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 / 2)

周喻义回到客厅,按了管家电话,说完要换房后抬头一看,床上那人还没动静,顿时火了。

“没长耳朵吗?出去!”

卧室里传来一个慵懒又熟悉的声音:“你让谁滚出去啊,周总?”

听到这声音周喻义如遭重击,片刻之后,他猛地惊醒,大步走到床边掀开幔帐,却见殷末背对着他趴床上玩手机,曼妙修长的身体被薄被包裹住了大半部分,只露出光裸的背部和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我有耳朵。”

听到周喻义的脚步声,殷末回头,捏住自己发间藏匿的一对小兔耳朵,对周喻义懒懒一笑:“不过小了点儿。”

周喻义理智全失。

他把殷末从床上抱起来,低头扣住殷末的后脑勺,几尽疯狂地堵住了他的唇。殷末跪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接受周喻义的侵城掠地。

两人唇舌纠缠间,薄被从殷末的腰间滑了下来,尾椎处一个毛绒绒的小圆球露了出来,并随着殷末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周喻义并未在意。他已经被殷末头顶的小兔耳朵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殷末说的今晚有重要的事,竟然是偷偷过来给自己这样一个惊喜。

“唔……”

这个吻太过漫长,殷末被吻得满脸潮红,身体发软,几乎是瘫软着挂在周喻义身上任他轻薄,周喻义听到殷末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快要支撑不住,才放开他来。

殷末喘着气,舔了舔嘴角,周喻义看到他水光淋漓的唇,又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

“别咬,疼。”

殷末别过脸,周喻义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也没被放过,被周喻义亲了好几口。

“今天怎么过来了?”

殷末报复般的掐了掐周喻义的脸:“因为被人送过来陪周总过夜。”

“陪我过夜?”周喻义把殷末抱到膝盖上,大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弄着,“那你准备怎么陪?”

殷末抬起臀部,轻轻晃了晃屁股。

周喻义这才注意到铃声,他手向下一摸,欲望在脑子里一炸,低声骂了一句浪货。

“不浪怎么能被人挑中送给周总呢?”殷末得意地看着周喻义,“周总喜欢我的尾巴吗?”

周喻义狠狠亲了他一口:“喜欢得要命。”

殷末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那今晚周总好好对我,我饿了两天了。”

周喻义这才想起来殷末是坐了好几个小时飞机过来的,问:“吃饭了吗?”

“我不吃饭。”殷末从周喻义的大腿上滑下来,跪在周喻义身前的地毯上,解开他的皮带,黑色的内裤隆起巨大的一块,殷末低头舔了一口:“我要吃周总的精液。”

“等会儿再吃!”

周喻义哪里还忍得住,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殷末抱起来扔到床上,操到他再也没法撩拨自己,殷末却不依,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舔他的性器,屁股撅起来一摇一摇的,故意用毛茸茸的尾巴分散周喻义的注意力。

“周总,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帮你口交吗?”殷末拉下他的内裤,粗硬的阴茎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水渍,殷末抬眼瞧着周喻义,握住周喻义的性器用脸颊蹭着,发出舒服的呻吟,“其实我也好想舔周总的肉棒……昨晚快想疯了。”

“那今晚让你吃个够!”

周喻义欲火无法发泄,浑身都是戾气,他一手扯松领带,另一手捏住殷末的下巴,强迫他含住自己的阴茎。殷末乖巧地张大嘴,吞吐两次,觉得实在有点吃力,撒娇道:“周总你的肉棒好长,我吞不下。”

周喻义把他摁到自己胯间:“那好好舔!”

粗硬的毛发擦过殷末滑嫩的脸,有些微微刺痛,殷末抬头,挑衅地盯着周喻义,在他的注视下张开嘴唇,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含住硕大的龟头。

“唔……唔……”

他故意吸舔得啧啧有声,一边舔一边还不忘摇着兔尾巴撩拨周喻义。清纯的外表和淫荡的外表形成巨大的反差,周喻义喘着粗气,又解开两颗扣子。

殷末本来就迷恋周喻义的身体,看到周喻义胸前隐隐露出的胸肌,心痒难忍,嘴上的活计停了下来,手从周喻义的衬衫下摆伸进去,摸摸他壮实的肌肉。

周喻义废了些功夫才没把殷末摁倒就操,殷末还在火上浇油。他握着性器在殷末脸上拍打:“好好舔,别捣乱。”

“让我摸一摸嘛。”殷末另一只手也伸进去了,“周总,我摸高兴了,你也可以射我脸上啊。”

周喻义笑骂道:“你真是来陪睡的?还敢跟我提条件?”

殷末勾着舌头,和舔冰激凌似得,在周喻义的阴茎上轻轻舔着:“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我当然要多提点条件,要不我不就亏了。”

床下万事都依着殷末了,也不差床上这一个地方。周喻义看着垂头给自己口交的殷末,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他忍住心头的悸动,拇指抚过殷末的嘴唇。

殷末的技巧有些生涩,撩人的本事却足够弥补这一切。粗长的性器在嘴里来回抽插,膨胀得越来越大,殷末的脸腾得热了起来,原来这不是一种单纯取悦对方的技巧,他也会有感觉。

t-back已经遮不住殷末挺立的欲望,他绞紧双腿,浑身躁动不堪。小圆尾巴随着他细碎的动作晃动着,系在尾巴下的铃铛响个不停。

“难受?”殷末的动作很快被周喻义察觉,周喻义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屁股翘起来。”

殷末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圆润紧实的臀部顶着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周喻义下身一紧,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周总,你也摸摸我后面,我好难受……”

殷末两手握住周喻义的性器,讨好似地做了个深喉,周喻义压根没想到殷末会这么做,差点精关失守,交代在殷末嘴里。

殷末知道周喻义快射了,差点又笑出来,不怪他笑场,第一次他帮周喻义用嘴做的时候,周喻义就没忍住射了,这次他还以为要重蹈旧辙——幸好周喻义忍住了,否则他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眼神也就飘忽了一秒,就被周喻义逮住了。周喻义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专心点!”

殷末身子一抖,含着周喻义的性器抬起头,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周喻义。

周喻义最受不了殷末湿漉漉的眼神,又瞧见殷末白嫩的屁股上果然出现了红红指印,把他拉起来抱到腿上,帮他揉了揉屁股:“痛不痛?”

殷末本想啃周喻义一口,没想到周喻义这一揉,把他揉得腿都快软了,便又撩着周喻义要他摸自己。

“痛……”殷末趴在周喻义怀里,哼哼唧唧地要着,“往下揉一揉。”

“这里?”周喻义真担心殷末被自己打痛了。

“不是这里,再下一点。”送来陪床美人儿翻身做了主人,开始当床上的祖宗。

再往下一摸,便是会阴处。周喻义知道殷末根本就是借机耍赖,好笑地啄了他一口:“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是来陪床的?”

“要不然呢?”

“那今晚就得听我的。”

殷末突然直起身子,警觉到:“你要做什么?”

周喻义凑过去,在殷末耳边说了句什么,殷末听完,耳朵竟然红了。

“想不想要?”周喻义在殷末耳边吹气,带着磁性的声音让殷末身体一阵酥麻。

殷末舔了舔嘴唇:“想。”

周喻义问:“就这一个字?”

殷末把手伸进周喻义的衬衫里,摸着周喻义的肌肉,心猿意马:“周总,我想要。”

“换一个。”

“老公,我想要。”

“再换一个。”

殷末掐住周喻义的肌肉:“你到底要听什么?”

“早上叫的什么?”

殷末顿时了然,他摇了摇屁股,听到铃声响起,故意提高了声线,用少年音说:“爸爸,我想要。”

“乖宝宝。”周喻义抱着殷末,两人滚到床上,嘴唇又黏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

“嗯……唔……”

殷末趴在周喻义胸前,和他湿湿的吻着,两腿打开来,让周喻义方便玩弄自己屁股上的圆尾巴。周喻义玩够了,手指向下滑去,顺着殷末臀瓣,拨开t-back的细带,摸到殷末的后穴。

殷末发出舒服的呻吟,把腿又打开了一些。

“昨天挺会玩的。”周喻义粗糙的指腹揉搓着殷末穴口,“我看看……都湿了,我来之前自己又玩了?”

“想……想太多……有你在我为什么要自己玩……”殷末私处本身就敏感,被周喻义娴熟的手法撩弄着,连话都说不太完整了。

“真没有?”

周喻义把手指送进去,殷末有些忍不住了,他蹭着周喻义的下身,两人性器挤压着,同时倒吸一口气。

“末末,转过来。”周喻义抽出手指,揉了揉殷末的屁股,“让老公玩玩你后面。”

周喻义的蛊惑让殷末难以自持,他腿脚发软,连转身都有些困难,磨磨蹭蹭的终于转过身后,看到周喻义胯下的巨物,又低头含了进去,身后传来铃铛的小声,大概是周喻义在玩他的尾巴。想到自己的下身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周喻义面前,殷末的全身又酥麻起来。

可惜周喻义迟迟未动。

他已经被动口交和视奸挑动起了全身的情欲,周喻义不动,他便撩着周喻义动。殷末摸到身后,自己拉开t-back,要用手指插进去,被周喻义握住了手腕。

“小浪货,这就忍不住了?”

殷末知道周喻义被撩动了,对着周喻义的性器吹了口气:“明明是你忍不住的,我那里这么好看,看得你都快射了?”

周喻义的手又抚上殷末的后穴:“我在想干了你这么多次,这里的颜色为什么还这么漂亮。”

“那是因为你干得还不够……不够多。”殷末低下头,握住周喻义的性器吞吐起来,他承认他馋,想被周喻义滋润,也想被周喻义舔遍全身。

周喻义把殷末的兔尾巴内裤拨到一边,套弄着殷末的分身,没过一会儿,手里便是粘滑一片。周喻义把清液抹在殷末的穴口,用手把殷末玩得喘息连连,连嘴里的东西都快吞不下了。

“舒服吗?”

“舒……舒服……”殷末把周喻义的性器吐出来,趴在周喻义的下身,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儿来,一个湿滑的软物舔了上来,殷末的背猛地绷直,两手紧紧抓住床单,差点哭出来。

“不……不要……”

这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时之间,殷末竟然不知道是接受还是抗拒,后穴被舔弄的感觉太过冲击,他彻底沦陷,求着周喻义不要停下。

“老公……哈……我还要……”

“把我的东西含好了!”

“唔……好……”

殷末低下头,几乎是把脸埋在周喻义的胯间,舔弄着周喻义的性器,唇舌在粗长的肉棒上游走着,情欲的味道让他几近迷失。

“末末,你后面果然是名器。”粉嫩的穴口张合着,湿湿滑滑一片光亮,那是殷末情动时流出的淫水,周喻义想起殷末高潮时,这死死咬住自己的小嘴,恨不得立刻操进去,可惜殷末上面那张小嘴也同样淫荡,含着他的性器,让他不能自拔。

周喻义把殷末后面舔软了,殷末的人也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趴在他身上,听到他这话,撑起上半身,扭过脸来看他,双眼朦胧迷离,嘴唇殷红,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舔去唇边的液体。

这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周喻义知道,殷末想让他进去。

殷末的身体转了过来,挺立的乳尖在周喻义的下身磨蹭来磨蹭去,周喻义说:“继续舔。”

殷末说:“我嘴酸。”

他就是耍赖不想做了,周喻义说:“今天不口出来,下回继续。你那些债我都给你记着。”

殷末不甘愿的握住周喻义的性器:“给你打出来不行吗?”

“不行。”

殷末问:“这样呢?”

他含住周喻义的龟头,吸了几口,然后吐出清液,直起身子,当着周喻义的面抹在自己的乳尖上,玩完了还嫌不够,抬起身体,用乳尖去顶周喻义的性器,周喻义猝不及防,还没看清粉色的小点是如何被碾压的,殷末又低下头,含住周喻义龟头。

“闭上眼睛!”

周喻义突然吼了一声,他捏住殷末的下巴,抽出性器,一股精液溅上殷末的脸,殷末下意识想往后退,被周喻义按住,直到全部射在殷末脸上,才作罢。

“末末。”

周喻义心满意足地喘了口气,抽出纸巾给他擦脸。当看到殷末连睫毛上都挂着他的精液,心里的欲望又开始肆虐。

“怎么这么多……”

殷末睁开眼,用手背擦了擦脸,头上晃动着的小兔耳朵煞是可爱,周喻义有点后悔,怎么没射在这小耳朵上。

“我还硬着。”等周喻义爽完,殷末不干了,他把周喻义压在床上,扒去周喻义的衬衫,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你说怎么办?”

周喻义把殷末拉上来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帮你打出来。”

殷末说:“下一个。”

周喻义开玩笑:“让你上回我?”

殷末有点心动,又被周喻义在床上养出了懒病:“我好累,要躺着,你自己动。”

周喻义啃他的嘴:“美得你!”

殷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不老实地往下摸:“那你快点硬,把我操射出来?”

这种时候了,殷末还不忘撩他,周喻义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宝宝,我歇会儿。”

殷末摸到周喻义半硬的性器,满意地点点头:“好的,爸爸。”

他下身还是胀得难受,耳鬓厮磨的温存更让他期待接下来的情事。周喻义知道他不舒服,把殷末的内裤褪下,握住他的分身套弄。

殷末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发出舒服的呻吟,身体轻轻晃动着,挂在大腿根处的尾巴,也随之晃动着。

这铃声就像催情的药物,让周喻义软下去的性器,又渐渐复苏。

殷末也察觉到了周喻义的变化,他伸出舌尖,偷偷舔着周喻义的喉结,被周喻义堵住了唇舌,不老实的长腿搭在周喻义的大腿上,随着周喻义的动作晃动着,还故意用后脚跟摩挲周喻义的身体。周喻义闷哼一声,手上力气大了点,没过一会儿,殷末就射了出来。

周喻义抽过纸巾替殷末擦身体,他一起身就能看见殷末雪白修长的腿,粉色的内裤勒在大腿根处,有时候动作大了,便能看到大腿上勒出的红印。

“末末,下回换黑色的内裤。”周喻义帮殷末擦完身体,手滑倒殷末大腿根处,摸到那里湿哒哒的,声音喑哑下来,“或者穿黑色的吊带袜,你的腿这么漂亮,穿上肯定好看。”

殷末知道周喻义在想什么,在他怀里闷着笑就是不出声。

“嗯?”周喻义揉着他的屁股:“出声。”

殷末仰起头,抬着下巴睨视周喻义:“那也得等我高兴了。”

“每天给你做饭接你上下班帮你照顾兔崽子给你讲睡前故事还不高兴?”

“不高兴。”

殷末坐了起来,脚踩在周喻义的腹肌上:“连摸你腹肌这事都要我开口,不知道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让我摸吗。”

周喻义握住殷末的脚,拇指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回来就给你摸?那谁给你做饭?”

殷末倒会想办法:“没事儿,你光着上半身或者脱光衣服做饭,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你做你的饭,我摸你。”

周喻义摸着他的脚踝,似笑非笑看着他。

殷末被他瞧得心虚:“你不还让我穿吊带袜么,让你来个全裸做饭怎么了?”

周喻义说:“成交。”

殷末说:“然后一个礼拜至少两——”

周喻义猛地坐了起来,握住殷末的脚踝打开他的腿,将他压在床上。

“末末,这回你不让我满意了,怎么能有下回和我谈判的资本?”

殷末突然双腿大开被压倒在床上,还有点懵,等周喻义硬生生插进来的时候,才“啊——”的一声,咬住周喻义肩膀。

后穴刚刚被周喻义舔软,又经过液体润滑,才勉强纳入周喻义的性器。殷末愤愤的在周喻义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双腿还是夹紧周喻义的腰,迎合着周喻义的撞击。

“哈……你……你慢一点……”

殷末没想到周喻义能这么猛,推倒插入一气呵成,等他反应过来,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满脑子的快感,根本没法继续和周喻义谈条件。

内裤还挂在殷末的大腿上,因为被周喻义掰开大腿压在床上,原本没什么布料的裤子已经拧成了一根绳,在殷末的腿根处来回摩擦,留下两道深深的红印。

周喻义鼻息粗重,强壮的腰腹大幅度动着,殷末有点吃不住,身子向后一耸,周喻义摁住他的肩膀将他钉死在身下,俯下身堵住他的唇。

“唔……”

半强迫式的交合在热吻下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殷末搂住周喻义的脖子,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发出甜腻的鼻音和吸吮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身本领,一个攻击一个迎合,身体更是契合无比。周喻义一插进去,就被殷末后穴的软肉吸住,甚至分泌出些许液体来让他进出的更为顺利。

“末末,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不仅能把你干射,还能把你后面干出水来。”周喻义的手探到殷末的身下,抹了一手淫液,“昨天你自慰时,自己有摸到流水了吗?”

“有……啊啊啊……”

周喻义重重一撞,殷末失声叫了出来,指甲深深陷进周喻义的胳膊里。

“你……轻点!”

缓过劲儿的殷末埋怨地瞪着周喻义,明亮的眼睛喊着一汪眼泪,让周喻义心痒难忍,低头啄吻殷末的唇:“我不在竟然自己玩得那么起劲。”

“不是和你……和你一起吗……”

“想着老公高潮的?”

昨天大胆放肆的行为,今天面对当事人说起来,却有些不好意思。殷末抬起脚,蹬了周喻义的脸一脚:“你说呢?”

周喻义捉住殷末的右脚搁在肩上,亲亲他珠圆玉润的脚趾:“我想听你说。”

他故意放缓动作,嘴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殷末的脚趾,殷末觉得难受,便软着声音要周喻义快一点。

“是……想着被老公操……才高潮的……”

周喻义大力顶弄起来,殷末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头,闭上眼呻吟。

在快感之间,他突然感受到脚趾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浑身一激灵,睁开眼惊讶地看着周喻义。

“舒服吗?”周喻义问他。

“嗯……”

殷末全身泛着粉色,躺在豪华大床上,漂亮的身体宛如艺术品。很久前殷末不喜欢周喻义这样亵玩他的身体,如今却是他们床笫之间必要的调情手段,殷末也乐意向周喻义展示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把裤子脱了?”

殷末把另一条腿也搭在周喻义肩膀上,示意周喻义帮他把裤子脱下来,周喻义却让他翻了个身,跪在床上。

t-back上的尾巴已经被淫水打湿,毛粘成一缕缕的,殷末回头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羞愤难忍,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翘起来:“随你吧,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记得每周两次让我摸就行。”

“末末真体谅老公。”

周喻义帮殷末把凌乱不堪的裤子又穿上,嫌系带费事,直接扯断,就让毛球留在殷末臀间。

他这次进入地比较缓慢,先顶着殷末的后穴摩挲,让殷末忍不住摇着屁股求他了,才慢慢插进去。

“插……插进来……”

背后位不同于刚刚,周喻义掌握了绝对的主导权,更重要的是,殷末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可以随时看到。看到那个白色的圆尾巴在自己的顶弄下来回晃动着,周喻义就无比满足,连带着操干起来都愈发凶悍。殷末很快就射了,射了后就懒洋洋想趴在床上休息,被周喻义摁在床上,直把粉嫩的后穴干成糜红色。

殷末这才知道自己挖了个大坑。

长久来被撩拨又得不到满足的欲火在此刻尽数爆发,周喻义掐着殷末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每一下都直捣深处,让殷末终于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带着哭腔喊出来。

“我……我不做了……”

他觉得腰酸,觉得腿软,觉得后面火辣辣的胀痛。这都是这段时间来被周喻义惯坏的毛病,周喻义床下惯着他,床上也惯着他,想起来就撩周喻义一回,不想撩想真枪实弹的干就躺下来,自然有温柔的前戏和足以满足他欲望的性事。殷末也觉得这样不好,自己送上门来被吃,结果戏没演到一半耍赖不干了,日积月累,这回一次偿还。

殷末开始是假意的哭,让周喻义温柔一点。后来被干得泪水涟涟,惨兮兮地趴在床上哭着喊痛。

“老公,我膝盖痛……”

周喻义下身还硬梆梆的,高潮后的肉穴又湿又软,一阵阵紧缩着,让周喻义欲罢不能。可殷末嚎了太久,他又心软。只好把殷末抱起来,替他揉着膝盖:“这里痛?”

殷末说:“我帮你口出来,让你射脸上。”

周喻义咬着他的耳朵:“刚刚就做过了,这回只想操你的小骚穴。”

殷末想跑:“明天又要去看医生了。”

“你今天跑不掉的。”

周喻义抓住他,强迫他坐下去,这种姿势进入的更深,殷末一坐下去,腿都在打颤:“不行了,周喻义,真的不行了,我……我想尿尿。”

“那去卫生间?”

周喻义故意向上一顶:“就操着你走过去,怎么样?”

“不……不要……”

殷末浑身都在战栗,他知道不让周喻义射出来,他根本跑不掉。干脆自己扶着床柱让吞吐着周喻义的性器,各种淫声浪语刺激着周喻义。

这一夜很短,而在殷末的记忆里,却是无比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喻义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殷末记得自己也高潮了,后穴淫液浸泡着周喻义的性器,让周喻义射完了,还不想抽出来。

殷末喘着气趴在周喻义怀里,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连拨开的力气也没了,恍惚间他听到周喻义在数数,也许是10,也许是100,他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面对周喻义再一次的压倒,才意识到他随口许下的债,大概得还一辈子。

番外二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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