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说得好,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该视频涉嫌违规,该评论已被删除。
“珀布莉,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我忽然说道。
珀布莉愣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了带着哽咽的轻微的回应。
“嗯……”
“那就一起努力吧。在问题面前,总有很多事情需要勇气面对。与其这样内心忧虑,不如找罗德先生敞开心扉谈一谈!”
“可是……我不敢……我一直想问爸爸都没办法开口,又不忍心问妈妈,她一定比我更伤心……”
这就是罗德先生的的父亲角色失格了,哪有女儿连想找父亲撒娇的勇气都没有的?
太长时间分离导致的这种结果,可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决的,只能用一些简单粗暴的办法。
我坚定地说道:“没有问题,只要你愿意解决,内心才会有接受的动力。如果你不敢单独去,我可以陪你去说呀!”
万事开头难、中间难、结尾难,难着难着不就习惯了嘛!
珀布莉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
哈哈,别人我不敢说,罗德先生嘛我可太熟了,毕竟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交情,到珀布莉家里我就负责开个头,剩下的事情他们父女俩,不就自然而然地谈开了吗?
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一旁的琳,也挥舞着小拳头鼓励道:“你一定可以的,珀布莉!加油哦!”
“那……好吧……”
珀布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那我试试好了……”
…………
莉莉雅夫人的养鸡场。
熟悉的摆设丝毫未变,家居细节上却多了一些生活气息,似乎因为罗德先生的回归,这个家庭再一次跃动起了生机。
我和珀布莉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是日常打扮的罗德先生。他坚毅的眉目在家人面前也不复锋锐,如果从背影来看,就像是一个略显严肃的、普普通通的养鸡场主人。
我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
“莉莉雅在楼上休息,里克去喂鸡了。你应该是在找我的对吧?”
罗德先生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目光锁定在我这个外人身上,认定是我找他有话要说。
我看了一眼沉默一旁的珀布莉,果断替她开口道:“罗德先生,其实不是我找你,而是珀布莉有事情想和你说。她不好意思开口,我就陪她一起过来了。”
罗德先生皱眉看向了珀布莉,说道:“是你有事吗,珀布莉?今天你没跟我说呀。”
珀布莉嗫嚅道:“嗯……是有点事情想和爸爸说……”
罗德先生皱眉鼓励道:“那就说吧,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呢?”
我也鼓励道:“珀布莉,快跟你罗德先生说吧,咱们不都商量好了吗?记不记得?”
珀布莉低着头,紧张地绞着手指:“爸爸,我有个事情想……”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逐渐消泯于无声,场面上的声音也只剩下了时钟嘀嗒嘀嗒的走动声。
相信大家都有这种体会,比如在演讲和朗诵当中出现卡壳忘词,感觉到全场寂静和窃窃私语的时候,不管之前背诵的有多么熟练,都会进入脑袋一片空白的状态中,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我在做啥、今晚吃什么。
对于这种情况,有经验的人会果断理清思路,跳过以往的部分,从一个熟悉的段落和内容继续下去,更老练的还能胡诌几句缓和气氛。
但对于大多数人,只会……
“呜呜呜……不行,我说不出来!”
珀布莉在莫名其妙的压力下陷入了自暴自弃,用沙发抱枕埋住了脑袋,只留下反射室内阳光的粉毛隐约可见。
……父女关系至于这么僵吗?
罗德先生大脑更加混乱了,疑惑地看了一眼珀布莉,随后只能看向我。
“那你说。”
我说……个屁啊!
我问罗德先生什么时候走?
这问题也要搞笑了,他会不会怀疑我对他老婆女儿图谋不轨?
况且我只是一个提词器呀!
谁见过主角辞演了,剩个提词器在那边叨叨叨念台词的!
但此时场面上的气氛又出现了新的变化,我更隐隐感觉不对劲。
罗德先生凝视着我,表情从疑惑变为深沉,又从深沉变为凝重,最后我看见他的眉毛不可控制地微微跳动,太阳穴因为咬牙而鼓起……
“马库斯!”
罗德先生忽然大声喊道。
我一激灵,下意识站了起来,“呃……罗德先生你有什么指示?”
“你对珀布莉做了什么!珀布莉不敢开口的是什么!”
某些联想让罗德先生猛然站了起来,果断拔出腰间的手枪,哐当一声打开保险。
“不把话说清楚今天别想走!”
苇……苇名剑法!罗德,你好卑鄙!
我当下卧倒,转身寻找掩体,熟练得令人心疼。
我就说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吧!
这场面跟女儿被野小子骗走,回来奉子逼婚的场面也太像了吧!珀布莉这一搞,我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珀布莉,你快说啊,不然你爸爸要开枪了!明明跟我没关系呀!”
我赶紧提醒珀布莉,希望她从鸵鸟状态里尽快清醒。
看到事态复杂起来,珀布莉越是紧张越说不清楚,带着哭腔说道:“爸爸,这都是我的想法……不关马库斯的事情,你不要为难他……”
罗德先生闻言,脸上心痛和大怒交加。
“果然是你!受死吧!”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少女!
你粉毛脑袋里面是豆沙馅的吗!
“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去跟上帝解释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