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我说,上车。」
「……是、是的……」
处女在旅团内尚算稀有,真正连性事都没沾过的处女则是稀有到堪比传说。就艾比娜的经验,她也只遇过两个真正的处女。一个是勤奋能干的米荷,另一个则是今晚才拐到手的娜露露。
真正的处女要比那些以阴蒂派为傲的婊子美味得多,无奈一起劲就来个哭天抢地,搞得营帐四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当併拢的两根粗指硬是撑开娜露露紧闭的阴道和肛门、直朝深处抠挖并看着血丝淫蜜缓缓流出之际,无论这条新母狗叫得再难听,都值回票价了。
等到娜露露洩了起码十回以上,嗓子终于喊到沙哑无声,身体更是痛到令她哭乾了眼泪。
艾比娜埋首于她一手蹂躏的髒肉穴,嗅起被初次破瓜的前处女所留下的遗臭。
比起一般女兵的骚味,处女带血的臭味果然不一样。没有随处发情的勇气,这座漂亮的花园就会被当成宝贝呵护再三。如此才能蕴酿处女含蓄的气味。
至于毫无準备就被打开的后庭就算了。
带有粪臭的屈辱气味,似乎比较适缠绕在那些阴道骚臭的贱货身上。撇除这点,光看那被插到闭不拢也缩不回去的后庭,是还挺令她满意的。想到肛门,艾比娜又插进那朵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花苞,以粗壮的手指将之推回体内、往深处插着放置。双眼早已了无生气的娜露露无声颤抖,屁眼几度缩紧,很快又无力地鬆开。
「……呃……」
艾比娜喜欢她吓坏的模样,更喜欢以粗暴手段击垮她的反抗心。娜露露只稍加反抗就献上她的处女苞,本令艾比娜不太高兴,所幸在她强插后庭时,娜露露就激烈挣扎到差点逃走。把只差一步就逃出营帐的猎物拖回床上、狠狠赏几个巴掌,直到对方肿着脸流着鼻血与眼泪求饶道歉,方才罢休。而后,完全放弃挣扎的娜露露,就是一副彻底绝望的神情了。
那正是……做为上校的性奴该有的姿态。
和娜露露度过令人心醉的两个小时后,艾比娜吩咐卫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只身前往指定厕所。
女人们的腥味远从五百步外就闻得到,进入百步内的範围,更是淫鸣不绝。艾比娜跨过那些倒在地上失禁颤抖的女兵、走向还被众人围困于厕所深处的米荷。
「……」
这边的母狗也是一副坏掉的模样啊……不错。
艾比娜做出她自认为残忍的笑意,抓住米荷的头髮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完全覆盖住淫气的尿骚味传开,许多女兵呻吟得更厉害。
「从现在起,妳被免职了。」
「……咦?」
「我说,副官换人做啦!我看啊,就让第二队的凯莉丝来接替吧?她的奶子很不错嘛。」
「……等等……等等……这……」
米荷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艾比娜看着双眼怔怔地流下眼泪的米荷。
「……我……为了……上校……才……做这种事……为什么……这样……」
那颤抖的声音与下体按摩棒的声响结,引发围观女兵一阵大笑。艾比娜怒视那名玩弄米荷染血私处的女兵,对方才吓得抽出按摩棒退开。米荷双腿发软,身体垂晃一番,气若游丝地继续哭诉。
「……上校……人……求求您……求求您……」
不管她想说的话说完了没,艾比娜至此已经听不下去。米荷感觉到身体任何一个动作都令脑袋天旋地转,她痛苦哭吟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上校已经把自己扛出地狱般的厕所了。
晚风吹在她满是热气的疼痛肉体上,旋即使她想起过去两小时的轮姦记忆。她的脸无力地垂在上校结实的背上,哇地一声就哭了开来。
艾比娜只是扛着虚弱哭泣着的米荷,叫上医官一同回到营帐内。
适才在灯光昏暗的厕所还看不太出来,米荷的身体一照在白灯下,到处都有瘀伤和红肿。医官摇了摇头,说起最近的轮姦事件几乎一个模式,现在的士兵已将殴打行为视为强姦的必要手段。艾比娜拉了张木椅坐在床旁,无语看着医官替米荷治疗及清洗。待医官离帐,艾比娜来到米荷身边。
洁白无暇的双乳拭去血迹与骯髒的爱液后,好几块暗紫色的瘀伤变得相当明显。艾比娜轻触上去,米荷立刻吓得躲开。但是她身体太沉重了,躲也躲不了,只能发抖着任由对方触摸。
即使现在的温柔可能是伪装、也可能是真心……米荷知道自己仍然乐于被上校注视。为了逃避这样的心情会使她背叛自己,她选择避开目光交会。
……可是,上校的手却避不开。
此刻她确实完全冷掉了。不,这还不足以形容她的痛,也许今后她再也不想给人抱。但即使如此害怕,乳房传来的酸痛与温暖却令她乍悲乍喜。
看来,上校那拙劣的调教也开花结果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察觉到自己对上校产生了依赖性,却是在这种时候……
想哭也哭不了。
「米荷,以后就住在我南一的老巢吧。」
「……跟其她条狗一样,对不对。」
艾比娜停顿一会儿,平淡说道:
「对。」
「……随妳。反正我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毁了。」
米荷对艾比娜回以了无生气的面容。艾比娜摸着她身上的瘀伤,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凝视。
「我会选凯莉丝代替妳,她的能力勉强及格。」
「……这也是在挑妳玩完就丢的母狗吗?」
「不,这次是挑一个丢掉也不可惜的棋子。」
儘管察觉艾比娜话中有话,米荷仍自虐地吐以自嘲:
「像我这种,玩完丢了也不可惜的,对吧。」
沉浮不定的气氛随着这句冰冷的嘲讽降至冰点,两人都停下动作、各自看向某处。
片刻过后,艾比娜实在沉不住气,垂下头深深叹息。
「妲娜与葛瑞妮会护送妳。」
没有反应,静到若不侧耳聆听,甚至会令人觉得连呼吸声都不存在的静谧。
艾比娜摸了米荷的额头乃至髮梢,接着起身朝门口打出响指。不多久,两名背着突击步枪的健壮女子进入帐内,一人扛起米荷,一人呈警戒态势。米荷被带出营帐前,冷冷地说道:
「我曾经……很仰慕上校。仰慕到……努力爬升到您身边……只愿为您分忧解愁。就算……就算您要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也……」
「妳想说什么?」
「……不……没什么。」
艾比娜向静候命令的妲娜等人挥手,她们便将彻底死心的米荷带了出去。
她知道,弄成这种局面,就算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肯定无法得到米荷的谅解。
但……唯有如此,才能一下子将米荷与旅团做切割。
再也得不到士兵信任的前副官,只会留给大家下流的印象。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捲土重来,甚至很快就会被淡忘。
她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形同白纸。
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白纸。
……成不了某人弱点的白纸。
「米荷……」
──妳的话,应该能理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
「呼……呵……呵呵呵……」
用心为我设想的妳,明白了我所要做的事情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吧?
「……呵呵呵呵……」
是啊。妳肯定会执起指挥鞭,站在我的身后、全力协助我。
「……呵。」
但是,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并非弦外之音那种抽象的概念,而是单纯于字面上的意义。
没有「力量」的人,只会沦为猎物。
才没有什么同心协力就能达成目标的狗屁,那只是弱者们的自我安慰而已。
这个世界的平衡,是可以只被一个人颠覆的。
……亲眼见过「月师」作战的妳,想必也很清楚这件事。
就算清楚──妳还是会不畏惧地站出来。
我知道的。
妳就是这样的人。
勇敢而坚强的女人。
然而,空有勇气却没实力,结果并不会改变。
我们身处的,就是这么个凛冽而美丽──
「……呼。」
──却又令弱者们绝望的世界啊!
§
随着第七次远征落幕,月师部队返回本部,贞德和我终于重获自由──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被维纳斯抛弃在边境,也得乖乖戴着奇怪的特製手环,一戴上就拿也拿不掉。托这怪东西之福,现在我根本没办法雾化,连其它种型态变化都办不到。
我说这些就算了,即使要我别跟回去真的也就算了,可是……可是竟然还要我照顾那个玛尔克森人!我又不是大妈!我才懒得管别人死活咧!
……讲是这样讲,万一这女孩真出了什么事,维纳斯也会立刻冲过来封印我。
「妳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这孩子安置到适她的地方去。要是完美办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
维纳斯微笑着说完这句让人有点丧气的话,还不忘补充:
「对了,失败就封印妳喔!」
什么嘛。
根本是欺凌。
压榨。
讨厌死了。
和那个阴沉独眼女留在这种鬼地方,还得担忧会不会突然遇到不该存在之物或是未知物……我怎么这么不幸啊……呜呜!
没办法进行型态变化,意味着受到致命威胁也无法立即逃脱。最惨的下场,可能会在不该存在之物的肚子里溶解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当成大便拉出来为止。
『往好处想,万一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之因素,也是个摆脱手环的良机。』
听妳这么说还真是安慰……个头啦!遇到那种情况不就要死了再死、死了再死吗!
『不然,去弄把斧头,教那个阴沉独眼女一斧砍断妳的手腕也行。』
……光是想像就可怕到下不了手。
『不是都嚐过火烧全身的滋味了?』
那种痛到要死人的痛苦当然是能免则免啊……算了不要讲这个了。妳也帮忙想想,该把阴沉独眼女带到哪去才好?
『麻烦事自己做。我要睡觉了,要是妳被强姦或遇到生命危险再叫我。』
……被虐狂。
『我高兴。晚安。』
贞德盖上黑色的被子不再搭理我,我也不太想再跟那种自私的家伙交谈了。
唉,所以现在到底该去哪呢……继续待在维纳斯她们拔营时留下的唯一一座帐篷,感觉不光是沉闷,还很危险。更何况,她们留下的石头级三明治与饮用水也不多,还是早点订个目标起程比较妥当。
话虽如此,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对?
「……」
即使向阴沉独眼女询问,她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语不发。
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在原地停留一晚。
贞德整夜都没醒来,还会磨牙,真她妈没道理。明明是兵器,是必须和人体同化的东西,竟然还会磨牙跟说梦话,存心找麻烦啊!更没道理的是,没别人可以说话的我,竟然会觉得她的梦话有那么点排遣寂寞的作用。
『……人,要出击了吗?呼嗯呼嗯……』
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甜蜜声线在脑海弹起,真是叫人不在意都不行。
她以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又……
为什么得和理应不再是人类的人分开?
等她心情不错时再来打探看看吧。
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想办法处理阴沉独眼女的问题。
话说回来……当初干嘛救她啊?
啊,是因为感应到她的漆黑之力。
那股力量应该没有消失,可是现在却薄弱到无法和她「连接」了。
况且,在和这女孩接触时,贞德曾说过她身上并没有「兵器」的感觉。她没告诉我细节,总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这么说或许无情,但是她这种状态,对我而言已经一点吸引力也没有。若非维纳斯交代要照顾她,我连一秒都不想待。
这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感受着缺乏实感的肉体。
天色刚亮,阴沉独眼女就醒过来。她背对着我整理头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接着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美笑容。
「我们出发吧。」
阴沉独眼女……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点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阴沉独眼女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精神的千代带领下,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经常能看见人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触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情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她色诱或趁机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人耳目的衣物、填饱肚子的食物与水。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进玛尔克森本部……应该说是本部遗址。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我们在废墟内没头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么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头不小的女人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为将军。将军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下没礼貌的叹息后又走到后面看千代。没想到,她竟然认得千代。
「杨洁上校……?」
「咳嗯,我现在可是第二解放军的将军啊。」
「是,杨洁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呵呵。」
那位将军命人替我们鬆绑,但她不再理会我,只顾着千代一个人。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彷彿周遭无人存在,只有敞开心房的彼此而已。可是,那将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她每次开口,身体都会离千代更近,最后顺势搂住她、抚摸她。千代没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断迎她的话题。她们在营内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将军才示意要众人退下,并且抓着千代的屁股两人就往帐内走去。
至于我呢……则是被当成误入军事禁的死老百姓,给士兵载到玛尔克森南方边境丢包。
我们的旅途就这么仓促地结束了。
这个时候,我和贞德才发现这整件事存在着一道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如何联络维纳斯,说任务完美地达成了?』
不知道……她根本没说啊!难道她原本就预设我们无法这么快办妥吗……不,等等,比起这件事,还有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啊!
『……不要说出来,太蠢了……』
就算妳不想听也没用……除非妳告诉我现在该怎么返回南方啊啊啊啊!
『色诱?』
办不到。
『试着从维纳斯她们移动的路线南下?』
脚会断掉。
『乾脆找个人叫她砍断妳的手……』
痛死了。
『不然怎么办?这鬼东西不取下来,妳可是跟普通人没两样喔?』
……没办法,那就用普通人的方式移动吧。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良心作祟?』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喔……』
厄当的事情。
姊妹们的事情。
自由联盟的事情。
现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当与以前的我吧?
即使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只是无聊的藉口罢了。
要是忠于过去,我就该在那时候死去。
在姊妹们的身边……在遇到贞德之前。
『……别想那么多,妳并没有背驰最初的信念。』
可是我,投降了。
『我说过,这只是权宜之策。接下来,我会好好训练妳……我看现在就开始吧?至少把体能练起来,免得连遇到普通士兵都被干掉。』
哈哈……说得也是。
『所以妳别再露出那种表情了。要让我说几次?别再虚度光阴,快点长大才有资格做我的……』
做妳的……?
『……』
嗯?
『人……之类的。』
……干嘛说这种意图使人心跳加速的话。
『少、少啰嗦!快点準备动身了,妳这头髒兮兮的废物肉球!』
对未来的人说这种话,可是要打屁股喔?
『闭嘴,现在妳连舔我脚趾的资格都没有。起码得等妳干掉维纳斯她们其中一员,我才会承认妳是我的人。』
不想叫我人就直说嘛……
『别这么快放弃啊妳!动起来!小跑步!直接冲向法兰的哨站、引诱哨兵强姦妳吧!』
……请不要理所当然地夹带妳被虐狂的慾念啦。
我无奈地对嘻嘻笑着的贞德摇头叹息,然后照她说的开始朝南方小跑步──当然是选避开哨站的小路。察觉到没戏好唱的贞德整个摊平在黑色地板上,不晓得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丧气地出声。
『唉……没有性爱的世界,真是令人家绝望啊……』
换上黑色低胸礼服与高跟鞋的贞德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鼓起红红的腮帮子向我投以赌气的目光。
<strong>《第六章完》</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