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来打游戏的时间不多,好久没碰了,顾拙言开始玩儿,问:“就一只?你玩儿么?”
庄凡心虽然学会了击剑和吉他,但游戏依然不太行,也没什么兴趣,他上楼把蒙奇奇拿下来,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缝补。
顾拙言在激烈的游戏里战斗,肌肉都绷紧了,庄凡心则穿针引线,神思一派放松。他们把这段午后揉散了,磨碎了,重新拼合起来,犹如多年前的日子,扔着书包关在一间房内,各做各的但心意相通。
夕阳将落时顾拙言才走,牵上德牧,拎着半盅汤水,打开门说:“别送了,我认识路。”
庄凡心便扒着门框,目送顾拙言走到电梯外,有点滑稽地喊:“有空常来玩儿啊。”
顾拙言还嘴:“来给你做饭?”电梯门打开,他拽着狗进去了,在门闭合之前伸出手臂挥了挥。
驱车上路,顾拙言的心情还不错,半路接到秘书的电话,得知孟总的老妈已经稳住病情,问他之前预备的补品和花篮是否要用。
“送我家吧。”顾拙言回家换身衣服,等周强把东西送来,他再次出门去医院探病。
节假日人不太多,高级病房更是冷清,顾拙言探望老人没花费多久,但在病房客厅和孟总聊了半天,把约好要谈的内容趁机谈完了。
离开时已经天黑,绕出住院部,快到医院正门时一辆救护车开进来,周围顿时有些堵塞。顾拙言等着过去,随意瞥向正冲大门的门诊楼,看见庄凡心走了出来。
白天见面时没生病,庄凡心来医院干什么?在这边也没有亲戚朋友,总不会是探望病人。
顾拙言掏出手机打过去,盯着庄凡心朝外走的身影。接通了,他说:“喂?是我。”
“怎么了?”庄凡心问。
“我打火机不见了,是不是落你家了?”顾拙言撒谎,“你帮我找找。”
“好,我回家以后看看。”
“你现在在哪儿?”
庄凡心也撒谎:“没水果了,我在逛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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