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一点是没有的,木枕溪照例,从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往头上一套,衣料贴身的时候她皱了下眉头,都是汗,黏在身上了。
“要洗澡吗?”她问肖瑾。
肖瑾摇头。
木枕溪神色一动,了然地出去倒水了。
肖瑾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陡然拉高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才噗地笑出声,一边回想一边笑,又小声啊啊啊,笑得整张床都在抖。
木枕溪接完水回来,肖瑾已经迅速恢复了镇定,被子盖到肩膀,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瞅着木枕溪。
木枕溪扶她起来,给她喂水。
见她目光怪异,好奇地问:“怎么了?”
肖瑾夹着眉毛,煞有介事地说:“退步了。”
木枕溪说:“是吗?”
肖瑾严肃地说:“是的。”
木枕溪没戳穿她,谦虚地问道:“肖老师觉得我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肖瑾一本正经地说:“多实践,在实践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我再给你指点指点。”
木枕溪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板了板脸,应道:“好。”
又一次。
肖瑾连踹都踹不动木枕溪了,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只不住地在木枕溪怀里颤抖,木枕溪和往常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肖瑾抖着沙哑的声音:“你、你别动。”
木枕溪见她反应这么大,心下跟着一惊,慌忙用手去探她额头,肖瑾又是一声大叫:“手,别动!”她的触觉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碰一下都能激起无尽的颤栗。
木枕溪僵在半空。
肖瑾喘匀了气,断断续续地说:“抱着我就行,别动,哪都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