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荣格所言,此刻的答案无非是“YES”或“NO”。
如果他回答“NO”:
他继续站在这里,如救护车所言,“愚蠢”。
他回到房间…“十分愚蠢”。
救护车要求解释,通天晓回答诸如“我担心我们合不来”的话,“尴尬”。
救护车冷漠/带着满腔怒火离开,随后可能会发生意外,而意外原因追根究底是通天晓此刻的无动于衷,“情况不妙”。
如果他回答“YES”,无非是以下结果:
救护车自顾自地喝酒,直到喝醉,通天晓善后并把他送回去,“还行”。
救护车坚持到把通天晓送走的时间,一场尴尬化为无形,“还行”。
救护车把通天晓赶出房间,“不可能”。
他在月球一号事件后还欠救护车一个人情,“……”。
救护车还在等个回答,他的光学镜死死地盯着通天晓,极大的压力在二把手和医官之间无形地展开,足够一个无辜的旁观TF双腿发软。
通天晓毫无感觉,直到认真思考完毕才进行选择:
“可以。”
房间正如救护车所言,安静,无人。
通天晓仔细确认房间的紧闭状态以及锁死口令,又加了一道以他的名义行使的禁闭锁定,确保没有哪个冒失鬼闯进来发现他们正在做的事。
救护车在桌子上打开盒子,拎出一个酒瓶。
“我希望你喜欢这玩意。”他粗声粗气地说,“这是漂移送给我的,我从来没喝过。”他嫌弃地看了看瓶颈上绑着的粉红蝴蝶结缎带,仿佛在唾弃漂移的品味。
“我需要确定它的生产日期,安全保证书,能量浓度…杯子是干净的吗?”
“我这里到处都是消毒液和清洁水,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