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虐二少了哦~
54、最新章节
南部的自然气息被保留的还算完整,用篱笆扎起的围墙不是水泥钢筋,乘夜色从院中飘来一股淡淡香味。
医生迟疑下按下了门铃,从只到他腰部的门口望去,院中栽种了很多盆栽,一株挂着淡粉红色花蕊的桃树在用石板铺砌的小路旁静静站在,延伸到尽头是一栋两层楼被砌成白色的房子,门口挂着一盏马灯,把院子照的忽明忽暗。
门铃响后,白色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头发花白身体依旧健朗的老头奇怪的望着门外的医生。
“有事请教,先生。”
以前把文化人都叫做先生,不管男女。医生的语气格外诚恳,不似现代都市人的虚伪,老子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穿过小径给医生开了门。
“我想请教二十七年前的事情。”沈闻奕站在门口直接问,老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把医生带入了书房,回头叮嘱;“关上门。”
仅仅二十七这个数字就让老子明白了什么的沈闻奕更加笃定,二十七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而这件事情却被掩盖了。
这个推断很简单,当年约莫只有三岁的他根本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他出现的地方不会离他失踪的地方有多远,但是村子中的村民却不知道这个孩子,甚至对于发生过什么都丝毫不知。
这就好比某件事情的发生可能仅仅只离开他们十几米的距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者可以推断——在村民们发觉之前,这件事情已经被很好掩盖。
老先生递来名片,姓黄名达礼。
“黄先生,您还记得二十七年前发生在罗家村附近的事情吗?”
肥皂剧的经典台词: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二少此刻用身体体会到了医生对他的恨,可惜至始至终沈闻奕的接近只是想报复他,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爱的存在。
只要在挣扎一下脖子上的带子就能勒住气管,一阵阵缺氧让脑子开始模糊时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只拉布拉多的头。
“狗的那里有倒钩,如果cha进去除非你能满足它,要不然你们绝对无法分开。”
耳边医生的声音变得飘渺,身上黏糊糊的好像被涂了东西,大拉多又大又宽的舌头忍不住开始田着二少身体。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点头或者摇头。点头是和我做,摇头是和大狗做,你想选哪一样?”
他妈的他哪一样都不选!
见二少只是闭着眼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的医生低声笑了起来,拉了下大狗脖子上的牵引绳道,“不摇头也不点头的意思是先和我做再和大狗做是这样吗?”
“呸!”他宁愿死!
原本绳子就已经掐进了肉,他再给自己加了个选择!那就是谁也别想和他做!剧烈狂/扭的身体加速了绳子的收/缩,眼看着选择死的二少在他断气的一刹那医生猛用刀片割断了二少脖子上的绳子,顿时季修身体一软摊在地上,没有了脖子上的束缚大口大口新鲜空气涌入已经快爆炸的肺部。
他决然想死,变态医生就是不让他死!
“既然这样那就先和我做然后再满足大狗。”拉着大/腿直接劈/开,扶着长枪直接对准入口,完全没滋/润过的地方被残忍撕/开,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地上,却丝毫没让医生收手。
“贱/货,叫啊!”
猛chuo一下就猛拍一次二少屁/股,可直接准备装死的某人就是死也不叫一下,忍受剧烈痛苦的身体强烈抽/搐着,唇就算被咬烂也丝毫不让任何一个音节从他口中泄露!
房中劈啪作响,大狗受了刺激把两个前脚搭在二少受伤的胸/口,腾空隔着空气竟然学着医生的样子前后摆/动了起来!
一上一下一人一狗夹击下,几乎快把内脏都要被它们摇出来的二少猛干呕了起来,眯起的眼角正见医生顶在地上的膝盖突然离开,原本填满下面的东西随着动作被抽/离,以为结束的二少刚想松口气时,鼻尖顿觉一阵腥臊,口已经被撬开塞/入了庞然大物后直接顶到喉部!
“好好田,把每一个角落都给我田干净!”
除了男性气味外还带着铁锈的腥味,正当二少张口想要咬下时,大狗本/能趴/在他身上!
“啊——!”
这张照片可以解释“它”为什么存在吗?
黄达礼给了他这张陈年照片,泛黄的相片纸上依稀可见几个玻璃器皿,玻璃器皿被液体填满,每个器皿中的阴影让医生觉得头皮发麻。
二十七年前的一场大火现场让闻风而至的家住附近的他赶了过去,可拍完照片后人就被带到了警局,交卷上交,除了当时黄达礼助手的小型相机被藏在了背包中才新免于难。
敏锐的新闻嗅觉让黄达礼悄悄印出了这张照片,原本可以报道独家爆炸新闻的他却藏起了这张照片,因为第二天所有报社连大火都不敢报道,察觉到危险的他做了退缩的决定。
大火在不到半小时就被全部扑灭,由于失火时间半夜,南部的村落本来就稀落,就算看到火光也以为只是失火,根本没有引起村民注意。
“它”的存在如同幽灵一般,此刻在真实握在了他手上!
“它”的确存在!
医生眉头深锁顿觉心中一慌,曾经发生的点都一样样被成了线,恍然大悟的沈闻奕突然双眼大睁猛的大骂后冲向管理员休息室。
他为什么没想到?!他怎么会忽略了他呢?!
该死!
管理员被一脸凶狠的沈闻奕吓了一跳,连忙翻找了记录本抖着声说,“八楼b座,一个星期前刚搬来。”
“有备用钥匙吗?”通常管理员都会备一把备用钥匙以防意外,可管理员却说b座的住户在搬进来的时候把钥匙收了回去。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却没发现呢?此刻懊恼不已的医生心急如焚,根本等不及电梯直接奔了上去,而八楼b座就在他们上面,仅隔了一堵墙而已啊!
不顾及是否犯法直接用身体猛烈撞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在两次撞击后门被医生撞开,上下户型格局一样根本不用找直接朝卧室方向冲去!
又是猛烈撞击,脆弱的门板应声朝后倒去时,被打成猪头一脸绝望的二少盯着前方,再被大狗欺负的一刹那他惊恐大叫一声后,脑中残留着两个不同医生的脸孔……
挨到现在终于受不了的二少两眼一翻昏死过去,压在他身上的大狗被医生踹的呜嗷大叫瘸着脚顿时逃命去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望着对方,只是一个扭曲阴暗一个冷冽如冰。
沈闻奕的黑眸闪着淡淡蓝色杀人的光芒,一步步靠近盯着那根竟然还cha在二少口中的物体。
“你来啦啊。”变态医生打招呼,就像在互相问候天气似的。没有任何吃惊的脸上挂着令人作恶的笑容,就算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沈闻奕还是不觉心头一阵翻滚。
“滚开!”那是双会杀人的眼神。变态权衡了下站起身来,从容把自己带血的棍子收回道,“你的宠物我帮你教训过了,保证以后服服帖帖。”
他够大方了吧?还没正主收服务费哩。但是笑脸上的眼底流动着阴狠,悄悄把刀片藏到了掌心。
即使已经看到了照片猜到十之□,可是当他亲眼看到时依旧震撼,两个完全相同的人,从体格、声音、容貌,甚至指纹、dna都完完全全相同!
“你对他做了什么?”即使“它”是这个世界另一个他,但“它”碰了他的东西依旧让他怒不可遏,但是越生气医生的脸越冷,眼中不自觉飘过了一丝杀气。
“只是叫他怎么服从主人而已。”轻描淡写一句带过,“只是”而已,却把二少弄得遍体鳞伤,胸口的果实上还挂着银针,身/下跨间更是血淋淋一片!如果他没有及时感到,“它”还想让那只该死的大狗上他的人吗?!那只狗该死,“它”也该死!不!“它”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连双胞胎都会有心电感应,何况是两个从内到外一模一样的人?当“它”把刀片藏入掌心时,医生的心中也起了杀机。
“它”慢慢往门边退后,正当与医生擦肩而过时,门突然手臂一伸,眼见闪着冷色光芒的刀片直指医生喉部时,医生猛往后退去,随即“它”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刀锋几乎几次差点擦过医生脖子,等到了空旷毫无一物的客厅时医生突然脚下一扫顿时“它”的身体失去重心往前冲去,而不知何时医生手中已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接朝“它”胸口刺了过去!
“它”的体重再加上医生的用力,顿时整刀没入连滴血都没有溅出“它”已经翻着白眼往后倒了下去!
将“它”杀死,让“它”消失!犹如催眠般不断从医生脑中划过的字眼残忍至极,当他看着在地上抽/搐的“它”时,医生顿时清醒,可“它”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竟然杀死了自己!
这个可怕念头几乎把医生逼的奔溃,那张青灰色的死人脸上还带着不思议,仿佛该死的不是“它”。
被撞开的门口洒进了走廊的灯光,当人影挡在门口时,医生蓦地回头,又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惊讶之极的医生往后退去,脚边却碰到了地上死尸,他冷漠的脸上顿时扭曲了,不敢置信来回看着地上尸体的脸和门口阴影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风声太紧所以在关键地方故意写错了几个字,望大大们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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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最新章节
55、最新章节
阴影的主人把撞坏的门扶好,确定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之后这才走进。淡然的脸上挂着和沈闻奕平时一模一样的表情,就像微皱眉毛的动作也无法分辨。
如果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只是外形一模一样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它”不止外形,甚至连表情也一模一样,甚至冷漠的脸上比医生多了丝深沉。
一袭风衣显得风尘仆仆,“它”定定的看了眼地上尸体后把写了联系电话的纸条塞给了医生。
“你们走吧,这里我会处理的。”
医生好像被“它”的沉着说服,默然点头抱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二少,回头再望了眼后走下楼梯。
虽然帮二少处理着伤口,可心思全在只隔了一墙的楼上,“它”到底会怎么处理?“它”又是谁?
当他看到第二个“它”时,他竟然出奇的安心,甚至轻易相信了“它”的话,好像潜意识知道“它”不会伤害他。可是,他还是不知道“它”是谁。
显然这个“它”没有回避的意思,静静留在口袋中的电话号码好像刺一样梗在喉间,让医生有些心神不安。
当二少幽幽转醒时,看到了医生纠结的表情。
“你!”本想跳起来的某人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拉动了胸/前伤口,捂着胸/口猛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饿吗?”
二少直接挥翻医生递上的水杯,猛咳了几下讥讽道,“现在又想怎么样?”
前后反差如此巨大让二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胸/口和后面的伤口隐隐作痛,告诉他一切都不是梦!
捉弄他就那么好玩吗?看着他犹豫不定是不是让他心里巨爽无比?
“我说过,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踉跄几下站起直接往门口冲去,后面跟上的医生直接把他扑/倒在地,压住二少不让他挣扎乱动说,“别动,会扯到伤口的。”沙哑的声音仿佛压抑了很多情绪,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实如果告诉二少他会相信吗?
“你还没玩够吗?现在想干吗?s演累了想客串当的滋味了?沈大医生沈大变态!你以为你在演舞台剧啊!”直接吼过去的二少已经心灰意冷,在他眼中沈闻奕变脸就像演戏让他觉得格外可怕。今天是让大狗上他,明天呢?他兴致好了是不是就舍得他把让一堆男人轮?然后看好戏后在假惺惺的问他身体要不要紧?
他怎么可能和这样可怕的人待在一起?一分一秒都无法忍耐的二少铁了心离开医生,眼中的决然让医生浑身一震,紧抱着他身体的手也忍不住微颤了起来。
可这些最直接的反应在二少眼中可笑的就像在演戏,他反唇讥讽道,“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演员的演技能有你那么好,你有没有意愿转行?现在当演员比你赚的钱可多多了,凭你的演技多的是豪车豪宅排队送你!”
“我,”苦涩难忍的医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轻易表露情绪的双眼露出祈求神色,二少的每个字就像刀一样深伤他,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借口逃避。因为“它”即是他,他就是“它”啊!而为了二少,他竟然把“它”杀了!
“如果我能解释,你会相信吗?”不能让二少误会下去,医生决定解释。但是这种荒唐的理由他是否会相信,会不会又会以为他在演戏呢?
二少抢先嘲笑,“你想说你精神分裂是不是?放心吧,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别说两个人格,就算你分裂一百个人格也能治得好。”
那扭曲可怕笑容深深刻在二少脑海,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会牵动撕裂的嘴角提醒他不久前他经历什么!他暗暗考虑,现在如果他把沈闻奕杀了,将来法庭上或许也可以用这个借口脱罪也到说不定。
医生脸上挂着一丝悲戚,他自嘲了声摇头说,“我没有精神分裂,至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
“爱我?爱我就这样伤害我?!”二少猛拉开睡衣露出两个肿成小笼包的奶/头气愤质问,“如果这就是你的爱,抱歉,我无福消受!你还是去找你的教授吧,我已经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感谢你给我的惊喜,本少爷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不会让你难做人!”
“那个不是我。”
医生悲催的发现现在这种境况根本是语言无法解释通的,因为在他亲眼看见“它”前,他也曾经不敢相信,何况还是至始至终都是一无所知的季修呢。
拉起二少帮他整理好衣服衣服后认真道,“跟我去个地方,之后,你就会明白的。”
原本想甩开的二少犹豫了下竟被医生牵着走了,两人坐电梯上了八楼,当昨夜推开昨夜那扇被他撞开的门时二少更加狐疑了。
他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十年,楼上的邻居在几年前就已经移民,房子也都是空着。他来这里做什么?连忙拉住医生跨进去的脚步低声训斥,“你疯了!这是别人的房子你这是非法闯入是犯法的啊!”
“我想让你看真相。”医生淡淡回道硬是拉着二少走入。
从窗子中射进来的光线虽然不够明朗但也足够他们把整个客厅看清楚。
扫了眼空荡荡的客厅,二少不敢置信问,“这就是你让我看的真相?”
“不是。”医生定睛看着昨天尸体躺的位置,难道这就是第二个“它”口中的处理吗?
两套房子拥有一模一样的格局,卧房的位置就是他们睡的上面,所以沿着走廊左拐后经过卫生间两人停留在了同样有些破烂的门。深吸了口气后医生缓缓推开,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和他们卧房一模一样的装潢,甚至连摆设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如果只是单单停留在这个卧室的话,根本无法分辨人到底是在七楼还是八楼,而楼层差不多远处也多高楼,所以从窗口望去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会误以为就在自己家的错觉。
“怎么……会?”二少大吃一惊,冲到房中转了一圈丝毫找不出破绽。立在中央的他蓦地感到一丝恐惧,他猛转身拉开床头柜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记忆慢慢灌入脑中,同样的场景再次重现,昨天他只是以为沈闻奕把瑞士刀藏起来,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因为瑞士刀根本不在这里而是好端端的躺在楼下!
衣橱的门微掩着,轻轻拉开后才发现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个房间只不过拷贝了表面家具和摆设,其他的根本什么都没有!
“你为什么把这里和下面布置的一模一样?”二少不敢相信摇着头,让他以为他在自己家吗?何必那么麻烦,直接把他关在楼下不是更方便?他独具,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医生,根本没有别人会打扰……
“我也……不知道。”医生摇了摇头,却见二少瞪大了双眼往盯着他身后,心中咯噔一声的沈闻奕缓慢转身,只见那个“它”竟然站在了他们身后!
“你……啊……!”不自觉惊叫出声的二少惊恐的盯着前方,他后退着靠着衣橱柜上,仿佛眼前的两人是洪水猛兽!
“你们……到底是谁!?”昨夜失去意识前的最后记忆出现在了脑海中,那惊鸿一瞥中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医生,而此刻却活生生的站在了他面前!
他们——到底是谁?!难道沈闻奕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除了二少吃惊外医生同样惊讶,他没想到“它”竟然就这样毫不顾忌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终于见面了,沈闻奕。”“它”清冽的嗓音和医生一模一样。
“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真相?!”不自觉拉高嗓音的二少瞪着医生。
“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走进紧紧握住了二少冰凉的手腕,某人这才发现对方同样手指冰凉一如他的脸色。
双胞胎这个名词在二少脑海中一闪而逝,可是当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时,细心的二少发现两人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甚至从里到外都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吗?
医生的残忍历历在目,选择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二少盯着眼前一样的两张脸。如果真的像沈闻奕解释的那样,昨夜凌虐他的人不是他本尊的话那就是眼前这个穿风衣的“它”!
带着敌意的二少紧紧握着口袋中的瑞士刀,如果他该再对他动一下,他就当场捅死他!然后声称自己精神分裂!
“它”不为所动,丝毫不在意二少赤/裸/裸的敌意,只是望着医生,好像在等待医生开口。
冗长的沉默之后,医生缓缓拿出那张从黄达礼处得到的那张照片将它摊在桌上,沉着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我儿子。”
“它”爽快开口丢出劲爆炸弹,二少猛瞪大眼睛来回望着两张相同的脸,怎么可能会有分不清年龄的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不科幻不灵异哦,请大家放心开吧,小白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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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那句“你是我儿子”当场就把二少和医生弄懵了。医生一直以为“它”就是他本人,却没想到他却是“它”儿子。
“那之前的那个“它”呢?”医生再问,当然是指被他失守捅死的那个“它”。虽然昨夜第二个“它”说他会处理,忐忑的医生带二少再度回到八楼时以为会看到的尸体却已经不见,而活生生出现的这个“它”却自称是他的父亲。
父亲这个陌生遥远的词在医生脑海中显得苍白,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个人的位置,却现在凭空出现了“父亲”,而这个“父亲”竟然和他一样年纪!
虽然之前因为“它”,医生已经做过无数种猜测,其中也慢慢推理出了正确结论,但万万没想到“它”竟是传说中的父亲。
“他也是我儿子。”“它”再度回答证实了医生猜测,果然只有“禁/忌”才能创造出两个完全相同的人!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眼前这个“它”的来历。
被说得一头雾水的二少脑中闪过无数问号,他们的一问一答就像猜谜,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头绪可言。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二少思量了下打断了两人继续对暗号。
“它”勾唇一笑,平静又淡然,和昨夜对二少施/暴的那个他完全不同。二少当然不知道到眼前的两人都不是凌/虐他的人,顿觉可怕的他挪了挪屁/股,因为不会表现出不正常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二少此刻有点糊涂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思想包袱告诉他,最好离这两人远远的!
他悄然起身准备落跑,饿的头昏眼花的旺财软着脚企图一起开溜,没想拉开门却发现门口已被挡住,旺财发出惊恐喵呜声后簌簌发抖躲回到了它的小笼子,而当场石化在门口的二少都忘记闭上吃惊的嘴巴。
“你、你!”二少猛回头对沈闻奕吼道,“你到底有兄弟姐妹啊!”
门口又来了个医生,同样的脸不同的神情,不屑上下打量了下二少后不请自入。
靠,连这种傲慢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第三个“它”帮二少关上门,显然等待自称“父亲”的指示。
三比一,横算竖算也斗不过他们,气馁的二少瞪了眼正躲在笼中的旺财暗骂了声叛徒,连畜生也不帮他!
总之他今天算是栽定了,不过有刀在手,如果他们敢再动他一根毫毛,他就一刀一个送他们去下面父子团聚!下定决心,二少重新坐回单人沙发,一边是不知道打了多少肉毒杆菌的“父亲”,一天是自然美的医生,还有一个新来的只是站在肉毒杆菌后面,各种高傲看着他们。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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