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舟低下头看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沈言的阳具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他出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很硬很烫。就在他面红耳赤的时候,一双手扣住了自己的腰肢,青年心里一惊,下一刻男人腰间一挺,阳具全根没入。
“啊……”骆舟突然惊叫出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再看向男人的腹部以及胸前,原来方才的重重一顶摩擦到了敏感点,导致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就已经射了出来。
射精后身体更加敏感,沈言看到他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抓住骆舟跨坐在自己腰间的脚踝,狠狠一掀。体内的巨物滑出,青年还有些失神,后穴一开一合的模样可怜极了。
男人看着他眸色加深,双手绕过青年膝弯,阳具再次侵入这紧致温热的甬道,“别……别这样……哈…”骆舟被这巨大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胡言乱语的叫着,双手软绵绵的抵在男人胸口,不时留下一道道红印,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沈言抓过他的右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眼底满是温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青年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痴痴地看向他。
沈言低下头,目光和他对视,“舒服吗?”这是他第二遍问。
“唔…舒服…哈……太快了…”男人说话的语气和目光虽然温柔,但是下身却一次又一次的用力顶弄着他,骆舟一张嘴,呻吟声便不自觉的溢出来,他只能用胳膊抵在嘴边,防止羞耻的呻吟再次从嘴中泄出来。
沈言面色如常,只是吐出的气息灼热,他问:“你说什么?”
没听见吗?骆舟自顾自地喘息了一会儿,说道,“别太……”话刚说到一半,感觉到体内的阳具整根抽出,又重重的顶了回来,硬是把他的话截成了两句,“快……啊…”
“如你所愿。”沈言拿开他的手臂,吻上他的嘴唇,连同呻吟声一起卷进嘴中。下身被紧致的甬道包裹,毫不客气的抽出,又狠狠地插入。
骆舟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子,在高中时期的班长。比起自己的飞扬跋扈,印象中那时的班长总是低着头,眼中似乎只有读书和学习。瘦弱的班长与眼前这人的身影慢慢重叠,最后竟然融为一体,他的目光有些失神。
自己身前的阳具无人照顾,前端开始溢出液体,他刚要伸手去碰,却被男人抓住手腕。沈言对他摇了摇头,“别碰。”说着去捏他胸前的乳首。
玩弄够了,沈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上面打转,牙齿不时叼住乳头轻咬,或是在上面吹气。青年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还是一场糜烂而又色情的春梦,他将伸手绕到自己的膝弯处将双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的每次侵入。在做爱这件事上他向来从来不忸怩,尽管自己第一次在下面可能会觉得别扭,但是舒服就是舒服,享受就是享受,这点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沈言墨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随后骆舟彻底知道了什么叫玩火自焚。
因为后穴中的肉棒似乎有涨大的迹象,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迅速的插进来,每一下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让青年彻底感受到了灭顶般的快感。与此同时,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沈言……”他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太快了……这家伙床笫间的作为简直是就像是个怪物。
“啊……”在敏感点被重重一顶后,骆舟还是没忍住,先一步射了出来。
后穴同时绞紧体内的阳物,沈言闷哼一声,一滴汗水滴落在青年的胸口,骆舟只觉得如同热油般滚烫。男人在他体内抽插了数十下,才扣住他的腰肢射在他的体内。骆舟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迷糊间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体内,片刻后,他脑中就只剩下一句话:这个混蛋还射进来了!
沈言射精后没有立刻从他的体内抽出,依然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压在他的身上,骆舟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身上有些重,伸手推了推没有推开。男人低下头看着他,青年脸色依旧泛红,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经过方才一番折腾,消耗了不少体力渐渐昏睡过去。
睡着后的骆舟倒是显得乖巧了不少,男人在他的额上烙下深深一吻。
作者有话说:没人评论,没人留言,老司机好寂寞好空虚…
☆、第4章:初遇弘懿
骆舟醒来的时候有一刹那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梦见自己高中时期的班长,两个人顺便干上一炮的春梦,虽然自己在下面。只可惜现实却是自己一睁开眼,就看见沈言那张放大了的俊脸。他盯着那张变得成熟了不少的脸突然很想给他一拳,因为在这张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那个瘦小的班长模样。这厮该不会吃了金坷垃了吧,骆舟有点想笑。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睡了高中时期的班长怎么办?
不对,是班长他睡了我!
骆舟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过度使用的身体依旧有些发软,不过难以切齿的地方却是清清爽爽的,还算他有良心。青年冲还躺在床上的男人做了个呲牙咧嘴的鬼脸,眼见着沈言的眼皮突然动了动,吓得他拾起衣服就跑。要是再被这家伙缠上的话自己恐怕会精尽人亡。
“哈……”从沈言家里出来,骆舟就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天晚上的过度运动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青年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里,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了吧!
今天是休息日,加上一大早马路上的人并不多,骆舟漫无目的的行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有人好奇的转过头看他。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振动声,打开手机里面是园长发来的短信:后天晚上幼儿园要举行活动,你下班后可不可以留下来帮忙?太忙的话就算了。
又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他不记得自己听到过多少次了。
骆舟干脆给顾弘懿打了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对孩子的笑声格外敏感的青年微微一愣,“今天还有孩子?”顾弘懿开了一家幼儿园,骆舟是这里的幼儿教师,时隔多年每每想起来他都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谁知道当年最讨厌孩子的自己,居然主动提出要来园里提顾弘懿分担,并且辞职来到了幼儿园里,现在变成一群小屁孩的老师。
若是在十年前有人告诉他,你会成为幼儿教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骂道:神经病!
“抱歉啊,有两个家长今天有事,就把孩子送到幼儿园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渗出水来。骆舟握着电话的手一抖,不客气的嘲讽,“顾弘懿,你还真是活雷锋!”
果然,在下一秒电话那头就没了动静,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估计会以为他挂断了电话,可只有骆舟知道,这是他在安静的倾听。他很清楚那个人和自己不一样,一张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即使被人责骂也只是低着头,声音还是温柔的,万年不变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没有脾气。
烦躁的挂了电话,骆舟看着离自己家只有几步之遥的大门,伸手摸了摸口袋。靠,钥匙不见了,他低下头盯着脚尖,对于一个常年独居的人来说,不带钥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他也没有往地毯下面放备用钥匙的习惯,倒是顾弘懿那里有他的备用钥匙。
因为经常忘记带钥匙,所以他当时就多配了几把,放在他那里以防急用。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他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一旦自己去了顾弘懿那里估计是没有办法回来了。
因为那个人啊,太温柔了……
除了温柔以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