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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城堡挡住了窗外的风雪,壁炉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燃烧声,却使温暖的房间更显安宁。

常年身处高位的女王并不需要寻常热量的补充来抵御严寒,伯纳黛特还是为自己沏了一壶热红茶,平静地享用午后的闲暇。

今天是她的养女克蕾曼丝回来的日子。

自己的年龄已经数不清,三百岁?四百岁?自从她离开故国,在大陆的另一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起,年龄、容貌、身世和过往平凡人生的一切所相关的,都成了斗争漩涡中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克蕾曼丝的成长脉络却是清晰可见的,十六年前,伯纳黛特晚归的斗篷里裹着个虚弱的女孩,也是在一个冬夜,也是在这个房间里,法阵亮了一整晚,才在与死亡的拉锯中救回了性命。

伯纳黛特也不知为何,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女孩竟展现了惊人的法术天赋,成为她唯一的学生和养女。但无论天赋与否,伯纳黛特都会待她如至亲,看她一点点长大、变高,由瘦弱变得健康,第一次开口,脆生生地喊她女王陛下,多年前与父亲母亲相处的画面重又浮现在眼前。

或许为人父母就是如此神奇的一件事,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未有预兆也未有尽头地奇异相连。伯纳黛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半蹲下身,长久凝视养女的眼睛。太多年作为这一块大陆版图的掌权者,不怒自威的气质使得无数人不敢直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孩童却全无惧意,要钻进最亲近的女王怀里,心满意足地和她碰碰脸颊。

挂念着点滴回忆,不由得轻抿了一口红茶,连自己都尚未察觉,唇边掀起细微的笑容。

她并非一味溺爱的母亲,自当放手试着让孩子自己游历试炼,克蕾曼丝这一个月的经历有暗中随行的侍从向她报告,但心底更希望由养女面对面向自己诉说,她会亲昵地和自己窝在一起,蹭在自己的肩上,絮絮地说个不停,说不定鼻尖还带着凉意。

克蕾曼丝在她身边长大,也被熏染了一身贵族该有的端正做派,言行合礼、学识丰富,可能不如小时候开朗外向,但在面对自己时,总是依恋又乖巧,一口一个女王,长卷睫毛掩映下的深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眨也不眨,极大地满足为人母亲的虚荣心。

况且,自己也有些无趣,这一个月总是打不起精神来,书桌旁少了陪她处理事务的身影,午后也没有人给她端来喜欢的点心,少了一个缠着要晚安吻的女孩,睡前沉默地熄灯,黑夜里却睁着眼睛,长久不能入睡。

但今天都可以结束了,伯纳黛特提前接到回来的信件,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带着碎雪的身体扑进自己的怀里,索要拥抱和亲吻。城堡深而坚厚,她却仿若即将听见城门口马车驶过的声响

手中精致昂贵的杯具摔落在地毯上,并未破碎,红茶却一路蔓延,洇湿了一大片纹样。伯纳黛特捂紧胸口,头痛欲裂,勉力支撑着站起来,想要呼唤侍卫,房间中却猛然充斥某种浓郁的香气,迟钝的感官过一会才分辨出,这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强悍魔力的压制不再起效,alpha的精神力突然失控,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人出现在眼前伯纳黛特没有力气去思考原因,试图调动魔力,踉跄着摸向房间里会有的暗格,给自己喂几颗药、把冰冷的抑制剂打入血管所有事都会恢复原样。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多,身体的发热烧得她视线模糊,难以分清方向,无声无息地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再次恢复意识时,伯纳黛特先是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她的信息素并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张扬地释放,挤压这房间里原有的空间。

然而,alpha神经上的压力和体表发热却得到了缓解,指尖处是一片温热柔软的皮肤。

伯纳黛特茫然地眨眨眼,已经是夜晚,只有些微月光洒了进来,而眼前过分白皙的皮肤则在月色下隐约反光,赤裸光滑的脊背不住颤抖,仍往她手心里蹭,再往下,臀缝之间闪着水光,泥泞一片的私处含吞着她的性器,因伯纳黛特下意识抽出的动作而被刺激到收紧,口中溢出娇软的轻吟:啊女王

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听错。

眼前一阵发黑,深埋在女孩体内的性器又被不经意吞吃进,不知撞在哪个点,引得身下人战栗不止,湿热绵软的穴里绞紧了alpha的性器,伯纳黛特强忍舒爽的快意,硬逼着自己抽了出来。

女孩似乎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中终于得到休息,勉强撑在床上,大口呼吸空气。

女王盯着女孩的穴口,一时间竟有些晃神。她不知这场强迫的性事发生了多久,克蕾曼丝还尚未分化,本该紧闭的穴瓣被肏得分开,露出里面略微红肿的入口,被撑开了的小小孔洞暂且合不上,徒劳地在微凉的空气里收缩蠕动,缓缓吐着黏稠的白浊。呼吸一滞,自己竟然还射在里面过了

克蕾曼丝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似是不敢转过头来。向来骄傲矜贵的女孩,在床笫间却像小狗一样屈辱地跪着,被最信任的人分开双腿,从后面填满身体。伯纳黛特不敢去瞧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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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了女孩眼里些微的渴求。

床侧还散着外出才穿的斗篷,想必克蕾曼丝一回来就卷着雪气奔向她的房间,连外衣都来不及取下,她却在alpha天性的诅咒下,将人压在身下侵犯。

如是想着,身下的硬物却兀自兴奋,自发怀念起了在紧窄蜜穴里的滋味。

女孩已经平缓了呼吸,朝身后的女王缓缓塌腰,腿心翕张的小口水光晶莹,如同邀人品尝。她年纪小,还没有发育出多么成熟动人的曲线,只是胸前小山包一般的娇乳,腰肢柔软,后臀微翘,伯纳黛特便口干舌燥,觉得面前是可口的点心。克蕾曼丝很久没陪她一起用下午茶了,应当把自己奉献出来做为补偿。

将这份冲动归结于被压抑久了的激素紊乱,伯纳黛特没表明自己已经清醒的事实,借着失控的掩饰,挺腰前抵。穴口不由自主地含吮肉棒的前端,她的宝贝女儿太稚嫩了,要用点力才能顶入湿滑的甬道,内里的皱褶就和养女本人一样,从来不会拒绝她什么要求,乖顺地由她撑开,在加快的摩擦里被挤榨出甜蜜的汁液。

哈啊女女王

伯纳黛特的手掌捏着腿根,混杂在一起的体液打湿了那一块,每次抽插都会带着情液溢溅,水声愈发响亮,克蕾曼丝的细吟也带上了呜咽,纵使高超的魔力将她的身体养得很好,初次性爱也承受不了强大alpha的不停肏弄。

深啊慢一点嗯哈

头都埋进枕头里了,克蕾曼丝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女王进得太深,这个姿势使她完全看不到后方的动作,被动承受异物抵在深处的小口上摩擦,也没有信息素的交缠来缓和生理上的压迫,整个身体都受制于女王的动作,如同亲热的圈禁。

发软的小腿和膝盖被强硬地撑着,alpha的腺体却入得顺畅,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吞下女王的一整根?克蕾曼丝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女主人的小狗,主动翘着后臀给她肏,私密的肥润腔口也毫无抗拒地迎接,被撬出一汪又一汪淫汁,等着主人灌满精液。

喜欢她的手分开自己的腿,喜欢她掐着自己的腰,也喜欢她插得深,小腹酸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和女王紧密相连,仅仅幻想就快要高潮;更喜欢她射在里面,痉挛抽搐的腔壁又受到精液的冲刷刺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趾蜷了又蜷,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只会含着女王的肉棒主动摆腰。

她太累了,也太想念伯纳黛特了,回程的路上鲜有休息,更是被拉着进行了一番消耗大的体力运动,加上这次,已经被亵玩内射了好几轮,回不过神,此时眼睛迷迷蒙蒙,几欲合上。

或许女王的信息素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可惜,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只觉得周遭空气湿闷,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克蕾曼丝用力嗅了嗅,只感受到女王衣物上一贯舒缓的熏香,以及,体液在交合混杂间特有的腥臊甜蜜。

好像给小动物喂食她被撑开填满,再由女王亲手喂饱,小腹微涨,里面都是射给她的思绪渐渐迟缓,高潮后的疲惫击垮了克蕾曼丝,满足地沉沉睡去。

屋内翻涌的信息素也平静下来,伯纳黛特的手一直握着女孩的腰,捏出几道不深不浅的红印。情欲的发泄后,理智回笼。她看着养女皮肤上遍布的痕迹,意识到自己把刚归家的小孩肏了个透。

意识模糊时仍有借口可遮掩,清醒过来后,为何还贪恋温暖湿润的肉体?

她试着抽出埋在小孩体内的性器,alpha似乎常有某种天生的劣根性,喜爱抵在腔口内射。浅浅退出一小截,堵不住的性液便随着往外流。难得的羞耻感,伯纳黛特自觉脸皮泛红,下意识往里又滑了一下,疲惫到睁不开眼的女孩低低哼了声,不知呢喃了什么。

遏止被紧热嫩穴重唤起的冲动,伯纳黛特闭着眼,一口气抽离了裹紧自己的奶蜜之地,分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庆幸黑暗中看不清羞耻的表情。随手披了件衣服,翻过小孩的身子,轻轻地为她做清理。

许久未见的面容安宁地沉睡着,眉眼舒展,柔美秀气,只是眼角多了不该有的泪痕。手指从额头下滑到脸颊,为她拨上一缕长发到耳后。

伯纳黛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欲望,或许下午的失控是长期使用抑制剂的恶果和情绪的波动影响,无法控制的话,她可以试着做后颈腺体切除的手术。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子,不应当是任意一件泄欲工具。

手指缓缓摸索进微肿的穴口,伯纳黛特不愿让魔法帮忙,轻柔地抽送,带出内里的精液。她是射了多少进去细长的手指探入,搅出湿答答的水声,稍稍用力,女孩紧窄的甬道便不由自主地收缩,吮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舒一口气。

阴唇和内壁都被清理干净,伯纳黛特的额头已略有薄汗,抿着嘴唇,为她擦拭腿根的黏腻。少女娇嫩的花瓣如同经历狂风暴雨的摧折,可怜兮兮地泛红分开,圆鼓的穴瓣在无情的抽插下被摩擦得充血鲜红,平添被凌虐的诱人。

会不会很疼?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盘旋,歉意和怜惜交织,鬼使神差地,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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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黛特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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