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逼一逼她,就能听得些平日里不会轻易从她口中出来的话。
江戍还没打算放过:“怎么干?拿什么干?”
孟槐烟被他的话挑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更多的竟是莫名的兴奋感,她投降:“呜呜要鸡巴,要鸡巴从后面干我……”
江戍抵在花穴口不再动了:“谁的鸡巴?”
“你的,江戍的,求你……啊……”
江戍终于给了她。
这个视角极好,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半隐没在她粉嫩的穴里,慢慢再向里一点点沉入却被深处的软肉推拒开,可狠狠一顶,她便怎样也推拒不开了。
“别咬这么紧。”
孟槐烟试着放松下来,可他一抽插,小穴几乎就是不由自主地瑟缩,紧紧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江戍两手都扶在她胯上,鸡巴向前顶的同时拉着她往后贴在自己身上,直到渐渐全然没入了里面。
“阿烟,全部吃进去了,好乖。”江戍贴紧孟槐烟的背,在她耳畔轻声道,说完并不等她回答,大概本也没想要她来回答这句夸奖,就猛地开始快速操干,肉体相触时发出的“啪啪”声中混杂着被搅弄出的水声。
在浴室里闹出这样的动静只会被放得更大,孟槐烟迷蒙间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交合,整个人浑身失了力气,手也快撑不住墙壁。江戍握住她的腰将她向后带到自己怀里,掰过她的脸来吻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操着,孟槐烟失神地承受他带来的热烈。
江戍抬起她的右腿,让她转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性器因始终相连着,教双方都得了快意。孟槐烟一手还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江戍便屈膝自下而上操她,眼里将她眉头是怎样皱着,嘴唇是怎样微张,眼睛是怎样半闭不闭着的放荡情状全部刻录下。
性器每每深入,她胸前的两团总要大幅颤动两下,一只乳头上还贴着乳贴,另一只却不见了,大约是刚刚后入时忘情,教他抓着奶子狠揉时弄丢。江戍牙齿咬住乳贴一角,小心翼翼将它撕开,那颗乳头早早便挺立起来,一被解开束缚就急急立起蹭到他嘴边。江戍撇头吐掉撕下的乳贴,将乳头一口吃进嘴里。
舌头逗着那颗小东西,下身放慢了速度,可力度却是一下比一下重地往深处凿。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克制不住地挺着胸去迎合他,这下另一边奶子也被江戍握在手心里揉弄,她却依旧只能被他掌控着,发出娇娇的喘。
江戍将她乳头上舔得水淋淋才松口,而后仍是抬起她的腿掐住腿根,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凶猛的操干。到了快射出来的关头,江戍正欲退开,忽被孟槐烟的腿勾回来。
她眼睛还红着:“要你射在里面。”
江戍顿住:“对你不好。”
她把腿勾得更紧,声音软得要滴出水:“射给我,给你生宝宝也可以……”
这话无疑使火烧得更旺,江戍额上青筋暴起,已退出到穴口的鸡巴忽而又插进去,他把孟槐烟整个扣紧在怀抱里,而后抵着最深处释放积攒了多年的念想。
孟槐烟经历这场性事像是小死过一次,朦胧中听得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话。
“你总会嫁给我,阿烟。”
——
元气大伤了。
存稿告急,接下来我慢慢写……有在追的宝贝想起来再点进来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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