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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给小家伙捏了捏被角,然后将手放上她的小肚子。
“让你平常不要那么贪吃吧,现在经期来了,看看肚子痛了是谁在床上像小猪一样哼哼。”说完后把她的手机没收,虽然嘴里抱怨,却还是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白海有些不满:“我是猪你也是猪,我是小猪你就是大猪。”
白深笑开了眼:“那我也是好看的大猪,哪里像你一样,圆滚滚小猪,下次吃火锅午餐肉就用你了。”
说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听黄耀那个臭花猫说你谈恋爱了?”
白海看着自家哥哥表面平静,眼带笑意,却是很了解他,一定是调查好了才问的。
于是没有撒谎:“嗯…和同桌。”说完后又怕哥哥小心眼,“他人很好的,对我也很好。”
“没出息。”白深嗤笑一声,却还是长了心眼:“那小子…有么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这话问的平静,但是却有一股无形的压迫,白海缩在被窝里连连摇头,她闷着声:“没,他要是欺负我,我会告诉你们的。”
她故意把不该做的事和欺负挂钩,回答的暧昧不清,果然让白深暂时放下了警戒之心。
也是,臭小子和妹妹只在学校有交集,估计最多也就拉拉小手,那么多人看着,还有黄耀那个臭花猫,白深松了一口气。
他爱怜地摸上了小家伙的脸:“睡吧,明天周末,哥到时候给你买好吃的东西。”
门被关上。
白海躺在被窝里却发现自己根本睡不去,刚刚和齐鱼聊天聊到一半手机就被哥哥没收了,她想象了下齐鱼生气的样子,眉眼弯弯。
男孩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虽然平常不会主动去惹别人,但是也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从来没有他去忍受别人的份。这么被她突然挂了电话,估计是气得跳脚,现在一定臭着一张脸,想着回学校后怎么欺负她。
可是白海不怕。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没有撒谎,齐鱼真的对她很好。会给她买喜欢的食物,会凶巴巴对她进行保护,虽然看上去他越来越像老哥,但是白海敏锐的觉得齐鱼对自己做的和哥哥对自己做的关心举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到这里她偷偷笑了,心那感觉涨涨的。
彭。
阳台上传来一声动静。
白海掀开被子走下床,却发现阳台的门被开了,明明之前哥哥怕她感冒特意关上过的。
她从桌上拿起一支笔,站在离阳台玄关门不远处的地上。
看着被风吹起着窗帘,那里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
“是谁?”
没人回应。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正巧风大了一些,将酒红色的窗帘彻底吹起,露出了藏在红布下的美丽夜景。
白海松了口气,像人影的东西是院子里的树干,树影婆娑,让她迷了眼睛。
正要转身回去接着躺着,却被人一把抱住。
来人将脸倚靠在她的脖尖。
“小肉丸,我好想你。”
白海有些不敢相信,“齐鱼…?”她转头看去却被他塞进怀里。
“不是我还有谁。”他语气怨怼,“你还有除了我之外的会爬你家阳台的野男人吗。”
白海顺从地抱住他有些凉的身体:“太危险了,你从树那跳过来的?”
齐鱼将她一把抱起,两人躺进了被窝里。
月光刚好照在了她的眼睛,小家伙眸子亮亮的,和以往一样美丽。他情难自控地吻了吻她的眉眼,嗔笑道:“没良心,我为了你都快能取西经了。”
白海不明所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来,也许是因为藏在怀里的时间太久了,塑料袋被他弄得皱皱巴巴的,齐鱼有些不好意思。
“我给你买了药,我查过了也问过药店医生,他们都说这里的几种药可以吃。”说完后把药打开递了过去。
白海其实已经吃过止痛药了,但是上午吃的药效差不多也快过了,她低着头想要吃药,齐鱼却一把缩回了手去。
他起身下床:“你等等,我给你倒杯水,你再吃。”
男孩左看右看,飞快的把女孩房间的摆设和陈列记在心里,然后就在桌上看见了水杯,他有些笨拙的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后喂着她把药给吃了下去。
喂完药后也不急着上床,也不急着离开,他跪坐在床边,一只手与她相握,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白海舒服极了,没一会儿,她和吃饱喝足后睡意汹涌袭来的小猪没有任何区别,她顶着男孩宽厚的手,乖巧地蹭了蹭。
“齐鱼,我困了。”
“嗯,睡吧。”他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
白海伸出那只空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摆,“齐鱼,你知道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什么?”温情让他脑子宕机。
白海想到了自己喜欢看的电视和电影,笑得像一只小猫咪:“就好像
', ' ')('我是你的妻子。”
齐鱼嘴角勾起。
“然后我得绝症了躺在床上,因为我们是结发夫妻,所以你对我不离不弃,可是明天就要死了,所以导演安排我们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告别一声。”
齐鱼脸色凝滞。
他板起脸色:“胡说,你看的是什么导演,拍的什么混账东西。”
白海讨好地扯了扯他的衣服:“你等会要怎么回去?还跳树吗?那很危险:。”
齐鱼故意吓她,小心眼的很:“不然呢,难道从正门走出去吗,没关系,反正不过就是摔断腿而已,又摔不死人。”
他见小家伙和自己一样,听见这话后脸色难看了起来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又故意试探:“要不然难道会有人可怜我,留我下来睡吗?”
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他的女朋友和常人的思维不同,并没有那么多俗人会有的考虑,于是他听见白海不假思索:“好啊,床很大,齐鱼你睡这半边吧。”
齐鱼被彻底反将一局。
这下轮到他开始慌张了:“你说什么小、小胖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海给他留出了被子:“我的床很干净的。齐鱼你要睡就要换睡衣,这样睡觉才能安稳。”
话题被彻底带偏了,他咬牙切齿:“大半夜的老子去哪给你找睡衣去?”
白海想了想:“那你脱光好了,脱光的话就不会弄脏床了。”
齐鱼深深吸了一口气:“草,你真的想好了。”
白海很热心:“嗯,你快脱衣服睡觉吧,”
绝了,对方都这么主动了,他要是再犹豫不前就真的不算个男人。
齐鱼转过身去内心挣扎纠结了一会儿,一边清楚的知道,小胖妞现在身体不舒服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但最终还是难抵这样巨大的诱惑。
觉得小家伙肯定就是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招,用来对他进行无尽的折磨。
可是这折磨谁说他不愿意受呢。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只留一条底裤。爬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后想要温声细语,请求小家伙让自己尝尝甜头,却发现怀里的肉丸深深睡去,鼾声可爱的仿佛没有尽头。
草。
光溜溜的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肉丸抱在怀里,虽然她穿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却根本遮不住他渴望的心。
平日里就很壮观的胸部靠在自己的胸前,一硬一软,床上躺着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灰狼,怀里的人却纯白的像一只小绵羊。
他喘着粗气将人抱得更紧了,一解相思之苦。
“败给你了,也就是你了,让我能这么不上不下的。”
小家伙有些沉了下去,他伸出手抱住她的小屁股,摸到了软趴趴的一包,突然想到了眼前的肉丸还在特殊时期而且难得睡得这么安稳踏实,动作一下变得无限轻柔。
他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小家伙顺着台阶爬上,一双脚都伸进了他的双腿里。
齐鱼无奈叹了一声,他将她整个人手和脚都包在了自己的怀里,两人呼吸交融,靠得极近。
月亮开始奏曲。
齐鱼清醒的很,他看着她脸上因为离得太近了而根根分明的绒毛,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他喃喃自语:“怎么长的,是女生脸上都有这么软又细的小毛吗,啧啧。”
说完后赞叹地用手抚上绒毛,像是在抚摸空气。然后看到了她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吃药而潮红的双颊。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像是果冻,软的不可思议。
好想舔一舔啊,看看是不是草莓味的,就和小家伙一样。却因为害怕打扰了她难得的好梦不甘作罢。
男孩的身体比常人的都要热上一些,睡得香甜的白海不自觉的更靠近了一些,她把脸微微低了下去,在男孩的肩胛处蹭了蹭。
他们躺在床上,根本就是一对不分你我的恋人。
“对啊。”齐鱼心里涌上无限的感慨,莫名觉得这是他最想要的人生。
他甚至都没有再次亲吻,却失了神:“谁说不是呢,我和你…”
“不就是像夫妻一样吗。”
女孩没有听见,也许就注定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可惜此刻的齐鱼完全被月光迷了眼。
“我会的,哪怕你真的要在下一刻死去,爱你也是我人生中唯一永恒的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喃喃自语,自然也忽略了那一刻被剖出来再也无法掩藏的心,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片都是雾的树林里。
对啊。
我爱你,还不自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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