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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教官上床了。
醒的时候他正坐在我床边,军装严丝合缝贴着他,腰身收紧成两条陷进去的弧,衣角平整,看起来很禁欲。
如果忽略掉粘着精斑的裤子的话。
再加一句,我的精斑。
昨夜留下的。
教官从后面干我,他大概没怎么做过爱,只会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进的很深。
喉咙里溢出轻而压抑的喘息,又潮又热。
扑在我耳后,痒痒的。
他原本只是咬我,咬我头发、耳朵和脖颈。
被尖锐的牙齿关照过的地方又麻又痛,我回过头,想亲他一下。
教官后退了一点,漆黑的瞳孔直视我,里面的清冷融雪般消散,燃烧着火热的情欲,有些迷蒙。
“亲一下……”
刚一说话,就泄出两声发颤的呻吟。
我支着床板的一只手抬起,想勾过他的脖颈。
他抓住我的手,皱了皱眉,眼神好像恢复了清明,转眼被汹涌翻腾的欲望淹没。
他真的亲我了。
确切的说,还是咬。
教官咬了会儿我的嘴唇,湿湿软软的舌头伸进来,我觉得我脑子突然坏掉了,做不出任何反应,呆在那儿让他亲。
他吻技不错,亲了我一嘴的水。
很舒服,我蜷起脚趾,想射。
教官大概察觉到了我骤然紧绷的肌肉,摸了摸我发抖的腿根,扫起一片痒,“应……”
我忽然紧张起来,射精感越来越强烈。
“应容。”
教官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他有力的双手掐紧我的腰胯,重重顶进来,滚烫的阴茎跳动着,热液喷薄而出。
前后高潮来得猛烈绵长,电流在体内乱窜,引起痉挛。敏感的内壁绞紧吸吮,教官顶一下,我就控制不住颤抖一下,呻吟带上哭腔。
他不应期短的惊人,擦掉我的眼泪,亲我两下,又硬了。
他沉下我的腰,掰开臀肉,挺腰操进去。
教官肯定没做过爱。
我被他撞得有种即将散架的错觉,身体一下一下前倾,然后被拽回去,插得更深。
底下的床单湿润黏腻,我摸了一把放到眼前看,全是我射出的精液。
教官还在操我,他是裸着的,我也是。
我的衣服扔在地上,他的军装被我扒了,放在床上,怕沾灰。
我打算让他沾点我的东西。
于是我伸手一捞,把教官的裤子垫在了下面。
他大概生气了,理由不是被我射了一裤子,也不是我这样做是因为我想操他,而是他和他的学生做爱了。
此时,他皱着眉看我,眼神沉沉,唇角抿得很平。
我意识到,他不是一般的生气。
毕竟,任谁被射了一裤子,都会生气的。
除了我,我不介意他射我。
但我不敢说,教官会宰了我。
我认真想了想,这件事错在我——人家好心好意和我促膝长谈人生哲理,劝我正视自我融入人群,我不仅不领情,还放Omega信息素把人勾上床,实在狼心狗肺。
我理应进行忏悔并真诚道歉,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但我不是这种人。
我是坏人。
所以我看了眼自己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把被子往上盖了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和教官大眼瞪小眼。
半晌,教官的眉头才松开一些。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教官一贯平静从容的表情泛起波澜,我眨眨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他在愧疚。
“我会申请调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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