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药铺小厮过来驱赶。
女娘掏出一枚金锭。
小厮拿着走了,还不忘给她搬来椅子免得女娘站的久了,累得慌。
里头的说话声,沈婳也尽收耳底。
卫熙恒不是来买堕胎药的。
大夫取过脉枕,请人入座时观他气色。
“早,泄?”
一听这话,卫熙恒脸色很难看。
“硬度不够?过软?”
卫熙恒面色铁青。
他忍辱负重的把手腕送过去。
大夫有模有样的诊脉,随后大悟。
“原是不举。”
卫熙恒恨不得掉头走人。可他忍住了。
他分明坐下不过片刻,就被侮辱了三次。他没想到,第四次就来了。
“是病就得治,你得对我坦诚告知,我才好对症下药,我是医者你为患者,何必如此忸怩?”
大夫闭着眼感受脉象,得出结论:“往前你也不大中用。”
要不是听闻这大夫看病有点本事,卫熙恒早就甩脸走人了。他抱有一丝希望。嗓音像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似的。
不愿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
“是。”
大夫眯了眯眼:“你常年吃药,效果却平平,估摸着两或三年前的样子,是行过几回房事的。”
卫熙恒看向大夫的眼神,变得格外炙热。
没错!就是这样!
大夫松了手。
卫熙恒急急问:“还能治好吗?”
大夫将着桌上那摊着写着药到病除,神医下凡的锦旗当着他的面收了起来。
“治应当能治。”
卫熙恒一喜。
第506章 这一喝下去,她得死吧
大夫欲言又止。似有为难。
卫熙恒此刻还算信任他,忙道:“也不瞒大夫,这些时日,我去过不少医馆,大夫开的各种药也全吃了,却总不见效果。”
银子更是花钱如流水。
要不是有个承伯侯府,卫家如今的家产,怎么够他霍霍?
何况他还有个嫡亲的弟弟。
卫熙恒废了,母亲待他如初,可父亲却全力培养阿弟,他虽不至于嫉妒含恨,可到底不舒坦。
他必须得好。
得有自己的血脉,才能一雪前耻。
他痛苦。
“平素,羊鞭,牛鞭,鹿血也从未断下。”
腥的他恶心想吐。
可他还是不行。
“这种事急不得,郎君还是得平常心态,切忌焦躁。我这就给你开个药方,吃上几个月,试试效果。只是……”
“但说无妨。”
“只是这药材的价格寻常人家只怕负担不起。”
卫熙恒还以为怎么了一听这话倒是松了口气。
钱?承伯侯府有。
“用最好的药!多贵也吃得起!”
大夫摇头:“而您的身子本就亏空。只怕上回行房过于不节制,这才导致身子彻底坏了更遭反噬的利害。若说彻底治好,老夫也并非大罗神仙实在也无法保证,只能量力而行。”
此人准确无误的说出了他的病根,头头是道。却没自吹自擂,打包票说能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