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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讲究人权,重视公平公正的世代,大家积极的提倡安全性行为、将强暴入罪、禁止阉割、强制国民教育,当然还有禁止性特徵的歧视,却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我从小就很困惑。
为什麽没有人反对死刑?
直到我成为狱警,因为资历最浅被分派去管理死刑犯。
一如往常的打开了区域的电灯,温度偏低的冷气让我起了鸡皮疙瘩,日光灯的灯管惨白的打在四面的水泥墙上,一排排高至天花板的铁架上面整齐的摆满物件,四处布满了管线,仪器运转的声音嗡嗡作响,还有我的呼吸声。
你问我这不是关死刑犯的地方吗,我的工作不是应该像资料上写的,送断头饭,一个个送去沙场枪毙?怎麽搞得像太平间、实验室。
死刑犯的枪毙过程是保密的,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到底怎样处理他们。
在被宣判死刑之後会有一段时间等待复查,因为要等很麻烦,通常处理这部分的人员最喜欢那种穷凶恶极的家伙,送进来,工作就可以马上开始了。
等等,不是枪毙吗?你问。
你没听错,在检验死刑犯的身体有没有疾病之後,就会有一群富有医学知识的人们让死刑犯物尽其用,让他们了解生不无死的极致。
我把日常工作处理好,关上灯,离开了这些物件的储存空间。
这是个不可能有贿赂的地方,没有人想在这里待。
今天有一个大坏蛋被送进来了,在典狱长的允许之下可以去观看处理过程。
来到监狱的手术室外面,跟着那些医学生一起净身,然後进入手术室。
犯人全身的毛发做了永久除毛,整个人像剥开蛋壳的白煮蛋。这是一个恋童癖和性虐待爱好者,在他手下死掉的孩子不计其数,因为有权有势抓他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我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安静的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
犯人被打了麻醉剂昏沉沉的躺在手术台上,医学生们和执刀的教授终於准备好了。
看教授有条不紊的划开手臂皮肤,看着鲜红色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边介绍一边翻动,让学生结合上课所学深刻的了解肌肉的运动状况,最後切断手臂与肩膀的连结,缝合、止血,完美。
随着时间的过去犯人的四肢被卸除,我看着剩下残缺躯干的犯人,忽然有种想抽菸的感觉,因为是示范所以由教授处理,那麽基本上不会有死亡的危险。
最後眼角膜、部分肝肾和牙齿等等都会被取下,手脚上的皮肤可以卖,肉可以卖,血也可以,最後就是为了精液。
手术结束後我到了操场抽烟,脑中糊成一片,是该高兴是该难过忽然无法感受。
「陈先生,恭喜你大仇已报。」
林教授和监狱合作多年,和我这个守墓认识也有五年了。
「谢谢,一起去看犯人吗。」
「走吧。」
我和林教授一前一後走进了监狱,穿越重重走廊,来到了上锁的厚重铁门旁,我掏出钥匙打开门,黑暗中一片绿光点中有一个是红点。
我打开灯关上门。
「哎呀,真糟糕。」林教授站在那个格子前面,看着里面的人体躯干说。
红点表示那个犯人死了,剩下的器官能用的摘一摘,骨头烧成灰可以发给家属。
「好累啊,今天又有新工作了。」61岁的林教授因为健康因素不能过於劳累,便转为教授。
我打了内线的电话请人收拾,陈教授一一检查犯人的状况。
「陈先生你真的照顾的很好诶,犯人的寿命都增加了许多。」
「那是因为林教授这几年的帮忙,一开始可是很糟糕不是吗。」
「哈哈哈,对齁,你那时候呆头呆脑的样子。」
看到死刑犯的那天我永远记得。
前辈带我打开了门,里面放着成山的人彘,混着血尿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人彘的阴茎被割除插了两个导管,阴囊被插入和点滴的针一般的东西,涨得跟看起来要爆炸,导管排出尿和精液,连结的旁边的桶子,散发出惊人的恶臭,没有照顾好的伤口化脓腐烂,蛆虫在人彘身上爬动。
当然我马上就吐了,然後因为死了人和吐到受不了被打很多小报告,再加上本来就有几个被玩到快死,我的升迁机会就更少了。
在我的恳请之下林教授教了我很多护理知识,再加上那本来就打了不知道多少激素的精囊,犯人个个精液流不停。
其他犯人其实也会被要求一天射精三次,名义上是为了杜绝监狱性侵事件,内含是敛财。
厂商们标榜精液由基因改造无脑类人生产,追求非基改的人类所购买那些有机产品就来自监狱,随着复制人法的放宽,也许监狱的生意也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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