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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谨乖乖一圈圈解开裹胸布,从早上裹到现在,尽管他已经适应了多年,但双乳依旧被压得通红,由于布条湿濡,浸得粉嫩的乳头肿大发红。
顾盛被两团红晕吸引了,走前忍不住摩挲了两把,许谨难受地缩了缩胸口,双手尽量控制不要去遮挡,顾盛回过神,挑眉吩咐:“以后教导你的时候,双手背后,不许后缩。”
他宽厚滚烫的大手贴在许谨纤弱的背脊用力,“背也要打直,不许再躬着。”
许谨当真算得上是个好学生,说完就将手背到身后,乖顺得出乎意料。
“好,现在把裤子脱了,以后教导这方面时,你自己先把衣服脱光。”
这样的要求让许谨顿了顿,但仍旧缓缓弯腰准备脱裤子,顾盛正准备好好欣赏,叮咛一声手机响了,许谨也吓得不敢再动,电话那边陌生人带来的羞耻感让他难堪。
“继续。”
顾盛看了眼电话,是许英鸿,心头一动,收回原本想挂的手指,按了免提。
“顾盛贤侄啊,听老夏说你真来我家当了许谨的家教了?”
许谨听到父亲的声音,捏在裤边的手停下,听着父亲的下文,顾盛这回不催了,引导那边道:“嗯,只是不知道如何拿捏教导许少爷的分寸。”
许鸿立刻道:“你随便管教,那就是个欠收拾的小崽子,能得你青睐是他的运道。”
这话如同重锤敲碎了许谨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绝望地脱下了薄薄的裤子,看见两条雪白笔直的双腿后,顾盛不想再和许鸿拉扯闲聊,一股子封建味儿,匆匆挂了。
“作为你的老师,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些我的要求。”
不过这儿封建味儿由自己用到许谨身上倒别有意思。
实在是受不了许谨一棒一动的样子,顾盛冷道:“以后我的话你都要尽力做到,做不到自然有惩罚,但我也不会不给你留余地,这中间差异你自己拿捏。”
教导一个单纯的玩物,只有让他一次次碰壁后自己学会画地为牢,才会言听必从。
“现在把内裤脱了。”
只需要最后一点来证明自己的猜想了,许谨穿的是三角内裤,和普通男生的四角内裤不同,下腹小小起伏也近乎没有,如果没猜错——
许谨抬腿褪去黑色的内裤,小巧的阴茎安静地垂在腿间,除了个头小点似乎没什么差别,顾盛微微皱眉,拉过凳子,“坐下,双腿分开挂在把手上。”
许谨嗫嚅着想说话,可还是不敢开口,他不明白,平日上厕所都被要求锁门回避的他,此刻为什么要在阳光满地的房间里漏出那处给老师看。
顾盛看到他分开的双腿后呼吸一窒,小馒头似的花穴果然藏在那处,因为双腿大分,紧闭的甬道微微敞开,漏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
外阴上只浅浅挂着几根阴毛,毫无意义地保护着稚嫩的花穴。
“知道这儿叫什么吗?”
顾盛干着嗓子道。
许谨摇头,乖巧迷茫的神情让顾盛的摧毁欲升腾。
他冷道:“别人这里,叫花穴,你嘛,叫肉逼,还有别称,老师更喜欢,贱逼。”
贱逼,许谨虽不懂,还是嗫嗫问:“可,贱,贱不是······”
“没错,所以你这肉逼就是个下贱的东西,你得自称贱逼,日日警醒,反省自己怎么长了个贱逼。”
顾盛伸出食指从穴口快速划到阴蒂处停下,许谨敏感得浑身一激灵,他明知故问:“平日里碰过吗?”
许谨连忙摇头,他连洗澡都只敢匆匆蹭过,因为触碰那里的感觉会让他浑身奇怪。
“很好,你的贱逼既然已经存在了,以后除非我的吩咐,不准自己再碰,老师今日就教你,你这里,是用来让人玩儿的。”
许谨的阴蒂被顾盛用指尖碾压着,小腹不自觉紧缩,双手难受地抓着小腿问:“玩,玩儿?”
“当然,正常男人可没有这么个东西,你长了这个就是交给别人玩儿的。”
顾盛从前洁身自好不过是自己要求挑剔,送到他面前的人从没有让他满意的,如今这个小家伙倒是完美,青涩又乖巧,只是少了几分野性,但他的奇特倒能弥补。
他懒得多话,直接脱了裤子,硕大的阴茎让许谨震惊,“瞧见没,小贱货。”
“是,是。”
许谨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阴茎,花穴似乎也起了反应,一阵阵的酸涩,许谨不禁相信了顾盛的话,他抬眸问:“那,那别人应该怎么玩······”
一句‘别人’让顾盛皱了皱鼻子,他敷衍冷道:“这里被谁第一次看了就给谁玩,你如今给我看了,以后小贱逼就只能往我这送。”
许谨震惊,下意识道:“可我的家教都只待一年······”
顾盛不满地掐住他脆弱的阴蒂,这幅浑身都没有他人触碰痕迹的身体让他心情舒畅,他道:“别的家教也会教你这方面的知识吗?自然是我想玩就能来玩。”
阴蒂的酸痛刺激得许
', ' ')('谨不自觉想要合拢双腿,顾盛立刻一巴掌打到他腿根,雪白的肌肤瞬间升起了一个巴掌印,在顾盛冷漠指责的目光下,许谨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合腿。”
“你玩儿玩具的时候,玩具会阻挡你玩儿吗?”
这话颇有道理,许谨连连点头,“我,我会控制的。”
这么听话,顾盛暗想,可还不够,虽然听话,却还是把自己当个小少爷,今日放过了明日又缩回去得再花时间教回来。
这许家小少爷的身份得让他忘了,让他从骨子里觉得自己是个伺候人的贱货。
顾盛揪起小小的阴蒂,不顾许谨初次的身体有多敏感,直接剥开阴蒂上紧紧贴合的包皮,下面是层乳白的积垢,按住许谨的头让他看清楚后,嫌弃般地擦擦手,“你这身体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洗过了,真脏。”
剥开阴蒂包皮的一瞬间许谨只觉得眼前仿佛闪过金花,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精神恍惚。
在看到阴蒂上的脏污后,许谨羞愧地脸色通红,他极其爱卫生,只是这里很敏感,他确实很少触碰清洗,他泣声道:“对,对不起,我这就去洗干净。”
说完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直冲浴室,顾盛信步跟在他身后,看他羞耻的雪白身子微微发红,身下的巨物也微微抬头,显示出主人的心情。
顾盛从不委屈自己,一掌把许谨推到浴缸里,提起他的双腿连着屁股架在浴缸边上,背脊撑地,整个人像只翻不过来的青蛙,“自己洗得干净吗,我帮你一次,以后每天洗干净了。”
许谨撞得头晕,听到话连忙道:“好,好。”
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一声吩咐,“自己掰开贱逼。”
许谨只好双手触碰那前十八年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陌生的触感滚烫了冰冷的手指,拼命逼自己不要松手。
顾盛先将花洒调成水压极强的一股水流,再缓慢搓揉挺得尖尖的阴蒂,舒适的搓揉让小阴蒂越发红肿发烫,逼口也开始渐渐向外流水,许谨按在穴肉上的手指也暗自使劲。
就在这时,顾盛瞬间拨开阴蒂包皮,水流对准嫩芽,冲的阴蒂左右摇摆显出一个个水凹,积垢被冲下后,初次接触空气的嫩肉就被滚烫的水流冲得立刻发白,许谨也痛呼出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顾老师,停下来,停·······”
“厄———-!”许谨双眼猛地睁圆,浑身僵住,原来是顾盛不耐烦听许谨叫唤,直接将花洒整个怼在阴蒂上,巨大的刺激下,许谨眼泪大滴大滴地滴落,微张着嘴,双腿彻底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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