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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空荡,我以为教官没回来,打算问下他,就见他两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给你带了奶黄包,在休息间。
等我一会儿,乖。
操,这哄小孩子的语气。
教官几天前把我指纹录入了门锁,他的休息间就是我们偷摸着互相拥抱舔吻的小窝,桌上显眼的一圈暖黄色。
盘子里的奶黄包堆叠,摆出个笑脸。
我拿手指摸一下,温的,拿牙齿咬下块软糯的面团,格外甜。
以前不觉得……现在怎么跟哄小孩儿似的?
脸烧起来,不禁又想起以前,才发现七年过去,我对那段日子的记忆原来这么深刻——和受伤的教官在中转站的小巷共同度过了几天,白天天南海北地聊,晚上相互依偎地睡。
他跟哥哥完全不同,明明比我大,却幼稚的很,很容易炸毛,暗红的头发像烈焰。
但是我挺喜欢他的。
结果有天一醒,身边就空了。
我知道他迟早会离开,但是真正等这一刻到来时,方觉得心脏塌陷一块下去,空洞洞的漏着风。
神智清醒,肢体却不受控制,离开除医院外停栖最久的、几乎能称之为家的中转站,去中央区,去娱乐区。找不到他,最后肚子太饿,在一家饭店前站了挺久,被迎进去。
钱给哥哥治病买药用光了,局促地伸手进兜,想离开,右手碰到多出的东西时怔住——
很厚的一沓钞票。
浅插进去的左手抻直了,又碰到一沓。
舍不得花,选菜单上最便宜的,奶黄包。
现在还记得第一口的味道——
温暖,绵软,甜的。
眼睛一热,就这么喜欢上了。
然后天天去,天天去,奶黄包一直在,那个味道也一直没有变。
只是没想到和那个张扬热烈的少年再重逢时,他已收起莽撞,沉淀下过分深沉的温柔。
由远及近,身后响起轻而稳的脚步声,一双手摸着我的腰滑进衣服,将我圈紧在怀里,软软的嘴唇磨我耳朵。
“回来了。”
轻缓柔和,尾段带着压低压轻造成的磁,温暖的沙砾质感。
起泡酒似的,慢慢从喉咙口溢出来。
醺然间,教官吻到我的锁骨,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我抓住他的手臂,倒上旁边的床。
听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反应不及地倒进被子里,下意识起身,只到一半,我拿双手压住他的肩膀。
目光交接,他忽然抿起唇,向后倒去,坦诚又克制地分开腿。
我愣了一下,慢了半秒才品出意思。
我意识到他误会了,我原本只是吃醋,想把他压在床上接吻。
我又意识到那是个笑,他在向我敞开身体,欢迎我进入他。
他好像太紧张,耳朵尖红通通的。
“今天是合适的时间。”
许长洲别过头躲避我的目光,把腿打得更开了一点,喉结滑动的幅度很大,“后天要走。”
“任务不算危险,不会接触的太深入,只用配合习慎他们就够了…嗯……”
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拧着眉心,呼吸一节一节,尾音带喘。因为我隔着衣料薄透的内裤,吻上了他安静蛰伏的器官。
舌尖反复想缠上去,缠不住,就变成了湿漉漉的舔,呼出的热气都要亲密地紧贴着料子渡到他的肉茎上去。内裤跟着退到膝盖,堆进团皱的制服裤里,我手指圈上他的阴茎,这根漂亮的东西已经硬胀得滚烫起来,被我撸了两下,顶端的小孔开始分泌出前液。
不紧不慢地撸,教官看向我的眼神含了委屈,我停下动作,爬到教官身上,裹着他浓郁气味的嘴唇贴上去。
“之前那个来找你的Omega是谁?”
他舒服闭眼的样子像只正在小憩的猎豹,闻言猛地睁开眼,急忙解释,“别误会,那是习慎的助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接受的教育很开放,礼仪很多,而且有男朋友……”
含住的时候,教官的喘息带上可爱的颤音,想往后缩,“应棠…别……”
我几乎立刻起了反应,强忍着,牢牢扣住他的腰胯骨不让他逃,唇间含混哼出一声不满。
许长洲便乖乖不动了,僵着身体,“糖糖,这样太脏了……”
我把他深深含进去,作为回答。
口到他射出来,趁人失神,抬高他光滑挺翘的屁股,沿着臀缝,把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插进去。
外沿是紧闭着的粉色褶皱,被我的手指强行打开。里面紧窒,火热,柔软的肌肉收缩推挤,似乎在主动吮吸手指。下意识勾了下,不知道蹭过了哪个地方,教官轻轻叫了一声,调子急促。
“教官?”我微微抬起头看他,拿眼神询问。
教官横过小臂遮住眼睛,“我没事。”
“你继续……”
他放下手臂,因紧张而更显深
', ' ')('色的瞳子闪烁着温和的色泽。
又补了一句,“想怎么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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