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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晰为了秦准专门在家里给他整理了一个书房,秦准在里面看书复习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进去打扰他。
但是经历过刚刚那一闹,秦准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心思学习了,自从他进了书房以后,怎么也集中不了精力。
明明眼睛还在看着书本,脑子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这习是学不下去了,秦准索性心一横,给沈晰发了条短信。
没过多久,沈晰就敲门进来了,“今天这么快?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
秦准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沈晰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领口的纽扣也松着,裁剪得当的西装裤裹着修长的腿,就连臀部都饱满有型。
秦准喉结一滚,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眼光不太行。
年少不知成熟男人香。
相比之前他的身边的那些妖艳、花里胡哨的人,沈晰这种成熟禁欲的成年男人才是真正的性感。
好在他及时浪子回头。
秦准之前只当是他自己勾引在先,他哥顶不住自己的诱惑才动了心。要不是今天常远哲来这一出,他竟不知道,沈晰居然早就起了心思。
至于有多早,秦准不知道。
“这么多年我竟是瞎了眼。”秦准上前逼近,将沈晰禁锢在自己的臂圈之中。
沈晰的腿抵着桌沿,只是温柔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哥,你会不会怪我之前太笨,没有看出来。”秦准手臂一收,搂紧了沈晰,他把头埋在沈晰的颈窝,鼻息之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对不起,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
沈晰神色微动,揉着秦准的脑袋,声音夹着笑意:“乖崽,哥不委屈,也不怪你。哥只希望你能过地快乐就好了。”
他永远都这样,总是把极度理智下的温柔与迷恋给予小准。
秦准认栽了。
这种男人把他吃得死死的,他甘愿沉沦。
秦准慢慢蹲下身,熟练地解开沈晰的裤子,沈晰看着他的动作也没阻止。
他隔着内裤轻轻吻了吻那还未完全有反应的性器,舌尖描绘这它的轮廓,唾液浸湿了布料,布料底下的物体也逐渐变得坚硬。
秦准用牙齿将沈晰的内裤拉下来,那勃起的性器险些弹到他的脸上,他抬头看了眼沈晰仿佛有些责备。
沈晰低头看着秦准那忽闪忽闪的眼睛,嗔怪中还有些俏皮和玩味,光这眼神沈晰就觉得热血往下涌,差点忍不住直接把秦准给吃干抹净了。
他总是能精准地戳中沈晰的性癖,或许这就是天作之合。
秦准伸出舌尖,调皮般地在沈晰的龟头上打转。沈晰半倚着桌子,知道秦准在故意逗他,也不恼。
柔软的舌尖舔过柱身,然后再含入温暖的口腔里。秦准故意用两腮挤压着口中的性器,吸着气吮吸着,舒服地沈晰禁不住闷哼了几声。
两个人做久了,自然就有了默契,秦准已然了解沈晰的敏感点,他卖力地吞吐着,甚至还试了几次深喉。
“哥,常远哲也会帮你口吗?”秦准亲吻着他的大腿根部,轻声问道。
沈晰自然没有理他。
“他口你舒服还是我口你舒服?”
秦准用嘴巴包裹着沈晰的睾丸,舌头灵活地在上面游走,与此同时手也不闲着,撸着他的性器。
学生手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因为拿笔磨出来的薄茧,秦准便有意在上下撸动时用着薄茧磨蹭着沈晰。
沈晰舒服地仰起头,开始意乱情迷地抓着秦准的头发,秦准见状又开了口:“就算是舒服到接近失去理智,你也会想着我吗?”
“小准。”
沈晰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生硬。
生气了?秦准眯着眼估摸着。
沈晰坐到了椅子上,将秦准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翻了个面。秦准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他的腿上。
“今天背《琵琶行》。”
秦准:?我们这不是在做爱来着?
沈晰当然知道他的疑惑,他的手揉着秦准的屁股淡淡道:“不会背?”
秦准菊花一紧:“会会会......”
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今天背不出来,他哥一定会想出各种新花来折腾他的,早知道刚刚就不逗他了。
可这《琵琶行》偏偏是秦准背的不太熟的一篇。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
背着背着就卡住了。
“大珠小珠落玉盘......”
“大珠小珠落玉盘......”
“嗯?”沈晰挑了挑眉,然后拍了拍秦准那早就被他脱得精光的屁股。
冰凉黏腻的液体滴到了臀瓣上,秦准一哆嗦,然后就明白了应该是润滑油。
“下一句是什么?”沈晰不紧不慢地问,手指把
', ' ')('润滑油推开,均匀地涂在了肛周,甚至体贴地照顾到了肠壁内侧。
秦准哼喘了一声,肠道下意识地夹了一下沈晰的手指。
“啧,我让你上面的嘴回答我,不是这一张。”
秦准此刻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哪里理得清,生理上的刺激让他浑身都像过了电。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脑汁都快绞尽了,才终于想起来几句。
沈晰边听他背书,视线扫到了书桌上的一物,顿时挑了挑嘴角。
“......铁骑突出刀枪鸣。”
冰凉的物体贴住了皮肤,由于看不见,这个触感更让秦准有些头皮发麻。
“唔,哥,那是什么?”
声音刚落,那东西就探入了他的下身。
“嗯......好冰......”秦准一边喘着一边抖了抖。
“是我之前送你的钢笔,”沈晰说道,“你刚刚似乎漏了一句。”
钢笔......
秦准从来没想过,那玩意居然还有今天这种用途。
钢笔虽然尺寸不大,但是触感奇特,冰凉的触感把滚烫的直肠冰得一颤,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着。
沈晰握着钢笔,浅浅地向里送了送,“别光想着吃钢笔,漏的那句能想起来吗?”
这个时候背书,怎么来看都像是种酷刑。
钢笔已经被秦准的体温焐热了,秦准稍微好受了一些,可是沈晰却又开始旋转起钢笔。
凹凸不平的表面蹭着肠道的内壁,一不小心还会碰到敏感点,秦准呼吸逐渐急促,勃起的性器前端开始滴前列腺液。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沈晰缓缓地替他答道,手上却是不住地抽插旋转着钢笔。
“乖崽,你有没有觉得这句话特别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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