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凶呢，我课代表被他瞪一眼都不敢找他收作业，愁死了。”化学老师支使她。
陆英楠斜眼看着秦越的下半身。
秦越叹气：“去吧。”
陆英楠从一班的后门进去，卫琛在最后一排趴着睡觉，邵子彦不知道在和什么女人发微信，备注是“fcup－洛杉矶”。
哪个鬼才把他们两个分在一桌的？
邵子彦看见她，也不返回主界面，坦然地放下手机，对她伸出三根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邵子彦给她一笔钱，现金。
陆英楠问他：“这是以牙还牙？”她是指那次在酒吧给他塞钱。
他摇摇手指：“嫖资储备金。”
“？”
“专项资金，用来嫖我。”邵子彦笑，“不过你一晚上才给三十五块人民币，我好像可以再贵一点。”
他从陆英楠手中的一沓钞票里抽出几张：“欢迎下次光临。”
“不是找你。”陆英楠按下他骚动的爪子，拍醒卫琛：“化学作业给我。”
卫琛梦见陆英楠跟他表白，把跳蛋遥控器递到自己手里，他地刚要接过来……
他黑着脸醒了，“谁他妈……”
话音戛然而止，他咽了咽口水，看着陆英楠结结巴巴：“你、你干嘛？”
他怀疑自己没睡醒，又看了眼她的手里有没有拿着奇怪的性玩具。
卧槽，要是真的来表白，他要不要直接拒绝啊？会不会太伤人了？
“化学错题。”
卫琛愣了一会儿，“没写。”
“那就现在写。”陆英楠摊手，邵子彦配合地把自己的试卷递上去，她把试卷拍在卫琛面前让他抄，“搞快点。”
卫琛居然老老实实开始动笔。
半个班的人都诧异地往这里看，预备铃响了，陆英楠敲他桌子：“好了没！”
“快了快了。”卫琛小声道，笔尖划得快要飞起来。
陆英楠让卫琛自己送去办公室，她还急着回去上课呢。
她的嘴角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