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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间,杜棠安静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发冷。
柔软的手搭在男人胳膊肘处,她深吸口气,不知道自己声音里的颤音有多明显,“你不要乱讲话……”
杜永城克制着情绪,单手拢住棠棠的肩膀把她慢慢压下去,“棠棠,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只要你快乐,我怎么亲你摸你伺候你都行,可你不能总是只索取不付出,这么多年我求你的事情也就这么一件,你再拒绝我可要生气了。”
女孩平躺在床上,双手环住胸,眼神由惊诧变成恳求。
男人的身体再次覆上来,一双眼沉沉凝视着她。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她不晓得为什么还是本能地想回避这种事。究竟回避的是“做爱”,还是“和杜永城做爱”,杜棠自己也不清楚,但无疑两者都不能说出来。
杜永城对她够好的了,只怕亲生父亲也做不到像他这样疼爱她。
“不……我只是怕疼。”杜棠泪盈盈的样子我见犹怜,仰起头哀哀亲男人的下巴。
“乖乖,不会让你疼的。”
杜永城喜欢棠棠主动,主动意味着她不反对,意味着她或许是心甘情愿。
他低头去含女孩微肿的唇,一只小手突然出现,横在两人中间,阻挡了进一步动作。
接着,他听到棠棠绵软撒娇的声音,“不许亲我……你刚刚吃过那个。”
杜永城舔了舔唇,神情中带着不悦,“不让亲?”
“反正今天不……啊!”话音未落,棠棠短促尖叫。
男人阴茎抵在小穴入口处,筋脉绷起的肉棒划过穴口、顶开小阴唇,龟头重重顶在阴蒂上。
棠棠咬着下唇压抑住呻吟,仰起头往下看,杜永城配合着扶着她圆润的肩。
狰狞凶猛的肉棒看上去她一手都不能环绕,从男人胯下阴毛里抖擞着挺出来,正伏在她小腹上,马眼处有透明液体渗出,囊袋贴女孩的阴部,即使看不到,从下身的触感她也能感受到很热很大的一团。
这样粗,只怕会把她干死,杜棠心底的畏惧感更深,她拱着身子往杜永城怀里钻,“七叔,你、它太大了……我会死掉的,难道你想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吗?”
“傻孩子,哪有做爱死掉的人,”男人满意棠棠的识趣,摸摸她毛绒绒的头顶,贴着女孩的耳廓安抚,“鸡巴大了你才会舒服。更何况……没插进去你就能潮喷,身子骚到没边了,小穴正等着大肉棒操呢。你乖乖躺下,给我看看小逼。”
小腹一酸,穴口一小股热流涌出。
杜棠心底一片惊慌,怎么回事,杜永城没碰她怎么也会流水?
她抖着胳膊环住杜永城的脖子,此刻什么害怕什么乱伦都顾不上,她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女孩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开口,“七叔……你、我……下面又流水了……”
“小逼流水了才好,”男人伸手一摸,棠棠身下早就滑腻湿润的不成样子,他根本摸不出哪些是新流出来的,草草解释道,“水多了操进去才不会痛。”
“不是这个呀,”杜棠扭扭身子,贴着杜永城的耳朵悄悄说,“你没有摸我它就流水了,我下面是不是坏掉了?”
男人噗嗤一声笑出来,掰过棠棠脑袋左瞧右看,女孩被他像个拨浪鼓似的随意摆弄。
良久,杜永城不说话,黑眸沉沉盯着她的脸蛋。
杜棠眼眶蒙着雾气,紧张兮兮地问:“七叔,你怎么不讲话,我到底怎么样了嘛?”
“你没事,你喜欢我小穴才会看到我就流水,”男人大言不惭地编瞎话,语气很正经,全然信任他的女孩自然也都听了进去,“棠棠,你喜欢我,你的小穴也喜欢我的肉棒,它流水是想挨操。”
杜棠长呼一口气,杜永城点点她的鼻尖,“腿张开。”
男人托着她的背向后躺下,肿胀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击着穴口。
小穴才潮喷过,刚刚又出了水,有了淫水的润滑,阴茎撞上去倒不会特别的疼。
穴口的软肉抵不过粗硬的肉棒,被磨得酥软发酸,翕动着吐水求饶,龟头毫不怜惜,再次重重顶上去,连带着棠棠的身子都跟着上下起伏。
仅仅是磨逼,杜永城就爽得头皮发麻。
杜棠手指用力抓着杜永城的胳膊,酸痛从下身传来,她脸上冒出了一层薄汗,不住地痛苦喘息。
身体的痛苦和乱伦的折磨让她煎熬万分,她明明是爱杜永城的,这辈子非他不可,她明明和杜永城亲热的时候很舒服,可一到做爱这种事,她就莫名其妙地反感难受。
杜永城下身规律地撞击,棠棠的穴口嫩肉跟她人一样,阴茎一顶就柔顺后缩着躲、不吭声,可怜兮兮地流泪,龟头被软肉包裹住浅浅的顶端,吃到一点甜头,再接着往里顶,小穴就开始闹性子倔得死活不退步,他怎么用力穴口都撞不开,只会听到棠棠哭着哀叫,“七叔……好痛啊……不要顶了……我要死了……”
棠棠声音凄切,指甲死命抓着他手臂,留下血痕累累,
', ' ')('好像他真的要操死她一样,可是他连龟头都还没捅进去,身上就已经开始挂彩,棠棠还他妈浪叫,叫得他心软,舍不得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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