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受这笔丰厚财富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所以他很久以前就打起了那个神奇鳞茎的主意来——希望鳞茎的神奇能让他永久富贵、长生不死。至于他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个鳞茎的,得看他一直威胁的人怎样捅破他的狼子野心。
“确实不应该相提并论。你是一个大美人,前所未有的大美人。”九先生揶揄地说,语气中含有讥讽。
“你直接告诉我,找我有什么事。”韩露厌恶地说。
“八月先生说,他想你了。”九先生努了努嘴道。
韩露打断他的话,说:“别说那没有用的,我还没找到鳞茎的下落。”
“那个鳞茎不是在吴青手里吗?”九先生说。
“可他已经死了!”韩露说,“我去时他已经死了,并埋到了土里。眼下吴青的佣人也莫名地死了,跟吴青死去的情形一样。”
如果画家想找个能够体现各种表情的模特,此时,九先生是最好的人选,他看着韩露忽而皱眉,忽而微笑,表情忽而阴郁,忽而兴奋。
九先生惊诧道:“他死了——拥有鳞茎的人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鳞茎的去处了?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不过,他还有一个义女活在世上,她可能知道鳞茎的下落!但你也别奢望,他的义女会告诉我鳞茎在那里,她好像精神有点问题,要么是精神分裂了,净说些胡话;要么是她故意在装疯卖傻,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
“那你应该想办法让他的义女——告诉你鳞茎在那里。”九先生说。
“你对鳞茎那么感兴趣,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呢?”韩露道,“我知道,你早就背叛八月先生了,想把鳞茎占为已有。”
九先生说:“走进那栋荒郊别墅,我就会死,事情就这么简单,因为八月先生没有直接派我去找鳞茎,会瓜田李下,让他误会,以为我想占有那鳞茎。所以只得拜托你找到鳞茎,这就要利用好吴青的义女”
“她现在正被我囚禁着,像犯人一样把她关押着。”
“那他告诉你鳞茎在那了吗?”
“没有,她说她不知道!”
“那你应该把我平时教给你的狠招使出来,逼迫她告诉你啊!”
“这个自然,要是不遇见你,我是不会知道怎样去折磨一个人的。”
“你应该向我保证把鳞茎尽快给我弄到手,而不是蹩脚地来讨好我!”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讨好你……”韩露凝视着他的眼睛,犹豫地说:“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找。”
“是吗?”九先生冷冰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