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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谈衍攥着他的腰，把他推开一点，拧着眉毛问：“你真想做？别玩儿以身相许的把戏啊，我不吃这一套。”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吃这一套，但下边顶着许错的大家伙却没有半分偃旗息鼓的意思，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剑拔弩张地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他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几分水汽，或许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眉眼显得比平时的玩世不恭锐利许多。
许错双手环着他的肩，眨了眨眼，说：“为什么要以身相许，你对我这么坏。”
谈衍拍一把他的屁股，不满道：“不是，我怎么你了，我上赶着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是吧？”
许错嘴角动了动，说：“说的你没那么干过似的。”
谈衍道：“……操。”
他想起来了，他是那么干过，不过是在意大利的时候，那会儿他就跟魔怔了似的，攥着许错的屁股，把他压在床上，埋头去亲他的阴阜。现在想想，真他妈鬼迷心窍，许错居然还有脸提。
他哼道：“我他妈那么干了也没见你走的时候回头看我一眼，许错，别的不说，你心真够狠的，说走就走，我养条狗养那么久都他妈养熟了。”
“我不敢回头，”许错道，“我怕我回头看你一眼，就走不了了。”
谈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他真的听见许错的话了，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下子热了起来。
许错垂着眼，手去摸他的喉结，动作很轻，一边道：“你养我不吃亏的。”
谈衍喉结动了动。
他一向喜欢许错的手指，觉得人间再也没有一双手比得上，他尤其喜欢许错用那双执笔的手伺候他的大几把，只是想想他都硬得不行，现在许错轻轻触碰他的喉结，让他所有的不满都灰飞烟灭。
“嗯。”他说。
许错乖乖地把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掀起来，露出赤裸的身体，胸前两个软软的小奶子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谈衍面前，让他无论如何都移不开视线。
和从前相比，许错这对儿小奶子似乎变大了一点。
许错苦恼地道：“从意大利回来就这样了……以前的束胸现在都太小了，勒得我都没办法呼吸了……”
谈衍心想，许错不愧是许错，对怎么撩拨他一清二楚。
他克制着攥住那对儿小奶子的冲动，说：“那你不会不戴束胸。”
许错抬手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小声道：“不行啊，不戴的话，那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谈衍舔舔嘴唇，哑声问：“为什么？”
许错捏住自己的一个奶尖儿，说：“你说呢？”
他往前倾身，把自己的奶尖儿送到谈衍唇边，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轻轻道：“你想……让他们知道吗，知道我是个，人妖。”
谈衍顿住。
许错道：“你也不想，是不是？”
谈衍没说话，一下子咬住他的奶尖儿，恶狠狠地吮吸。
“呃……”
许错惊叫一声，抓住谈衍的肩。从意大利回来之后，这么长时间，他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所适从。谈衍的动作比从前粗暴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明白对他好完全没必要。
他咬唇克制自己的声音。
这儿可是谈衍的家，不是声色犬马的酒店或者空无一人的湖畔别墅，谈衍的外婆和妈妈很可能会听见他的声音。
“谈衍……”
他搂着谈衍的头，有些迷茫地叫他的名字。
谈衍真的很奇怪，他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人。他……真的喜欢他吗？许错不敢用“爱”这么深奥的字眼，可“喜欢”也没那么简单。这念头让他不寒而栗。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不肯深想。
谈衍埋在他胸前，啃咬着他的奶尖儿，揉着他另一边的乳房。
他的身体食髓知味。
许错扯下谈衍的短裤，轻轻呻吟，现在终于没有什么挡在他们之间啦！
他下边流了水儿，和谈衍的大几把紧紧地挨在一起，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个狰狞的大家伙上纵横的青筋。他知道这柄凶器插在自己阴穴中时是怎样的滋味，可以把他送上天堂，也可以把他打下地狱。
他坐在谈衍的大几把上，不停地流水儿。
谈衍在他胸前抬起头，“逼痒了？”
许错的指甲挠在他的后背，留下道道痕迹，“你，你不想插进来？你硬得，都硌着我了。”
谈衍扶在他腰间的手往下，去摸他流水儿的逼，那儿软乎乎的，湿得让人怀疑许错是不是尿了，他真想不明白，那么一个小小的逼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儿，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许错是半个女人，也是水做的？
“我要是不硬那是有病，”他说，“你流那么多水，逼没坏吧？”
许错：“……”
他真的不明白，谈衍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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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衍大几把上纵横突起的青筋磨着他阴阜处的软肉，有点疼，又有点痒，谈衍再不操他，那他的逼真的要坏了。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谈衍知道，因为他很清楚那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动动屁股，用自己的阴穴去磨谈衍的几把，他的水儿都流到了谈衍的几把上，湿漉漉地和那个大家伙挨在一起，仿佛脉脉含情地不肯分离。
“谈衍，你……啊……你混账……”
许错忍着胸前的疼痛，没有躲开谈衍的侵略。
他一点点吞下谈衍狰狞的大几把。
谈衍扶着他的腰，控制着他坐下来的速度，不能太快，不然会疼，也不能太慢，太慢只会带来更多折磨。许错的阴穴一点一点地将他吞没，他有瞬间的失神，手上力道失控，在许错赤裸的肌肤上留下青紫指印。
许错抽着冷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不敢发出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觉得自己不能守住任何秘密，如果谈衍的亲人们听见了他的喊叫，那么他将陷入多么难堪的境地。谈衍知道他是个婊子还不够吗，他不想再有任何人把他和“甜甜”联系在一起，他相信谈衍能信守诺言，可不相信谈衍之外的任何人。
凶器剖开他的肚腹。
许错压抑着声音，低低呻吟，“别那么深，谈衍，你明知道……知道我疼……”
他不知道自己在撒娇，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诉过苦，因为他知道那终将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不需要那么廉价的慰藉，可谈衍和别人不一样。也许他看上去没有耐性，盛气凌人，没有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的能力，可不是的。谈衍比任何人都可靠，他比谁都清楚。
谈衍凶悍地顶着他的阴穴。
许错觉得自己要坏在这儿啦。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谈衍的房间内，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听上去那么惊心动魄，他几乎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激烈的响动，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婊子。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还是无可避免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不想这样，他感到恐惧。
他咬住谈衍的肩。
为了不再发出任何呻吟和尖叫，他用的力气很大。
谈衍吃痛，却没有推开他，反而用更大的力道操弄他的阴穴，凶悍激烈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捅穿。许错坐在他身上，仿佛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之中载沉载浮的小船，也许下一秒就会被滔天巨浪掀翻。
“谈衍……谈衍……”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两个字，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在自己体内翻腾的汹涌快感。
谈衍插在他体内，把他抱了起来。
许错惊愕之下，下意识把腿环在他腰间，“你，你干什么？”
谈衍没吭声，把他放在了床上，缓缓地将插在他阴穴内的狰狞巨物拔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东西离开许错的逼。
许错喘息着，大腿不可自抑地抽搐。
谈衍单膝跪在床上，手掰开许错的大腿，看着他逼里流出透明的、暧昧的水儿，那个他操熟了的逼色泽很好看，宛如熟透了的红石榴，水嫩嫩的。他用手往两边扯许错的逼肉，把那个小小的阴穴拉开一点儿。真难想象，这么小的逼居然能吞下他的分身。
“操到你哪儿了？”他问，“子宫？”
许错没有把自己的腿合拢的意思，他任由谈衍放肆的目光在自己的阴阜逡巡，在意大利的时候，谈衍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他敢说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地方没让谈衍玩儿过。他知道自己还在流水儿，他能感觉到那微妙的感觉，谈衍的注视让他兴奋，他抬手去揉自己的乳房，那对儿小奶子涨得很，谈衍的吮吸也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了，仿佛真的要流奶一样。
也许是因为避孕药吃多了，他想。
许错用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谈衍的几把真的很大，操进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自己那儿的轻微起伏，那儿是什么呢，子宫吗？他不知道，他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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