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光天化日总不至于把自己给绑了。
要是他们再敢动肖瑾……
木枕溪眯了眯眼睛,眸底一片冷厉。
肖瑾的电话时机掐得很准,木枕溪刚将车开进地下车库,肖瑾的来电便响起来了。木枕溪锁了车门,一只手将包挎在肩上,往电梯的方向走。
“到家了吗?”肖瑾期盼地问,她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日无异,半小时前那点算不得龃龉的小摩擦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到了,我在搭电梯。”木枕溪说着对着感应器滴了一下。
肖瑾耳尖地听到了:“你在地下车库!”
她一惊一乍的,没有半点稳重,木枕溪听得想笑,说:“是啊,马上就到家了。”
肖瑾道:“我也在家呢,我先前问花店买了不少花和盆栽,刚打算照着你家布置,你就要我搬过去。”肖瑾正对着盆栽一筹莫展。
木枕溪逗她说:“要不你就在自己家再多住两天?”
肖瑾想也不想便道:“我不要。”
木枕溪为她忽然转变的态度,微微一怔。
肖瑾说:“我盼了多久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我恨不得现在就搬过去。”
她眼底闪过一片精芒。
肖瑾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错在哪里,她自己越想瞒越特殊对待,木枕溪就会越心怀疑问,唯有她不把这个当回事,她自己忘记原因,反而会打消木枕溪的疑虑。
她料得没错,木枕溪原本疑窦丛生的脑袋顷刻间懵了下,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操心肖瑾导致的多心,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猜疑,她是不是率先犯了这个错误。
肖瑾用带了一点强势的语气说:“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许反悔。”
整个人顿时就很肖瑾。
木枕溪喜欢她久违的霸道,笑起来:“当然不反悔,只是你不用收拾一下东西吗?我家里都没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