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猜到薛鸣的身体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但后者没说他也就装不知道,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撬开雌虫的心,让他再次接纳自己。
“不清楚。”薛鸣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难受的感觉猝不及防袭来,他现在觉得全身血管里的血一股一股往头顶冒,胸腔里那块集结成团的白丝也在鼓动,并且越来越快。
难受得快要爆炸。
说话间他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薛鸣皱了皱眉想要往外走,口中喃喃说道:“我得回去了……”
肩膀却被按住:“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你回去。”
左越按着他肩膀的手往上滑,探了探他脖颈至脸颊一线,滚烫温度染上指尖,和火烧似的。
薛鸣不耐烦地打开了他的手。
热、难受。
左越也不生气,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将雌虫往休息舱带,口中还在宽慰:“出了这种事矿洞一定会暂时停止采矿,你回去也没用,不如先在这里休息,我让小O给你做个检查。”
他打开休息舱的门,将雌虫按在床上并替他盖好了被子:“这是我的专用休息室,没人会进来的。”
薛鸣手脚发软,挣扎几下后就放弃了,他抬起手背遮住眼睛,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已经烫成了一个火炉。
“不要检查。”
饶是如此他还记得身体的异状,拒绝了左越要给他检查的要求。
后者替他理了理鬓发,温柔地哄:“好,不检查,你先睡会,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好了。”
薛鸣这会难受得紧,脑子整个处于混沌状态,他撑着最后几分清明翻了个身,背对左越闷闷地说:“你出去。”
他害怕等下控制不住会不小心露出原形。
左越替他理鬓发的手指一顿,过了几秒才答应道:“好,床头有个传呼器,实在太难受记得随时通知我。”
背对他的薛鸣没了声音,不知是太难受不想说话还是已经睡着了。
左越盯着他显现出的虫纹最后看了几眼,放弃了想要摸摸他脸颊的想法,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