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声音弱下去,说:“懒得布置,反正就是睡觉的地方。”
木枕溪问:“行李箱在哪?”
肖瑾麻溜从书房推过来一个。
木枕溪:“衣帽间。”
肖瑾开了衣帽间的门。
卧室不像卧室,衣帽间倒是挂满了衣服,没等木枕溪说,肖瑾已经带她到了夏季的区域前,木枕溪将架子上的夏装取下来叠好,收进行李箱,再挑了几件睡裙,内衣裤。
肖瑾在旁边看,小尾巴似的跟前跟后:“你好贤惠啊。”
木枕溪头也不抬:“就对你贤惠。”
肖瑾就笑,笑声很愉悦,整个衣帽间都听得到。
木枕溪抬头看她一眼,露出一丝无奈,低下头也笑了。
收了一行李箱的夏装,木枕溪发现肖瑾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她推着行李箱从衣帽间出来,喊了声:“肖瑾。”
“来了。”声音是从卧室传来的。
她那卧室有什么好呆的?木枕溪好奇地往卧室方向走,肖瑾却在此时出来了,勾过木枕溪的手臂:“走吧,去你家。”
木枕溪“唔”了声,说:“我家?”
肖瑾会意,改口:“我们家。”
木枕溪满意点头,亲了她鼻尖一口。
两人一道出门,木枕溪没注意到的是肖瑾锁门的时候朝卧室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大门砰地关上,肖瑾下巴抬了抬,问木枕溪:“要不要再来一次?”
木枕溪沉吟两秒,摇头。
刺激的事常常做就不刺激了,还是一时兴起更刺激一点,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