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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 觉带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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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燕子为妻的念头在後面的许多年里面都不时的出现过,但都只是一时的冲

动。尤其当小燕慢慢展现出那一种在床上似火的风情时,我总是会把她跟我那有

些保守的老婆相比,时不时地会有无限的感叹,只盼来世吧。

「你结婚时我想起了我男友对我的伤害,觉得你老婆真幸福,所以就哭了。

不过,是挺难过的,如果新娘是我就好了。」燕子在我的怀里忽然说。

燕的话忽然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婆,心里一阵内疚,也有了一丝紧张,觉得女

人的思维有问题。於是我说:「别这麽说,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

还会幸福吗?」

「你啊,单位里都说你是好丈夫,对老婆可好了。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

小燕说的是事实。我是顾家的男人。但我需要激情,在平淡的生活中。我对

我的夫人很好,但我夫人幸福吗?现在我时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当在对夫人的一

次伤害後。但那时,我觉得,只要自己小心,事情总可以瞒过去的。

「燕,做我的情人。我不要你爱我,我也不会说我爱你的,但我希望我们在

一起快乐,我希望能给你一些快乐。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会有感情,很

深很深的感情,好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欺欺人,但我真的这麽要求她。而燕没有说什麽,只是

紧紧地抱着我。从这一刻起,燕注定了要嫁人,要最终离开我,但我没有想到,

她嫁人已经是六年以後的事了。

只是休息了一会儿时间,我感觉自己又可以了。我放平了燕的身体,准备为

她服务。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耳朵边上吹着热气,然後慢慢地一路吻

上了她的乳房。

光洁丰富而又年轻的乳房,散发着一丝浴後的清香,我深情地吻着,含着乳

头,轻轻地用牙咬着,同时用舌头点点,舔舔。燕忍不住地呻吟。

我分开她的腿,要去吻她的腿间。燕拉我,对我说:「不要,脏的。」

「没事的,燕,闭上眼睛,我希望你快乐。你会快乐的。」

我不顾她的反对,把脸埋进了她的腿间。没有一丝的异味,只有一些沐浴液

的香味。

用舌头分开她的外阴唇,我努力地把舌头贴在她的阴道口上。一丝蛋清似黏

稠的液体从那个洞口渗了出来,我把它卷进了我的嘴里。

舔弄着她的阴蒂时,液体越来越多,我也变得疯狂。用舌头试图伸入她的阴

道里,用嘴吸住她的阴蒂,用手指绷紧她的阴道,显露出她的阴蒂,用一只手伸

上去抓她的乳房,或者,用整个嘴覆盖在她的腿间,含住一口气,用舌头四处摩

擦。

燕动情地哼着,却用手盖在脸上。我拉开她的手,让她看着我。燕不肯,我

就强迫她这样做,让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燕还是没有睁开眼,但她的腿忽然夹住了我的头,忍不住大声哼了一声。我

知道她高潮快到,於是更用力地舔她。

「不要,不要。」燕用力地抓我,身体难过地扭动着,拚命地把下身移开,

并拉着我上去。

「怎麽了?」我问她。

「太刺激了,不舒服。」燕有点要哭似的说。我想,口交是刺激的,在不习

惯时,可能是有些难过,也就不再坚持。

由於刚才分了心,我的小弟弟并没有勃起。我对燕说:「燕,吻吻我。」

燕很听话地抬起身,要来吻我的嘴。我心里阵阵地笑,觉得她很笨。

「吻吻我下面,好吗?」

燕这才明白,有些犹豫,就点点头。

女人是需要感动的,这是我的哲学。

我坐到了燕的脸上,把我的阴茎放进了她的嘴里。燕的头在我的腿间,吸住

了我的阴茎。牙有点别住我的小弟弟,让我不舒服。我要她努起一些嘴,别用牙

弄痛我,燕闭上眼睛,照着做了。

阴茎在她的嘴里迅速膨胀,虽然她还不会用舌头,但也试着在那里舔我。我

扶着床边,在她的嘴里来回地送进送出。试探着要深入一些,燕不会保护自己,

差一点呛着了。

雪白的脸,黑色的阴茎,红红的唇,燕的口交给我带来无尽的快乐,随着阴

茎的抽送,晶莹的唾液闪亮了我的分身,我的心也就满足了。

再次进入她的身子的时候,感觉那里一片的湿滑。深深浅浅地抽送,让我们

非常享受。她的水很多,撞击时有时会带出滋滋的声音,小燕说是不是很难听,

我说很好听。

燕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她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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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着舒服,舒服,就用腿开始夹我的腰。我

用全身的力气去冲刺,感觉她的阴道在有节率地收缩,紧的时候都把我的阴茎夹

得有些痛,似乎要把这团肉挤出她的身体。

但明显燕还不是很能享受高潮,因为她没有疯狂。过一会儿又只是很享受我

的抽动,但却不再收缩了。

燕不太习惯,但还是答应我的请求,换了姿势,我从後面进入了她的阴道。

她的肛门很好看,真的像一朵菊花,粉红的色泽。我那时还不知道肛交,和

燕的肛交是很後面的事了。当时看着花一样的女人在我的身下,而我的小弟弟在

她的身体里如此清晰地进进出出,这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慢慢的燕变得有些干。我问她有过高潮吗?她说有过了。

大多数女人在开始时可能都是这样的吧。那些上来就很会体会高潮的女人,

现实生活中不多的。

「那我射了啊。」我说。

「嗯。」燕点点头。

「我想射你嘴里,好吗?」我有点恳求她。

「我从来没有过,下一次好吗?我不习惯的。」燕轻声地说。

可能是刚才已经有过口交的经验,燕虽然不同意,但态度并不坚决。

「我要,求你了。」我说,然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集中精力,开始努力地

动作,直到一阵电流冲上了脑门,我拔出分身,把身子移到了她的脸上。

燕很听话地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大喊一声,滚热的液体进入了她的

嘴里,一阵一阵,燕并没有什麽不舒服的表情,闭着眼,含着它,直到它慢慢地

软了下来,才去了洗手间。

「不要觉得我坏哦。」抱着燕,我对燕说。

「不,你不坏的,你是个好男人。」燕笑咪咪的,没有对我刚才的举动有一

丝的责备。从她的眼神里,我忽然明白了,燕是一个真的尤物,女人中的极品,

只是,现在才刚刚发芽。我很後悔,怎麽没有先遇见她呢。

「燕,我真的是你第二个男人吗?」我问她。

「是的,天哪,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啊。」燕忽然有些不满。

我心绪万千。七十年代初的女人还是很纯洁的一代女人,这些优秀的品质,

在以後的中国,还会有吗?

出於男人的自私心理,我一直希望我是燕的第二个也是最後一个男人。但情

人啊情人,情人是不能填满一个年轻孤独女人生活的全部的,所以,我也相信我

不会是她最後一个。

虽然我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燕会有新的男友,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

在一年後,燕身边出现的男人,居然会是他,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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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些真实往事的原因,一方面是缅怀逝去的时光,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发

泄情感世界的苦闷。

我以为,对我过去罪过的反省,可以让我达到苦乐随缘,来去随缘,心无增

减的佛家境界。但对这种境界的追求却也造成了我近两年来生活态度的极度消

沉,封闭自己,远离朋友。

感谢现在身边的另一个女人。虽然她并不爱我,但却让我渐渐地摆脱了过去

的阴影,激起了对快乐生活的向往。因此,写完这一篇,算是对前文的一个交

待,我也就此罢手了,不再苦闷,好好生活。

愿海岸线情重色重,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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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初涉风尘,有了和男人的第一次交易之後,第二次第三次就会变

得容易。虽然她可以在内心为自己保留一片纯洁,但对於肉体,可能会有自卑和

鄙视。

当一个女人,第一次做了别人的情人,那会不会第二次再做别人的情人呢?

答案,我想应该是肯定的。

96年底到97年这一段时光,燕很快乐地和我在一起,每个月有两三次,

我们会在下午去开房间,体会激情的快乐。在单位里,我们关系很亲密,经常在

一起吃午饭,聊天,但总是保持着分寸,只是表露着我们友好的关系。

世风日下,作为一个大公司,从副总跟办公室主任,到老总跟秘书,各种绯

闻不断涌现。但对於我和小燕的传闻,却很少有闻,毕竟,我们只是小人物,也

不值得关心。再说,我们年轻,又相配,不像那些有权有钱,却是老少配的故事

来得吸引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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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心,又不招摇,从不私自跟小燕

去公众场合,没有把柄可抓。

燕和她男友分手的事情也已经不是新闻。我想,她曾经军嫂的身份,吓住的

一定不止是我,肯定还有许多其它的男人。因为渐渐地有些小伙子,表露出对她

的爱慕,而燕每次和我在一起,总是会搞笑似地,跟我说其中的一些事。

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我知道她应该选一个好一点的男人。当时我想,如

果她找到了她所爱的,我会真心祝福她,却忽略了我对她生活的影响,那就是,

她做了一个已婚男人的情人。

五月间,公关科紧急给我电话,要我去上海参加一个产品展示会。因为是临

时通知,我不知道燕也去,所以推掉了。结果燕就认识了他,公司在上海地区的

负责人,林经理。

当时的林经理,已婚有子,三十七八岁,大我十岁,在职务上和我平级,外

表上,可以说有些丑。但做销售的人,一张嘴却是利害得很,而且脸皮子厚,敢

说敢做。据传他早年做股票已经有了近百万的家产,在公司是有名的嘴上很色的

人物,但却在公司从没有真的绯闻,因为大家知道他外表不好,只当他跟那些小

姑娘是说着玩的。

燕从上海回来後,跟我提到了林。说他对她大献殷勤。我当时哈哈大笑,没

放在心上。毕竟,喜欢燕的人很多,谁会在意这麽一个老男人呢?

过了一个月,燕从办公室调到了销售做後勤工作。销售後勤是一个肥差,工

作轻松,但工资却比办公室高许多,许多女孩子想调都调不过去。燕告诉我,这

是林的功劳。

然後,忽然之间公司传出了林在狂追燕的消息。这是当年一大新闻,因为谁

都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都很好奇这件事情。持这种观点的人

中间,当然包括我。

对燕我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说爱她,也不想她爱上我,这是我的

自私。因此在外人面前虽然很亲近,但也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在性方面,平均一

个月约会二三次左右。

渐渐的燕总是会在跟我做爱後,提起感情的苦,生活的寂寞。我很无奈,但

没有办法改变这些。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她要找新男友的事实,可依然不信她会跟

林好,虽然那时关於他们的事情,传言越来越盛。

男人的激情真的可怕。那些暗暗追求燕的小伙子,在林经理对燕的疯狂攻势

面前,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能也是燕的一个无奈。

林经理忽然对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亲近,这是我没有意料到的。他努力地

推销我这个部门的产品,又请我吃饭。销售科有一个好处,经常可以购买礼物送

客户,而这些礼物,无一例外的,都会有我的一份。虽然我拒绝过多次,但当终

於拿了一次以後,也就习以为常。如果我是女人,我想,这就是堕落的开始。

我不为他说任何好话,反而时常地提醒燕。但我不想绞入这一趟混水,让这

一事件变成一个三角桃色新闻。而这可能就是林经理亲近我的原因,他的目的达

到了。

我只是静静地旁观着事态的发展,让一个已经倍受男友,情人的感情煎熬的

女孩子独立面对人生的选择。我是罪人吗?我不知道。

秋天到了,跟我和林的第一次吻,已经两年多了。我有一个月没有约会燕。

忽然听说林经理的老婆到了公司,大吵大闹,我才明白,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约了燕在宾馆见面。

燕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你真的做了他的情人?」我有点愤怒,冷着脸问她。

「你不高兴了?」燕小心地问我。

哈哈,我能高兴吗?这一天我是知道的,会来的。但真的来了,我的心里还

是有些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我以为她会选择一个好男人嫁了,可没有想到,

她却又一次做了别的男人的情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完了。

燕哭了,抱着我哭了。女人的眼泪是武器。我只能轻轻地抱着她。她跟我讲

了林追求她的事,讲他如何流泪,在她的家门口等到天亮,要自杀,如何买东西

送她,还说她知道,林对我也很好。我当时想,我真的是混蛋。但後悔已经没有

用,这已经是事实。

燕和林有没有做爱我没有问,因为那些已经不再重要。抱着她的身体,我并

没有觉得脏,反而有些心痛。

燕跟我说,林要离婚来娶她,所以她老婆不肯,来单位吵。她知道她跟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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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所以,如果他离婚了,她会嫁给他。

那是我唯一一次,和燕开了房间但没有做爱。从心里,我还是尊敬林的。毕

竟,他有胆量,有勇气。既然他如此爱燕,而燕又被他真的感动了,所以我不想

做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最後抱了抱燕,我和燕离开了宾馆。

听说过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故事吗?其实,这是真的。因为癞蛤蟆有勇气,有

激情。女人是容易被感动的,而被感动了的女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当风波过去了以後,公司里的人对这件事也就没有了兴趣。听说林经理的老

婆死活不离婚。燕的父母分了新房子,装修家俱什麽全是林给包办的,後来听说

林买了房子,虽然只是小套,但也花了很多钱。因此燕的父母也就被收买了。

我和燕真的成了朋友,没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但我仍然对燕像以前一样,过

节,生日,会送她一些小礼物,她都很高兴。我知道,金钱是买不来感情的。我

很担心林经理这样的花钱,他自已先会受不了的。

我真的很希望林和燕能结婚。但我有过激情的体会,我知道如果林的老婆拖

得时间长了,当林对燕的激情过去以後,燕可能又会受伤。所以,对於我喜欢的

女人,我总是很淡淡地释放我的情感,因为那样才长久。

98年到99年,两年的时间里,燕不和我在一起。我依然在寻找我自己的

生活,拥有自己新的感情世界,直到听说燕和林分了手。燕病了。

我去看燕,她很憔悴,很让我心痛。但我也知道,这是必然的。我劝她,我

为林说好话。这是真的,我的的确确为林说好话。

我跟她讲男人的激情是靠不住的,只有柔情才会长久。我告诉她,林在你身

上花了这麽多钱,说明他真的是爱你的,因为可能他也明白,只有钱和激情才是

他的优点,虽然你不在乎他有多少钱,但在他心里,这是他的痛啊,因为你对他

并不是一见锺情。所以当他发现需要花越来越多的钱时,而激情又被他老婆折磨

得不再时,他终於还是离开你,回到了家里。

燕慢慢地恢复,重新上班,大家都对她很好。老总给她换了部门。

1999年12月31日,二十世纪的最後一天的下午,我和燕在分开两年

後,再一次走到了一起。

又两年了,燕已是二十八岁的女人,成熟得像盛开的玫瑰。皮肤光洁如玉,

身体也比以前更丰满。

而两年了,我也在感情和性方面更成熟。

洗完了澡,我拉着燕来到了宽阔的单人床上。两年前分开前,她已经在我的

调教下懂得了许多做爱的技巧。而现在,我不想计较她和谁做了什麽,只想重新

体会和她在一起的快乐。

燕在我面前都很听话。我温柔地对她。

我深深地吻着她,我想让她先快乐。我吻着她的乳房,轻轻咬着她的乳头,

她把手指抽在我的头发里,弄乱了我的头发。

两年了,燕乳头的颜色已经变得更深,红褐色的。我轻轻地在心里叹了一口

气:唉,燕,我们都老了,你的青春岁月,你快乐吗?

我的舌头一路吻过她的腹部。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平坦,

有了一些赘肉。

当我的舌头抵上她的阴蒂时,燕的身体轻轻地颤抖,我一下子就听到了她的

呻吟。我停了一下,抬了抬眼看了看她。燕也正看我,满眼的柔情。我笑了笑,

就把脸埋了下去。

曾经那麽熟悉的她腿间的气息,现在再一次扑面而来。淡淡的麝香味道,迷

乱了我的神智。从轻到重,我用我的口水加杂着她的爱液,一遍一遍地润湿着她

的花间,感觉她的阴蒂硬硬地勃起,如花生米一般,让我尤爱更怜。

吮吸着她的阴蒂,我把手指轻轻地插到了她的阴道里。皱折的肉壁吸住了我

的手指,溢满的阴水顺着手指,流出了花间。抽出手指,用她的液体润湿她的阴

蒂,在上面轻轻地抚弄。

舌头伸入她的阴唇,在阴道口拔弄,加上手指对她的阴蒂的爱抚,燕的身体

开始扭曲,又来夹我的头。但这一次,我不同意了。

我让燕把腿举起来,压在自己胸前,燕照着我的话做了。她的臀部半翘着,

阴部充分地舒展,後庭花也在我的面前盛开。两年了,似乎只有这朵花的颜色没

有改变,依然是粉红的色彩,鲜艳照人。

再一次吻她的阴唇,阴道後,我轻轻地把舌头划过她的腿间,移到了她的菊

花之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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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时我特意给她的这里好好洗了一下,现在它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我

用舌头轻轻地抵在上面,用嘴盖在了它的边上。

燕的肛门一下子收缩了起来,她大声地哼一声,肌肉开始绷紧。我很得意於

她的敏感,她的快乐让我心里也是一阵的快乐。用舌头在後庭上打着圈,像舔冰

淇淋一样,我用舌头来回地滑过她的肛门,时时地在上面吮吸,用舌尖压迫,刺

激她的神经。

燕是快乐的,我也是快乐的。燕已经不再是小女孩,我要她像个女人一样的

伺候我。

燕跪在我的腿间,含着我的阴茎,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看她吞吐着我

的阴茎。阴茎在她嘴里慢慢地膨胀,她努力地含着它,吮吸着它,而我得到的是

视觉上的享受。其实,女人给我口交时,虽然我很喜欢,但我还是很痛她们的,

总怕她们会难过。

我让燕舔我的肛门,燕照办了。跟她动作一样,我翘起了腿,燕的脸便消失

在我的後面。柔软的舌头抵在我的肛门上,一阵电流冲向我的脑子,酥痒的感觉

立即遍布全身。

燕很小心地舔弄着我的後庭,我有时收缩,有时放松,感受着她带给我的快

乐。激动时我用手压她的头,让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臀部,感觉热热的呼吸轻佛过

我的敏感地带。

因为是世纪最後一次,也是两年来第一次在一起,我们都很动情。在进入她

的身体以後,我尽情地动作着。我把手指从後面绕到了她的臀间,那里全是她的

爱液。我沾了些爱液在手指上,轻轻地在她的肛门上抚摸。

我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肛门。那里很紧,推开了外面的肌肉,里面是更紧的

一圈,有点乾涩。我用液体充分地润湿了她的肛门,一用力,把手指插进了她的

肛门。

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隔着薄薄的肉壁,能够感觉到在她肛门里的手指,

这让我很刺激,也刺激了燕的身体。燕大声地喘息,一阵阵的收缩着她的阴道,

夹着我的身体的大腿开始更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

我强忍着激动,为她努力地抽插着,快乐地感受着她的高潮。燕伏起身半抱

着我,吸着我的乳头,抓着我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加着滋滋的春水,燕的身体粉

红,意乱情迷的眼神,让我知道,她真的成熟了。

我从来不射到她身体里,除了在她绝对安全的日子。在我高潮的时候,我站

起了身。燕跪在我的面前,抓住了我的阴茎,一边看着我,一边用力地吸着我的

小弟弟。许多次我都是让她躺着为我口交,而这一次,我想站着。

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但做爱除了身体上,也有精神和视觉上的快乐。我绝对

尊重燕,但也需要感受男人的味道。

我把精液灌满了燕的嘴,站着用力地抱着她的头,把她压在我的腿间。在她

的嘴里我尽情地爆发,细细地体会那软软的舌头舔弄着我渐渐变软的阴茎。

从她嘴里抽出我的阴茎时,燕吐出了一些精液,用我的阴茎把精液慢慢地划

开在她的唇边,同时向我笑笑。这是一个绝对淫靡的场景,她的眼睛看着我,我

站着,俯视着跪在我的身前的她,纤纤细指握着黑色的阴茎,把浓浓的精液划在

她雪白的脸上。感觉,真的很好。事後想起来,却有些难过,原因,我不说了。

这个动作,直到她去年嫁人前,我们也没有重复过。再加上因为是二十世纪

最後一次做爱,因此深深地刻在我脑子里。

休息了一会儿以後,我们又一样的前戏,只是换了些动作,我们分别狗趴式

的翘着臀部,为对方服务,从口交到舔肛,毒龙钻什麽。这让我想到了要和燕肛

交。两年前我不知道肛交的行为,但两年後,我已经今非昔比。

我没有想到林居然还为我留了一个处女之地。虽然燕坚持着不肯,但拗不过

我的执着,最後同意了。

我拿了一些淋浴液来作为润滑剂。当然,淋浴液是有刺激性的,如果皮肤破

了,会很疼,所以劝兄弟们以後不要用这个东西,要去买正规的产品。当然,这

是我事後因为燕出血了疼了才知道的,当时,只有用它了。

燕侧躺在床上,我躺在她的身後。充分地润滑之後,我先用手指插进它的菊

花洞里,帮燕适应了一些,然後把阴茎慢慢地推进了她的肛门,一边叫她努力地

放松她的後庭。

我知道进去的动作一定要慢,但对於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女人,即使你再慢,

也会有不舒服或者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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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的,尤其是在,当龟头没入她的肛门的一瞬间,一定

要非常小心。

进入的一刻,燕说痛,要我出来,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同时一动不动,让阴

茎慢慢地变得有些软,减轻她的痛苦。过了些时候,燕说可以了,我便再慢慢地

进去。当燕适应了之後,便对我说:「你动动看吧。」

我慢慢地动作起来,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

觉,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更多的是刺激。前端的阴茎感觉不到什麽,有些空洞,

但被夹住的地方,虽然有些紧,但却一下子让我变得激动,阴茎又开始粗大,涨

满了她的肛门。

燕有些吃不消,让我快点动作吧。我不想折腾她了,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便

开始集中精力,温柔但坚决地插抽。

肛门变得适应,进进出出,後庭的肌肉翻进翻出,这种刺激不是常人可以想

象,很快我射了。

事後燕流了血,说痛,我只是笑笑。後来和她再做这样的事,她也慢慢的习

惯了。有一次我问她,肛交快乐吗?她说,有时,是舒服的,很刺激。相信我,

兄弟们,我说的是真的,肛交会快乐的,只要你们带着感情,多加体贴,女人会

痛并快乐着的。其实,最难的,可能还是心理上对它的认可吧

世纪末的这一次性爱,带来了许多深刻的印象和留恋,所以对於後面的事,

也就没有什麽必要重复描写。本来不想写这些的,但想想以後也许就封笔了,再

加有的兄弟喜欢色味,就写出来,也算是满足情海的发文要求。

2002年12月,燕走了,嫁到了法国。嫁人之前,她父母也给她介绍过

几个男人,但都没有谈成。她远嫁海外,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对於燕来

说,这个婚姻有没有爱情,但却衷心祝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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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2002年的春天至2003年的春天,我经历了一场感情苦难,女主人不

是燕。我违背了我的情人准则,对那个女子说了爱字,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天

翻地覆。唉,爱,真的太沉重了。

今年,燕回来过,也给了我电话,但我终於还是没有去见她。苦乐随缘,来

去随缘,心无增减,燕回来的那一段时光,我正在苦悟佛经,对於世间的感情,

看得很淡很淡。从那以後,也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再次感谢现在身边的一个女子,让我渐渐摆脱了去年那件痛苦往事的阴影,

也感谢我的妻子,多年来对我的关爱与宽容。知道这麽写,会招来骂声,但世事

难料,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呢。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

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

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麽劲也进了公安局,

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

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

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

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

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

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於54年……好不容

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

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

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

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

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

说不定以後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

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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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

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

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

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

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後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後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麽叫我。」我

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

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

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

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

样,没什麽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

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

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

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麽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

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

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

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麽脏的毛巾擦?不知什麽时候

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

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麽,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

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

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

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

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

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

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

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麽了,怎麽了。

「你哪那麽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没怎

麽,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後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

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妈妈来到床前,推

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後背

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後背响起,然後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

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

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麽食慾,吃的不多。

(五)舞厅艳遇

「栗子,明天什麽班?」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麽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

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珵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这

麽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

', ' ')('

我,光着上身,出着短裤,脚上一双拖鞋。

「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说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长裤和皮鞋,跟他来到地建礼堂。

「亮子,什麽时候地建礼堂改舞厅了?不放电影了。」

「屁,这年头谁还看电影,走,买票进场。」亮子推我一把说道。

花了4块钱进场,好黑啊!刚从阳光普照的外面来到这只闪烁着几个昏暗小

灯的舞厅,我什麽也看不见。我和亮子站在门口闭上眼适应着,几分钟後,我逐

渐适应了,眼前隐约有了人影,一对对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几盏稍微亮点的灯亮起,亮子拉着我快步从退场的人群中穿过,

来到舞池的西边。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门口也就是舞池的东面是个巴台,

上面放着一些饮料什麽的,西边也就是亮子拉我来得地方,散放着一些椅子和茶

几,一张茶几周围是3、4把椅子。

一个女人看见我们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亮子拉着我来到女人身边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这是陈姐、张姐。」亮子介绍说。

「张姐、陈姐你们好。」我跟两个女人问了好。

她们两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讲究,看的出是有钱的

人。

「亮子,你怎麽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没跳。」张姐轻轻扭了亮子

一把,态度很是暧昧。

「没办法,刚下班,我换了衣服就赶来了,早饭都没吃。」亮子抓着她的手

说道。

靠,搞什麽搞,到现在我还是糊里糊涂,总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

吧,我急於搞清情况,把头凑到亮子跟前说:「厕所在那,领我去。」

亮子点点头,对两女说:「我们去下厕所。」

来到厕所,我迫不及待的问亮子,「说吧,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就是跳舞呀。对了,我跟你说,待会跳舞的时候,不要多

问也不要乱打听,这里的人忌讳这个。你知道她们叫陈姐和张姐就行了。走吧回

去跳舞,一会你就会发现有惊喜的了。」亮子说完闪身快步走出了厕所。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经开始,仔细听听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张姐已经进了

舞池。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陈姐,握着她有些潮湿的手,两人步入舞池。

我刚摆出正常的跳舞架势,陈姐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这麽跳,把你两只手环绕在我腰上。」说着,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立马我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子变的僵硬,难道说这就是亮子所谓的惊喜。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张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远出有几对男女不是

搂着脖子就是相互搂着腰。

正看着,陈姐朝我贴过来,双手一搂我,我们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跳舞

了别楞着啊。」

我有些僵硬的随着陈姐在舞池里缓缓的走着舞步。她身高将近1.7米,她

的头刚好到我的下巴,一阵阵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熏的我有点头晕。

随着舞曲的晃动,陈姐的乳房在我胸前来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

实的在我的腰间,而是来回的游走。妈的,这娘们真是骚浪,不一会,竟把我的

T恤从裤子中拽出,湿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

浓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动的乳房,还有那象小蛇一样的手指。我靠,我可

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鸡巴直挺挺的在下面竖起,顶在她的小腹

上。

陈姐吃吃地娇笑道:「小坏蛋,起色心了。」

我从最初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妈的,送上门来得东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

瞧了一对从我身边滑过的男女,那男的两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我也照办,我低头对陈姐说:「有陈姐这麽个成熟的美女在怀,我想不起色

心也不行啊。」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着裙子大力的揉捏着。

「小坏蛋,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和女人上过床了?」陈姐的一只手从後

面转到了前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进到里面。

「哎哟,你的鸡巴还真不小啊!」陈姐握着我的鸡巴动了几下,把头枕在了

我的肩头。

我再次朝周围看了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裙子边来

到她的下面,顺着她的内裤进去。

她的肌肤很滑,虽然她的肌肉已经有些松弛,不像我摸过的几位

', ' ')('

姑娘的屁股

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

亲密的接触。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鸡巴。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阴户是什麽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

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阴唇,捏捏她的阴蒂,再把手指插进她

那滚烫的阴道里,我好像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舞曲很长,长的彷佛时间已经停滞。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

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巴,

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淫液抹

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

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

所有的人对此都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麽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

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麽。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

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

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

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於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

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麽的,叫

什麽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

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

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後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

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淫样。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

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和亮子这麽胡闹後,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

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六)得惊喜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

来了。

「什麽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好事,什麽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麽的不过七十多,这他

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麽

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麽呀,我有什麽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麽?」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

「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

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

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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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麽都不

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

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麽,什麽,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

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

什麽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

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

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

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

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

「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像我。我本以

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

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

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後

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

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後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

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

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

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

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

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麽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

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

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像个孩子一样,

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

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麽

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麽。」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

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

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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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

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

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

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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