面来回踱步。
还没等我开口,Katherine就用紧张地发颤的声音说:「我…没法坚持到回家了…我快要崩溃了…」
我怜悯地看着她:「你看,这附近没有人,他们都去吃午饭了,所以为什么不用处理厂里的男厕所呢?」
她闭上眼睛,皱起眉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你真的觉得这样没问题吗?」她有些焦虑地问道。
「当然没问题,来吧。」
她跟着我走出了办公室,走进了处理厂最大的砖房。这里面堆满了各种管道预制件,还有各类工具和挖掘机械,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那就是我要带Katherine去的地方了。
我在离门口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门应该没有锁,我会在这里帮你看着外面的。」这么说着,我不禁想象她忍耐了一整个上午和中午的尿液汹涌地拍打在马桶上的声音。
Katherine踉踉跄跄地迈着细碎而拘谨的步伐向前走着,还没走到门口,厕所离就传来一个声音:「嘿,里面有人了!」
我听出了这个声音,是Reg。
「搞快点,Reg,」我催促道,「这里有位小姐要借用厕所。」
「不好意思,头儿,我才刚开始呢,可能还要五分钟,或许更久。」
正说话间,里面传来的第一条粪便落水的声音。我示意Katherine在这里的气味变得比处理厂里还难闻之前赶紧跟我离开。她的表情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她走回我身旁,然后和我一起走向门口。应该是因为小腹里巨大的水压,她的上身不自觉地微微前倾。
很明显,她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几秒钟前她还以为自己距离完全释放并排空自己的膀胱只有一步之遥,但是现在她又重新回到了绝望的失禁边缘。
走出厂房后,她痛苦地看向我,拼命地摇头:「对不起,我坚持不住了,我再也等不了了。真的很抱歉,Denes先生…」
「别放弃,」我尝试鼓励她,「再坚持一会,肯定还有办法的!」
「已经…迟了…」
她喘息着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沉默不语地低头看着自己。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尿液正从她的腿间缓缓流下,溅落在她鞋子之间的水泥地面上。
一位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在此时应该转身离开,给她留下一点最后的隐私与尊严。但我被她那像暴雨般从股间落下的尿流给震撼了,实在太多了,我简直难以想象她那苗条躯体的膀胱里能容纳这么惊人数量的尿液。
抬起头来,我发现Katherine正闭着眼睛。或许是自欺欺人地以为她不看我,我也就不会看她了。又或许是这样能让她减轻一些在我面前失禁的尴尬,毕竟我不仅是一个男人,还是她的上司。
她的裙子是黑色的,这掩盖住了大部分失禁尿液的痕迹。但是我仍然可以看出她裙子的前面偏左侧有一条偏暗的湿纹,尿液在那里从她的内裤里涌出,并顺着大腿扩散流了下来。
终于,尿流渐渐停了下来。Katherine松了口气,看着我说:「抱歉,但是您不会相信我有多需要释放……」
「我想我有一个建议。」我低头瞥了一眼正在倾斜的地面上流动的尿液。
「真的非常抱歉。」她再次道歉。
「别这样,」我冲她安慰地笑了笑,然后补充道,「听着,你最好在Reg出来并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之前,开车回家给自己换身衣服。」
「好…但我不想就这样坐在我的汽车座椅上,您这里有什么塑料垫之类的东西吗?」
我思考了几秒,想起仓库里应该有几卷塑料布。「有,」我说,「你去拿包和车钥匙吧,我去仓库给你拿点来。」
「谢谢您。」说完,她转身走向办公室。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几秒之后才转身前往仓库,我想现在她的内裤和丝袜已经都湿透了,鞋子里估计也灌满了尿液。
我找到了一块大小合适的干净塑料布,正好在她打开车门时回到了她的车旁。她把塑料布盖在驾驶座上,然后面无表情地有些笨拙地坐了进去。
「哎!我现在感觉浑身又湿又冷。」
「不用着急回来,」我在车门关上之前对她说,「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没关系,不会花太久的。」
说完,她关上了车门。就在这时,Reg从主楼出来了,在Katherine刚刚失禁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抬头
', ' ')('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在远去的骑车,最后回到了主楼里,可能是打算在那里吃完的他的午餐三明治。
我慢慢走回办公室,希望可以去厕所解决自己的射精欲望,不过显然在Reg在主楼里时我不可能这么做。另一方面,我坐在办公桌前思索像今天这样的场景以后会不会时常出现。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收尾,但我愿意冒险去探索它的结局。
————————————原作第一章结束————————————
这是我目睹了Katherine在憋了整整几个小时尿后还是弄湿了自己的第二天,我完全不确定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她被迫在我面前羞辱地失禁了,尽管是间接责任,但我仍然需要为这场事故负责。我给了她一些时间来考虑,但我觉得她应该会辞职并换一份工作,而不是继续在微妙的尴尬感中和我继续合作。
我尝试告诉自己,在最后的意外发生之前一切都很顺利。她不顾厂里女性设施的缺失努力争取来了这份工作,却在第一天就发生了无可救药的意外。我实在想不出来她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形。
因此,在差几分钟到九点,听到外面办公室门打开的声音时,我感到有些惊讶。外面的办公室里传来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哒哒声和外套被脱下挂在衣架上的沙沙声。我像孩子期待糖果那样期待地盯着办公室紧闭的门。
片刻之后,门打开了,Katherine出现在门口,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上衣和一条黑色的裤子。她的嘴角扬起有些羞涩的笑容,微微歪头向我问好:「早上好,Denes先生,需要咖啡吗?」
我想我当时一定张口结舌愣住了好几秒。我不敢相信她居然第二天就回来上班了,更不敢相信她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嗯,」我终于说道,「没错,谢谢你,Katherine。」
「为什么不叫我Kate,」她提议道,「这样能少发一个音节。」
我试图尽力不去猜想这句话中的暗示:「那么Kate,你可以叫我……」
「Denes先生。」她打断了我,冲我莞尔一笑,随后转身离去。
我也笑了笑,这样的结果也挺好。然后我开始处理桌子上堆积的那些信件,再不做的话,这些信件只会越堆越高。
一刻钟后,Katherine…啊不,Kate带着我的咖啡回来了。当她把咖啡放在办公桌上时,我说:「谢谢你,Kate。你一会方便来做个速记吗?」
「当然可以,我去拿一下笔和笔记本。」
她坐在我办公室的窗旁,把自己的那杯咖啡放在窗台上,然后叠腿坐下,拿着笔静候我的口述。我思索着我的信件内容,这需要一些话术上技巧。因为这封信是寄给辖区北部边界的一家小型化学涂料厂的,有匿名来电举报那家工厂正在私自排放危险废物,所以我必须对此进行调查。不过在这个阶段,我还不想惹恼任何人,尤其是可能会因为心怀怨恨而来电抱怨的涂料厂员工。当然,如果真的找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我会对他们发起全面的调查。不过在此之前,先寄一封通知信可能会比直接打一通电话过去兴师问罪要更好些。另外,这样做还能留下我的确正确着手处理了这件举报的纸质证据。
可能是我那精神高度集中的表情促使着Kate开了口:「我想我们最好先谈谈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的心情又落回了今天最开始的时刻,看来这件事情还是不太妙。
「好吧。」尽管担心着最坏情况的发生,我依然同意了。
Kate犹豫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说:「在您打电话向我道歉让我被困在这里无法回家时,我真的以为您是故意的。」
「我已经解释过了——」
「不,」她打断了我的话,举起一只手阻止了我的进一步抗议,「让我把话说完。我想说的是,就算您是有意为之,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盯着她,简直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的确,昨天中午的电话中她已经暗示了这一点了,但那时被尿意折磨着的她可能并没有太多精力思考,而刚才这句话,可能是她回家深思熟虑一夜后的结论。
「然后…您在试图帮助我的时候,发生了那件意外…当时我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我应该为此感到羞耻。但是另一方面,我其实又并不是很在意…」她停下来摇了摇头,好像刚才说的话并不能完全表达她的想法。最后,她耸了耸肩,补充说:「我也说不清我的感受,但总之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为你感到抱歉,」我说,「但我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你。」
「就像我在一边煮咖啡一边憋得发抖的那时候一样?」她把头歪向自己办公室的方向。
我点点头,思索着这次谈话会不会严重损害我作为领导的权威地位。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打趣道:「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不是可能都有过压抑的童年经历?」
她似乎很认真地接受了这个观点,回复道:「小时候如果我不小心把衣服尿湿了
', ' ')(',我的父亲会…躺在我我身上……也许你说的没错…」
「我刚才开玩笑的,」我说,或者Kate的这个隐藏的秘密让我有些害怕,「我其实对这种心理一无所知。」
「我也一样,」她承认道,笑着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问题是,即使我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依然想要这份工作。或许大部分人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到恼怒,但是……」她的脸颊在斟酌着下一句话时变得通红。
「问题是,」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就像在为自己拖延措辞的时间,「我其实从不介意忍着。」
「你是说,忍着不去上厕所?」我对她的意思心知肚明,却明知故问。
她点点头:「这件事我没和太多人提过,因为知道的人都觉得不太正常,他们觉得愿意忍受这样的痛苦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我真的不在意那种急切的感觉,渐渐的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这也是我期望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那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吗?」我问道,期待着否定的回答。
「没有,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关注。昨天你偷偷瞄我却又假装不在看我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对我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就意识到了你对我的那种困境很感兴趣。」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她对我是如此的坦诚,我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我必须得承认,尽管这让我也有些惊讶…我的意思是,尿急的女人确实会吸引我的目光,我也承认我曾经和一些憋着尿的女人做过爱。感觉…不太一样。」
「会更紧一些。」她补充道,我惆怅地笑了笑。
「是的。」我说。
「那她们喜欢那样吗?」
我摇摇头:「没做一会就去释放了,她们只是为了逗我才那么做的。」
「我在憋着一肚子尿的情况下做过爱。」她说。在我们都越过了对这类话题的羞耻线之后,她看起来更加自信了。
「那你感觉如何?」我试探道,「你玩得开心吗?」
她点点头:「痛并快乐着,我的确很喜欢那种感觉。」她又耸了耸肩,「可能我有一些受虐倾向吧。」
沉默了一会,我们同时喝了一口咖啡,Kate接着问道:「你喜欢自己憋着尿做爱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试过,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古怪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有必要对我刚才的话做些补充:「也许我只是没有和合适的女人试过。」我笑得很灿烂,以免这句话会被认为在影射什么。
「也许不是。」她说。
我注意到她紧叠的双腿,而她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是的,」我还没有发问她就做出了回答,「我现在已经很想尿尿了,但是现在才九点半。看来我不能再喝咖啡了,还要憋一整个上午呢。」
「真的可以吗?」我问。
「没关系,不要紧,如果不继续喝东西,坚持到午饭时间不是问题。」
「好吧,」我说,「那开始写信吧。」
我停顿了一会等待她整理好纸笔,继续说道:「致奥尔森化工有限公司董事RobertA.Waterman先生。」我说出信件的地址,然后开始口述正文。
她做得很棒,即使是污水处理方面的专业术语,也只需要我重复一次她就能跟上。我们很快完成了第一封信,接下来时第二封、第三封。我不自觉地注意到,当Kate坐在那里认真工作时,她翘起的那只脚正在转着小圈。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坚持到午餐时间,如果不能的话,今天可能又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当我们正准备开始写第四封信时,外面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隔着里面办公室的门传来工头Charlie的声音:「Denes先生,您在吗?」
「Charlie,我在里面,」当Kate起身开门时,我应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您最好来一趟,Fred掉到蓄水罐里了。」
我惊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天啊!那他……?」
「我们把他救了出来,他看起来还好,就是喝进去了不少污水。他想问问你能不能让他去看医生。」
「恐怕医生也做不了什么,」我说,「他掉进哪个蓄水罐里了?」
「七号罐。」Charlie说。
我松了口气,七号罐是污水处理后排放进河道前的最后一个罐子。Charlie的前任过去常常从其中舀出一杯水一饮而尽,以此说服官员和公众这玩意排进河里是绝对安全的。当然,他现在还活得好着呢。
「他会没事的,」我对Charlie说,希望这件事能就此结束,「让他休息一天吧。」
「他想和您谈谈蓄水罐旁护栏的问题,Denes先生,」Charlie坚持道,「他说那些护栏很不安全,需要加固。」
「会的,很快会加固的,」我说,「这件事现在在我的待办
', ' ')('清单上优先级很高。」
「他还说,如果这事发生在晚上厂里没人的时候,他可能就淹死了。」
「Charlie,不会有人晚上来上班的,除非出了什么紧急状况,」我指出,「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紧急状况,也不会发生厂里只有一个人来处理的情景的,那是违反规定的。」
Charlie用怀疑的表情看着我:「即便如此,Denes先生,我想您最好还是去和他聊聊,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行,行,没问题。」我压抑着怒意,只能同意了。临走前我嘱咐Kate:「看好办公室,我很快就回来。」
「当然,」她回答道,「那我先把这几封信都打出来。」
「好,谢谢你了。」
我跟着Charlie穿过处理厂,来到距离河边只有五十米的末号蓄水罐。这段路步行大概需要七八分钟,Charlie仿佛人命关天般地一路小跑。我告诉他可以走慢点但并没有用,当我到达那里时,我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们发现Fred靠在蓄水罐底部,周围环绕着他的五个同事,大概每个人都在借着这个机会偷懒。「好了,你们该回去干活了。」我气喘吁吁地走近他们,他们给我让开了一条路,以便我可以清楚地看到Fred。我敢肯定,他夸大了他的遭遇,这只从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他把他的手腕压在额头上,做出一副戏剧里典型的表示疲惫的姿势。
「怎么样了,Fred?」我走到他面前,问道。
「我在那儿差点淹死了,就这样,Denes先生。」他回答道。
「你不会游泳?」
他无奈地摇摇头:「一点也不会,先生。」
「真的吗?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请及时纠正我,Fred,但是在你这个职位的申请要求中,是需要会游泳的。」
「我入职的时候还没这项要求,先生,当时还没有这么多该死的傻瓜规定。」
如果规定有助于防止今天的事故的话,那它就不是该死的傻瓜规定。但我没有说出我的想法。
「嗯,那可是个坏消息啊,Fred,」我换上权威的语气,「如果你想提出什么问题,我可以向总部提交一份正式报告。如果你想继续在这里工作,或者在管理局的任何厂站工作,我想他们会坚持让你学会游泳的。」
Fred坐起身睁大了眼睛,紧张地吞咽了几次口水:「呃,我觉得这点事没必要上报总部,先生。如果能让我休息一天,我觉得肯定就没事了。」
「你确定吗,Fred?」我刻意地问道,「我可不想你觉得我不愿意支持你寻求某种的补偿的权利。」
「不,不,没关系,Denes先生,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很好,那你先回去吧。」
「谢谢您,先生。」他用手碰了碰帽子向我致意,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哦,顺便说一下。」我冲着他的背影说。
他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我。
「其实去上几节游泳课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建议道,「毕竟即使加固了栏杆,事故依然有发生的可能。」
他试图做出愉快接受这个建议的态度,但他那勉强的笑容无法掩饰仿佛吃了一只苍蝇的不快。
解决了这件问题,我正准备转身回到办公室时,Charlie又上前来和我搭话:「趁着您正好在这,Denes先生,」他有些抱歉地抱怨道,「您可以去看看二号换向器间里的发电机吗?它一直在发出不正常的声响,我很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压下疲倦的叹息,我跟着Charlie来到换向器间,接下来是一个小时的检查和关于机器年龄以及配件更换的讨论等等。这些工作本来可以更快些,但考虑到Charlie也是这里的工会主席,为了保证管理上的和谐,和他多花点时间打交道总是值得的。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先去主楼唯一的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完全释放自己之后我畅快地出了口气,然后我才想到了Kate。九点半时她就承认很想去卫生间了,而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出头了,我很想知道她现在境况如何。
当我回到Kate的办公室时,她飞快的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非常关切的表情。
「没事吧?」我问她。
「有事,」她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必须要去卫生间了,我想我肯定忍不到正常午休的十二点半了。」
「哦……」我注意到她的双腿正紧紧拧在一起,一只脚夹在另一条小腿的后面,好像在用力夹住大腿一样。
「冒昧地问您一句,我能不能早点去吃午餐?这样我就可以早点回家处理一下自己的状况了。可以吗?」
从她抿着嘴唇等待我回答的样子,我可以看出她的处境真的已经非常糟糕了。正当打算告诉她可以这么做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今天下午总部会有人来。」我说。
「我知道,」她回应道,同时松开双
', ' ')('腿换了个姿势,双手用力压在大腿上,「Thompson先生下午会来。」
「没错。他大概一点钟左右就到,然后整个下午都会待在附近,至少以前每次都是这样。所以我觉得我也得早点吃午饭,我打算去BellandAnchor酒吧吃,那里也有卫生间,而且离我们只有不到两公里,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大概只有几分钟车程。」
Kate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我的邀请,她点点头:「好吧,只要我们马上就走,我实在快不行了。」
「当然,我去穿上外套就走。」
一分钟后,我的车载着我们驶出了大门,我注意到了几个工人目视着我们离开,可以猜想到他们会谈论他们的上司和新来的秘书偷偷幽会的下流故事,但我对此并不在意。我希望Kate也不在意,如果她也发现了这一点的话。然而此刻,在腹中有一颗憋到快要炸裂的膀胱的情况下,Kate的思绪估计早已完全被排尿的欲望占据,大概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吧。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上身微微前倾,双膝紧紧并拢,脚后跟轻敲着地板不停抖动着。我听到了她深呼吸的声音,要抑制住如此强烈的排尿欲望,一定需要非常强大的意志力吧。
驶入酒吧停车场时,我的余光注意到大楼的一侧停着一辆卡车,旁边还有一台正在运转的发电机。停车场几乎时空的,考虑到酒吧才刚刚开门大约一刻钟,这并不奇怪。
车还没有熄火,Kate就用一只手解开安全带,另一只手打开车门。显然,她已经急不可耐了。我锁好车,绕过车头向她的位置走去,她的双脚不断交替着勾起又放下,嘴唇抿得紧紧的。看到我走到她身旁,Kate开口说道:「哦…哦…卫生间…卫生间…」
「女士优先。」我示意她走在我前面。
她小跑着前进,肩膀紧绷地耸立着,双手握紧又松开,冲进酒吧却没有发现卫生间的标志后,转过头来询问我。
「在那里。」我指着一条连接公共区和酒廊区的通道说。
「谢谢您。」她轻喘着道谢,然后就朝着指示的方向赶去。
正好这时酒保George从厨房走了出来,我靠到吧台旁。「您好,Denes先生。」他以他一贯的温和态度向我问好。
「早上好,George。今天的午餐菜单有些什么?」
「别提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今天还能不能继续营业。」他站到吧台后,摆出惯用的肘部撑在吧台上的姿势。
「哦?」
「昨晚店里来了一群该死的破坏者,」他解释说,「这些小混混把整整几卷卫生纸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了马桶,堵住了所有的厕所。我已经找专人来修了,但估计没那么快就能修好。你知道的,如果厕所不能用,我们也不好向顾客卖饮料。」
看到George的目光投向我的身后,我转过身去,Kate正带着焦急的面容穿过走廊向我走来。
「卫生间全都被锁上了,」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George向她重新说明了情况,Kate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直到最后她的双腿又绞在了一起。
「所以,这取决于你们,」George总结道,「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提供餐食,但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可以使用卫生间。」
Kate看起来痛苦万分,我问:「你觉得呢?」
「可以麻烦您开车送我回厂里吗?」她问,「然后我就能开我自己的车回家了。」
「也行。」我同意了,回头看了George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我下次再来照顾你生意。」
没走几步路,一个男人从外面走来,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对George说:「伙计,情况有好转,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搞定了。」
「谢天谢地。」George听起来松了口气。
我看向Kate:「听起来卫生间很快就能用了,你还要回去吗?」
她犹豫着考虑着眼前的处境,最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我想我还能再等一会,前提是真的只要再等几分钟就好。」
「美女,你要去卫生间?」门口的那个男人问道。Kate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男人补充道:「放心,不会让你久等的。」
Kate深深吸了一口气:「您想坐在哪里?」
我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桌子:「这里就行。」
她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在我对面坐下。就算不看她的腿,我也知道她肯定一坐下来就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了。她隔着桌子对我悄声说道:「我…希望他们快搞定了。我已经憋得快要炸了。」
「放心吧,会没事的。」我陈词滥调地安慰着她。为了忽略我因为她刚才说的话而高高耸起的下体,我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菜单上。
过了一分钟,George来到桌旁下单。「我可以请您的女伴喝点什么吗?」他真诚地问道。
我看向对面的
', ' ')('Kate,显然这个建议让她感到有些纠结。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先回应道:「我要一大杯比特酒,谢谢。」
「吃的呢?」
「炸鱼和薯条吧。」
「好的。那您呢,这位女士?」
「那…我要一小杯哈帝吧,」当George把脸转向她时,Kate说道,「然后我也要炸鱼和薯条。」
在George回到吧台去处理我们的订单时,她平静地对我说:「在卫生间开放之前,我应该不想喝任何东西了。」
「当然。」我说。
当把我们的饮料从吧台端回餐桌时,我注意到了Kate桌下那已经拧得不成样子的双腿正在不住地颤抖着。把她的那份饮料递给她时,她笑着向我致谢,但我能看出那笑容后的心不在焉。这次她的膀胱可能真的已经憋到极限了,我想万一我们对厕所重新开放的时间过于乐观了怎么办。
这个想法很快就变成了现实。十分钟后,Kate依旧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立不安着,而她面前的饮料当然还没有被动过。「哦,天啊,快点吧,」她低声抱怨着,然后更加直接地冲我说,「感觉越来越糟了。」她的声音慌乱得有些变调。
「对不起。」我为她的处境而感到忧心忡忡,我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George走到了我们桌旁。
「酒有什么问题吗?」他注意到了Kate那还没动过的杯子。
「没什么问题,」她很快回复道,「我还没尝呢,实际上我还在等你们的卫生间。」
「哦,真该死。」George转头看向窗外那台我们来时就停在那的卡车,「我去看看他们到底还要多久。」
「那个,George,」我叫住了打算转身离开的George,「虽然这么问可能有点唐突,但是可以让她用你们内部的员工厕所吗?」
George摇摇头:「它们的下水都连在一起,所以员工厕所也被堵住了。」
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所以我只是点点头,没有问更多话了。
我看了看我的午餐,可是Kate正坐在我面前承认着难以想象的尿意的痛苦,我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地用餐呢?一方面她所忍受的困境让我兴奋不已,另一方面愧疚感又折磨着我。
「我们先吃饭吧,」她勉强地笑着,拿起了自己的刀叉,「我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搞定的。」
带着歉意的微笑(毕竟,来这里用餐是我的主意),我开始吃饭。
我们各自沉默地进食着。Kate心不在焉地胡乱戳着她的食物,整个人都因为和绝望尿意的斗争而不停地颤抖。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在远超常人所能忍受的巨大尿意下坚持了至少一个小时了,即使她憋尿的经验再丰富,也是有忍耐的极限的吧,我担心她就快要不能承受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击了。
我的炸鱼和薯条快要吃完了,这时George从外面回到依然空荡荡的酒吧,面对Kate期待的目光,他摇了摇头,表明疏通工作依然没有完成。
Kate放下了叉子,双手轻掩着储藏着巨量尿液的小腹:「我不行了,Denes先生。我必须得走了,可以麻烦您带我回去取我的车吗,我必须得回家解决一下了。」
「好,当然可以,」我欣然同意,「你真的不把这杯酒喝了吗?」
「不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敢喝。」
「好吧,」我说,突然又想到一个主意,「Kate,你住在查尔顿对吗?那里离这儿只有几公里,不如我直接开车送你回家,再一起回办公室?这样应该能更快点,你觉得呢?」
她的表情已经因为令人发疯的尿意带来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没有犹豫多久,她同意这个提议:「也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成,」我拿出钱包把餐费放在桌上,「那我们快走吧。」
Kate抓起她的外套,蹒跚着走向通往停车场的门。为了避免拉扯已经极度膨胀的膀胱,她似乎已经没法站直了。同时为了减少敏感的膀胱受到的震动,穿着高跟鞋的她只敢迈着细小的碎步前进。
我们上了车,我听到了她坐到座位上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我掏出车钥匙点火时,她正在摸索着安全带上的扣子:「哦…天啊…求您开快点。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啊…我从来没有憋到这个地步…」
「昨天也没有?」我脱口而出。
她摇摇头:「比昨天难受多了!我感觉自己憋到快要裂开了……」
我们沿着一条夹在两条小河间的狭窄小路飞驰着,即使油门已经被踩到了九十公里每小时,我也能注意到身旁的Kate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双腿紧紧地缠在一起,一只手死死地插在大腿根部,每隔几秒就要扭动着上身变换着姿势。
「靠!」在我们离她家只有不到两公里时,她惊叫了起来,「我不行了,我漏了一点点…天啊,对不起,Denes先生,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彻底绝望的Kate放弃了最后的矜
', ' ')('持,她张开双腿,两手插进私处用力地按压揉搓着。或许她是想通过性刺激来掩盖达到顶峰的排尿欲望,又或许她只是想借助外力来延缓那洪水溃堤的时刻晚几秒钟到来。
突然,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啊…哦…不行…停车!我要下车,快停车!」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后面跟着一辆皮卡,而迎面也有好几辆汽车,而我们的两边都是河水。「不行,这里没法停车。」
「停车!我已经尿出来了!」
「Kate,即使我能停车,你也找不到地方上厕所,你看这两边都是光秃秃的河岸。」
她不再抗议,我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已经抽出了夹在腿间的手,转而按在大腿上。即使在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中,我也能清晰地辨认出尿液喷射在衣物上的沙沙声。几秒钟后,新鲜尿液的气味开始涌入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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