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拿了颗聚阴珠放进了嘴里,李可言突然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嫣儿的事?是出于女人好奇的天性吗?”
我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呵呵,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跟死鬼阎王是因为什么这么深的仇,见面就要干架的样子。话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我到底该叫你李可言还是李言承?”
他说:“随便你怎么叫吧,其实最初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李言承这个身份,后来渐渐地,我发现我会变成另一个人,那时候我会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跟双从人格差不多吧,看似一个人,实际上是两个人。那天在嘉庆桥下我没骗你,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身体里还有个李言承的存在。”
我该相信他吗?去计较这些也没用,不管他是谁,带我赚钱可以,敢利用我或者算计我的话,反正我不管,我就要问候他祖宗。
到了洪家之后,有钱人的奢侈生活在我心里又刷新了个级别,私人豪宅,要什么有什么。只不过气氛不太好,因为一楼设置了灵堂,死了人了。
我勒个去……
洪家人应该还是遵从老一套的安葬方式,不然也就不会这么折腾了,直接火化不就完了?但是明显,并没有这样。
走进去我就看见了一口镶金边的棺材,有意思,死人都这么奢侈。灵堂前摆放了一张照片,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的遗照,死者是个老人。
一群人就围着灵堂哭,洪家的人还真的挺多的。
李可言上前跟去学校找我的那个姓洪的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楚,然后我跟李可言就被带到了楼上的客房。
李可言在我旁边收拾带来的家伙什,反正就是做法要用的东西。我有些心虚之前对姓洪的说的这事儿很棘手的话,万一人家只是想给死者超度一下呢?我那么来一句人家要吓死的好嘛?
我想了想问李可言:“是跟死者超度还是怎么的?”
他扫了我一眼说道:“要是单单超度的话,我叫你来干什么?看戏啊?”
我松了口气,有事儿就好,要是真的没什么麻烦事儿,我那句话就成了打脸的话了。
李可言见我松了口气的样子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家家里有事儿你还松了口气,什么心态?”
我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是,只是今天姓洪的去学校找我的时候我跟他说了一句他的事儿很棘手。万一只是来做法超度超度的,那我不是白吓唬他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他听完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还别说,被你说中了,洪家的事儿棘手得很,有我们解决得了的,也有我们解决不了的。我们做好分内事儿就醒了,其他的就当不知道。”
我不明白他说的不能解决的事儿是什么,不过我也没多问,到时候肯定就知道了。说我好奇心重吧,其实有时候我好奇心真的也不重。
过了一会儿,姓洪的让人来告诉我们可以下去了,李可言也没带什么东西在身上,直接跟我空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