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从疲惫中苏醒过来,凯撒早已离开,现在约摸是在处理政务。她忍着下身的酸疼一瘸一拐地下了大床,昨天凯撒射在里面的精液都被好好地消化了。芙兰也没有叫仆人伺候,只是自己穿上简约的宫廷装束和干净的内衬,坐在小圆桌旁,手撑着下巴开始思索着如何举办亚瑟的婚礼。
既然这件事一定要发生,至少要让那孩子在这个时刻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吧。
教堂的穹顶之下是被彩绘玻璃投射出一地斑驳的地面,娇弱的少女被绑缚在巨大十字架下的摇椅上,两条细白的腿大张着绑在扶手。她被覆了蕾丝发带的双眼看不到这里的一切,上唇咬着下唇瑟瑟发抖。奇异而诡魅的色彩把她的皮肤映照得如同上好的冷光瓷器般美丽。
还有什么比一只被束缚住的洁白柔软又恐惧得发抖的小羊羔更可爱的吗?
高大的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靠近她,脚步声的逼迫让少女紧张地挣扎起来,摇椅嘎吱作响。是淫糜的乐曲。男人压制了她无用的反抗,撕开她身上象征着纯洁的洁白裙纱,大手捂住小人发出哀求泣音的小嘴,俯身肆意地撕咬少女的血肉之躯。最开始被烙下印记的是修长的脖颈,细密的牙印让仰着脖子抽泣的少女看起来可怜极了。然后是纤细的四肢,柔软的手指被好好地舔舐。接着是绵软的未发育完全的奶儿,顶端的红果儿被男人吸吮得涨大了一圈,惹得少女挺着胸脯哀哀地哭。
“哈、啊、啊啊不……不要了~哈啊、不、不……”虽然男人好心地松开手好让少女吐露出甜美的哀吟,但却收获了少女的拒绝。男人沉着脸伸手用指甲刮擦着脆弱挺立的乳尖儿,少女却抗拒得更强烈了,小身板不停地往前后挣扎,妄图逃脱男人的揉虐。
“疼啊、疼……好疼……”少女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边喘气一边呢喃,祈求着男人的原谅:“饶了我吧…饶了我、求您了……”男人轻笑几声,凑到她耳边:“乖孩子,哪里疼?”
“说出来就放过你。”
手指依然在捏弄着脆弱的乳尖。
“呃、啊啊啊……疼、好疼都被、不知道……”
“小骗子,连哪里疼都不知道,我怎么停下来呢?”
少女睁大了浸满泪水的眼睛,无助地摇头再摇头。
“不知道么?我来告诉你,这是小乳尖哦。”
少女嗫喏着说不出口,抖着唇看男人。
“真的不说?”男人拍拍少女的酥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