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扑哧一笑!
陈白道:“对不起……我觉得这非常滑稽!”
岑冠道:“这种事情存在没什么新鲜的……”
陈白道:“我一直相信,案子只要跟男女私情挂上勾,就额外的复杂!”
岑冠道:“案子中若不涉及到男女,案件的发生就没有多大意义……”
陈白不解道:“怎么说?”
岑冠道:“人类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人与人之间的很多纷争,不都是因为某个男人为了某个女人,或者某个女人为了某个男人,才发生的吗?历史上的很多战争,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陈白道:“说来说去……旅馆的两男一女,是因为男女间的情感,才死掉的。”
岑冠道:“是的……只是我们一时不能理清他们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复杂感情,才那样死掉的。但肯定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两男一女殉情自杀那么简单。”
……
这时,那个红脸警察跑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小镇附近,一辆轿车从山路上翻到的田地里,车主已经死亡了。
发生车祸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过很奇怪……死去的车主右手手腕上绑着蓝色的布条,所以这起车祸非同小可,因为蓝色布条正是旅馆三具尸体手腕上的那种。
这是一个警察从旅馆案发现场回去的路上发现的车祸,本来他开着警车,要从另外一条岔路走的,一个目睹了车祸的外地年轻人,冒死拦住了他警车的去路。虽然车祸归交警管,不归他们刑警管,但出于事急,他去案发现场看了看,应该是车主酒驾或者打瞌睡,才出了事故。他看到死者手腕上有跟旅馆三具尸体手腕上相同的蓝色布条,才引起了他的特别注意。
他电话给他的刑警同事,他觉得车主跟旅馆的三个人的死亡应该有关系——蓝色的布条就是证明。
岑冠听说车主手上有跟旅馆尸体手腕上相同的蓝色布条,便立马和和红脸警察赶往车祸现场,其他警察留守,处理旅馆的尸体,陈白作为岑冠的“跟屁虫”,当然跟他去了车祸现场。
一辆银灰色别客轿车从十多丈的山路上翻到田里,扭曲得变了形,样子难看,车主是一位男子。男子的脑袋已经被压扁,难以辨认。男子身着一套灰色西服,脚穿圆头皮鞋。
从车牌号来看,是梅子市的——离这个小镇大概三十多公里;但没能从死去的车主身上直接搜到证明他是谁的证件,如果他是车的主人,很快可以查到车主是谁。他手腕上绑着被撕过的蓝色布条——似从旅馆尸体手腕上同一条布上撕下来的,三十多公分左右,与旅馆尸体手腕上系的布条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