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道:“那也是天意,怪不得任何人!”
豹头跟在韩露的身后,向别墅的后方走去。
他们就像两个幽灵,一前一后地穿过杂草,逼近一座小屋,见证这一幕的除了挂在天上的圆月,还有一双隐藏暗处如鹰眼一样犀利的眼睛。
韩露从衣兜里拿出一串钥匙,挑出一把齿轮状的正要插进锁孔时,豹头小声地问:“怎么这里还一个精致的小屋?我感觉比那栋大别墅更令人耳目一新。”
韩露停止开锁,回头望着豹头,说:“如果你实在觉得这个小屋很精致的话,你可以一直在这里呆下去。”
“什么意思?”豹头问。
“你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吗?那个女人就在里面!和她永远呆在一起不是你最想做的事情么?”韩露转回头,开锁。
豹头嘀咕道:“我有说过要永远和她呆在一起吗?我现在感兴趣的是让人长生不死的鳞茎,鳞茎……你知道吗?是鳞茎!”
门被韩露打开了,月光率先挤了进去,让黑暗的小屋有了一缕微光。
韩露示意豹头先进去,他犹豫了一下,问:“难道你不进去吗?”
“你除了问关于鳞茎的事外,应该还有别的事跟姑娘谈!我当然得离的远远的,那样才算不失体统。”韩露说,“我的意思是,今夜你就和那个精神看起来不正常的姑娘度过一晚吧!”
“你是准备去赏月?还是打算回去睡觉?”豹头说。
“睡觉,回房蒙头大睡!然后等着你的好消息。”韩露说这话时,露出一丝怪异的笑。
“你真能体察人的心!”豹头说。
我听到有人来,立马精神起来,朦胧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进去吧,我回房间睡觉了。我明天早上来给你开门!”
接着,是一阵锁门声……
我心惊胆战地点上那支只剩一寸的蜡烛(蜡烛是九先生进来时,韩露带进来的,我在九先生衣兜里找到了一个打火机,还是一个高档货呢)。
我发现豹头离我不过几步,他伫立在我面前,静听着、注视着、品味着,似乎完全沉溺于陶然静观的默思中!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境完全被扰乱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豹头怎么会半夜进来呢?
我神色慌张地问:“你半夜三更来干什么?
豹头以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真是好看,可命不好,卷进了一个怪异的旋涡!”
“什么意思?”我诧异地问。
“你不该是这里别墅主人吴青的义女,并知道鳞茎的事情。”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