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肉麻?”木枕溪眼睛里涌起了雾气,飞快地眨去了。
肖瑾在她怀里扭了两下,不自在却很坦诚道:“喜欢。”
木枕溪说她以前说得太少,那她现在就每天说给她听。
“我要去做饭了。”肖瑾轻拍了拍木枕溪的肩膀,虽然舍不得离开木枕溪温暖的怀抱,却没忘记她灶上煮着的面条,再不捞起来该烂了。
木枕溪不但没放开,反而将胳膊越收越紧,脸也埋在肖瑾脖子里,好像要把她勒进她的骨血里。
肖瑾都感觉到疼意了,敏锐道:“怎么了?”是不是木枕溪遇到不好的事情了?
“……被上司骂了。”木枕溪想了个拙劣的借口,闷闷地道。顺便在她脖颈里蹭了蹭,像一条求安慰的大狗。
肖瑾本能觉得不大对劲,但她没经历过木枕溪被上司骂的情况,只能相信了。
“肯定是上司的问题。”肖瑾无脑维护木枕溪。
木枕溪低低地笑了声,松开怀抱,说:“我自己也有问题。”她径直朝厨房走去,“晚饭吃什么?”
在看到灶上简陋的挂面后,一边眉毛不可思议地挑了起来:“你就吃这个?”
肖瑾耸了耸肩。
“反正你不在家,随便吃一点。”
木枕溪拾起一旁的筷子,在锅里捞了捞,在她们俩缠缠绵绵的耽搁下,挂面已经彻底罢工,成了面糊糊。木枕溪把锅里的面倒了,重新煮了一锅,这次下的两人份。
肖瑾伸着脑袋瞧:“我们是不是吃得太普通了?”清汤白水的。
木枕溪说:“那你去拿两个鸡蛋。”
肖瑾:“得令。”
火速从冰箱里摸了两个鸡蛋过来,捎带了几株青菜,自发地开水龙头洗菜了,动作麻利,等木枕溪处理好鸡蛋以后,将青菜丢进了滚水里,碧绿的菜叶在水里游走着。
肖瑾忽然对上木枕溪的目光,皱眉:“你干吗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