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吴青死前最亲近的亲人了。你不知道鳞茎的下落就没人有知道了。”男人死死地盯望着我说,像要从我的表情里读出点什么。
我郑重地告诉他,“我怎么可能是吴青先生死前最亲近的人呢?他从来不跟我说心里话。就算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别墅建造在这个荒郊,然后一个人孤独地住在里面,他都不告诉我,其它的事,他就更不可能告诉我了,鳞茎的事,更是只字未提过。”
九先生对身后的韩露说:“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跟她单独谈谈。”
韩露似乎听到命令似的,转身出去了。
九先生竭力平心静气地跟我说:“我再给你一点时间,你好好想想。”
“你给我三十年时间,我也不会知道鳞茎在那里!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我冷冷地说。
“你的嘴太硬了!”九先生说。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我说。
“你总是这样固执,还正气凛然。那好,到时候看谁熬得过谁!”九先生忿忿地说。
突然,我感觉脑袋好像被人砍下一样,晕晕乎乎的。
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正努力回想,我究竟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在这之前,又发生了什么事时,我看见了九先生的尸体。
他面部有一种不自然的扭曲,额头上有一个血手印,像骷髅的手留下的,喉部上的窟窿在汩汩流血……天呐!这不正是跟吴青先生和李婶死去的情形一样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估计比僵硬地躺在地上的九先生还要狼狈不堪。
谁会这么残忍地把来别墅这里的人一个个杀掉,但为什么不杀掉我呢?
难道是韩露杀的人?她那么嚣张,没有被人杀死,自己却活的好好的。
凶手肯定是她!
我说凶手是她,她说她从不杀人,我从她目光中读得出诚意,她似乎没有说谎。
凶手不是韩露,又是谁呢?
我泄气地望着九先生那张苍白的脸,忍受着恶心的血腥味,思着那个可恶的凶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越想越绝望……这间小屋又多了一具尸体,难道凶手不杀我,是留着我,给那些与我不想干的人收尸吗?还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