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拿着能源针守在一旁严阵以待,以防大鹅干不过时支援它。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眼睁睁看着大鹅像从费米拉耳孔里叨出什么似的,撅着屁股和那东西反复做着拉锯,而费米拉躺在地上,脸部肌肉正在抽搐痉挛。
接着大鹅往后摔了个屁股墩,脖子一仰一直,将叨出来的意识体吞了下去。
“嘎。”它发出满意的叫声,似乎那东西非常美味。
地上的费米拉身体僵直,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
诺拉松了口气,弯腰抱起大鹅看着脸色一言难尽的万伦,又示意了下躺在地上的尸体。
“啧,你算盘打得能还精明一点吗?”话虽这么说,万伦已经身体力行地扛起了地上的尸体。
“走吧,下一个。”
一雌一雄两个身影迅速消失在蒙蒙天色下,清除计划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薛鸣再次回了元帅府。
他在窗口处短暂地露了一面,告诉那些盯梢者自己还在,接着开始准备要带走的东西。
螣蛇委屈地蹭着他的小腿,主人才回来没多久又要走了,不开心。
薛鸣摸摸它头上的角,手上收拾不停:“乖。”
见主人一点都没软化,螣蛇颓丧地垂下大脑袋,顺着落地窗爬了出去。
很快它又再次爬了回来,嘴里叼着一块闪闪发光的黒鳞往薛鸣手边送了送。
薛鸣动作一顿,语气霎时变得紧张:“你脱鳞了?”
螣蛇只有在生重病或者快死时才会脱鳞,这可是大事,半分都耽误不得。
他立刻放下正在整理的东西,掰过螣蛇的脑袋一寸一寸摸过去:“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螣蛇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灯笼大的黄金瞳里透着满满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