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跟着半解,他的手已没入。入手一片滑腻,仿佛也染上她身上的香味。
唇朝下。
是最敏感的脖颈处,换来她一个哆嗦。
‘‘咯咯’一声响,是敲门声。
倚翠听不到里头的动静,等了等还要在敲,门被里头的人打开。
是衣衫稍凌乱的崔韫。
药已煎好,厨房那边又做了两碗面,崔韫接过,再度将门合上。
等他走过去,浑身都烫的沈婳用被褥包裹着,颤抖的系上松动的小衣。
她微微蹙眉,那处被他摸着的有点痛。
沈婳想去揉,可见崔韫走进,她别别扭扭的半躺回去。
烧着的她,俨然忘了羞臊一回事,甚至伸长脖子。
“什么面?”
“阳春面。”
“你这几日得吃清淡些。”
他喂沈婳喝了药,又准备喂面。
女娘冷不丁来了一句。
“沈瞿今儿说要同你抢我。”
“你该有些危机意识的。”
崔韫险些将手里的筷子折成两半。
在他眼里,沈瞿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他忍着翻滚的情绪,在女娘面前却仍旧是云淡风轻。
有人破窗而入,疾步而来。
“他焉配肖想你?”
“找死呢!”
“我竟不知,他胆敢存这种龌龊心思。”
谢珣刚至,就听这么沈婳所言,怒火中烧。
崔韫看上沈婳他也就忍了,沈瞿是个什么东西?
沈婳一见谢珣,想到前不久同崔韫的亲昵,便止不住的心虚。
“阿兄怎么来了?”
谢珣:?“我怎么听着,你不愿我来?”
他刚走近,就察觉女娘的不对。神色一紧。
“怎么又病了?大夫怎么说?”
崔韫淡声:“受惊所致。”
谢珣好似察觉看见屋内还有一人。
“衡州的事料理好了?”
往前沈婳在阳陵侯府也就算了,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为何在衡州的人此刻在沈婳屋中!
为何屋内还没有伺候的奴才!
谢珣有点不太好。
“我既然来了,此处便用不到你了。”
他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之令:“漾漾身子不适,那便不留崔侯了。”
说着,沉着脸不忘补充一句。
“莫一日到晚,就知道惦记情情爱爱。”
第433章 崔家的聘礼,我已做主收下
沈婳昏昏沉沉的,药效尚未发作,她热的推开被褥,被谢珣瞥见制止。
“听话,虽说天儿转热,也得老实躺着,出了一身汗免得又吹了风。”
女娘巴掌大的小脸,毫无生气。
“我及笄了,是大姑娘了,为何还要听话?”
谢珣似笑非笑看向崔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