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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有时候给人的感觉象过了三年。
在白少情印象中,这三天却比三十年还长。
他见过西谯美男子风轻扬的微笑,听过五湖第一的花魁杨落歌的j□j,识过天山赫无涯的残虐,尝过飘花宫主的香吻。
那三十四门的绝招秘笈,至少有三十本,是从床上骗来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世间一切,即使没有见识过世间一切,那么,至少见识过床上的一切。
可在这三天,白少情忽然发现,自己见识实在浅薄。
原来,世间有比风轻扬更蛊惑人心的微笑,有比赫无涯更可怕的残虐,有比飘花宫主更令人心神荡漾的深吻。
而胜过杨落歌的j□j,竟是从他自己的唇中逸出来的。
当他听见自己发出的j□j时,白少情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动情。这个时候的自己,想必比平日要美上一千倍,一万倍。
“少情,你真美。”连封龙也这样赞叹:“比我想象中的更美。”
星眸半睁,少情可怜又乖巧地仰躺在封龙臂间。
他可怜,是因为动弹不得;乖巧,也是因为动弹不得。似乎他每次遇到这封大教主,都只会落得一个任人施为的下场。
“我已经帮你打通了任脉。你如何答谢我?”
白少情苦笑。
他心里苦笑个不停,脸上却透出淡红的色泽,媚眼如丝。
唇边,是醉生梦死的j□j,如同最饥渴的人求着一滴可以救命的水。
封龙没有用j□j。他不需要用药,只用几下独门手法,已经让白少情求生不得。说到邪门歪道,封龙真不愧是江湖第一邪教教主。
封龙的声音,低沉温和,象吹过纱窗的清风:“我要的谢礼其实不大,只要你把这个随身带着就好。”一个小巧精致的铃铛,出现在白少情眼前。
白少情扫了一眼,心寒。
铃铛不可怕,可怕的是封龙嘴边诡异的笑意。
粗糙的手,再次抚慰少情j□j的下身。正徘徊在边缘的身体,因为迎来祈求的抚摸而颤抖不已。
“你想我碰你?”封龙低笑:“那你求我吧。”
“嗯……嗯……”白少情j□j,一下比一下急促,却没有开口求他。
“两天了,你难道真能忍住三天?”
“呜……呜呜……”
封龙摇头,懒洋洋的神色,精光却从眼中一闪而过。他笑:“不管你求不求,先把大哥送你的东西带上吧。”握住挺直的昂扬。
美丽的j□j一点弯曲也没有,喜人的色泽,就如少情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无可挑剔。顶端,透明的液体缓缓渗出。
封龙用手指轻轻触碰最上面一点,怀里j□j的身躯立即一阵颤栗。
“好敏感。”磁性的笑声在屋中荡漾。
下一秒,笑声被痛楚和喘息划破。
“啊!呜呜……”少情绷紧身体,头全力后仰。
细长优美的颈项,令人垂涎欲滴。
比发还细的铜丝,穿刺过j□j的顶端,将铃铛悬挂起来。颤抖的身躯,使铃铛随着震动,居然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
铃铃铃铃……
封龙的浅笑,虽然温柔俊美,却有着比魔鬼更可怕的魔力:“疼吗?不怕,大哥在这。”
俯身,印上小蝙蝠儿的唇。
出奇的,这强吻却甜蜜得叫人甘愿沉溺。白少情不甘,为什么被他吻着,竟真会觉得痛楚稍减?
两天了,他象海中的孤船,随着封龙情绪翻来覆去。一下子说不出的柔情蜜意,一下子说不出的可怕折磨。
封龙一掌不知何时抵在背上,热流缓缓蔓延。少情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打通督脉。
可以打通任督二脉,本来就是练武人的愿望。只有这样,才能晋升高手行列,才能更进一层楼。
天资所限,许多人花费一生,都无法完成这一步。
而处于这一阶段的人,都无比艰辛,无比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可是自己,却j□j裸地躺在封龙怀里,被他一边肆意轻薄玩弄,一边运送功力。
封龙轻笑,他一手抵在少情背上运功,一手却悠然抚摸着挺立的j□j,轻轻一弹,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怀里的身躯,立即由于刺激和羞辱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小蝙蝠儿一定恨死他了。
可,封龙又何尝没有为小蝙蝠儿的倔强吃惊。他用了至少七种秘术,这七种秘术其中的任何一种都曾经单独用过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熬过这么长的时间。
“小蝙蝠儿,你好硬气。”白少情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看着封龙,不明白这是讥讽还是赞扬。封龙叹气:“你可知道,越硬气的人越容易夭折?”若不是一直暗中用横天逆日功为少情护住心脉,少情连头四种秘术也过不了。
要知道,服了惊天动地丸和血莲子的白少情本来就元气
', ' ')('大伤。
温暖的手握着少情灼热的器官,掌中的热度却渐渐上升。感觉到不妥的少情不自主地喘息,水汪汪的眼里盛满浓浓的胆战心惊。
这次又是什么折磨?
封龙阴沉地凝视着他,那消瘦的下巴曲线依然倔强,含着湿气的眸子却象再也经不起一丝刺激地楚楚可怜,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矛盾地糅合在同一张脸上,居然令人哭笑不得地和谐。
“白家居然会出你这么一个三少爷,”封龙啧啧摇头,英挺的眉皱起。他改变心意,暗中运功而发烫的手掌逐渐恢复常温,轻轻抚摸少情的身躯,笑道:“没日没夜闹了两天,你不累我也累了。”
他将有点迷惑的少情平放在丝被之中,低头审视:“多漂亮,每一处都有封家印记了。”
因为这一句,少情的目光又开始凌厉。
“休息吧,明天第三天,要水云儿帮你按摩一下疏通经络。”封龙随意说了一句,倒头躺在少情身旁。
手一扯,又将少情拉入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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