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拙言在家收拾东西,没太多要带的,统共一只背包就足够了。
拾掇好,他在备忘录里写计划,到家休息半天,下周一至周三为竞赛时间。举办地点是哪儿来着?他瞧一眼公告,举办地点为索菲酒店。
顾拙言嗤笑出声,点开四人聊天群:“铭子,滚出来。”
连奕铭吭声:“您说话客气点。”
顾拙言道:“你们家酒店过两天是不是举办竞赛?”
“是啊,国际赛事。”连奕铭打完这句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要回来参加是不是?!”
顾拙言说:“明早八点的飞机。”
一句话把苏望也炸了出来,回复一长串“庆祝”的表情,没打字,在欢欣鼓舞中透出一丝敷衍。顾拙言挑刺:“你这什么态度?”
苏望烦道:“真难伺候,输液呢,不方便打字。”
顾拙言问:“怎么这节骨眼儿闹病,还能参加竞赛么?”
说不好,苏望前一阵悬梁刺股,他爸差点把他过继给补习老师,谁料这两天感染风寒,每天输完液就是躺着。
他们四个人里面顾拙言和苏望的成绩最好,连奕铭次之,但也属于心里有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那种。唯独陆文不着四六,除了沉迷搞乐队没什么正事想干。
顾拙言呼唤道:“陆主唱呢,演唱会筹办得怎么样了?”
陆文终于上线:“正在火热准备中,国庆节晚六点喳喳不见不散!”
“喳喳”是个轻会所,适合小年轻们聚会,又瞎贫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了,顾拙言说:“就这么着吧,明儿就回去了。”
“等你!”苏望表现得激情,枯萎得也很快,“我明天还要输液,就不接机了。”
陆文说:“我也够呛,周末起不来床。”
连奕铭也不是好东西:“约了教练骑马,不想放马鸽子。”
没一个去接机,不过顾拙言不在乎这些,反正家里肯定会接他。这时胡姐从卧室出来,比打扫完整栋别墅还疲惫,他问:“怎么了?”
胡姐愁道:“你帮宝言收拾吧,我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