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摸到了!
周楠感受到如猜测般类似的触感,光滑的胶条轻贴在缺口表面,而那里面挂着一把钥匙。
周楠心跳加速,无人救助给他带来的沉重失望感突然一扫而光。
怎么会有一把钥匙?
这间设施简陋的地下室里,连像样的柜子都没有,唯一一处就是束缚住他手脚的锁链。
会是用来解开铁链的吗?
其实他从被摘下眼罩之后,就一直有意识地扫视周围的环境构造,希望能找到逃出去的契机。
男人故意,将铁链的长度固定到他只能以床为中心,根本无法触碰到最远处的大门。
而且柳乘鹌入睡后,也会罩住他的眼睛,在没有灯光的地下室里,再加上一层黑布,他会完全迷失方向。
可柳乘鹌始终没有堵住过他的嘴,允许他说话、喊叫、嘶吼、辱骂。
这难道就是新闻里常说的,绑架者的独特心理——在看到被绑架者惊恐或反抗激烈时,会给其内心带来巨大的快感?
那这样的话,这把钥匙的存在就很有问题。
柳乘鹌在走之前还与他商量,能不能一直留在此处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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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想必新鲜感还没过去,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逃跑。
扼杀希望的同时,又留下这一个破绽,或许那人在房间某处装了监视器,此刻正神情专注地观察着他……
周楠感受不到男人的攻击性。
即便是第一天,柳乘鹌也只是从他身上揩油,没有如电视上演的掐脖子扇巴掌,利器也没见到过。
时间紧迫,周楠内心纠结了几秒迅速作出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先解开这铁链,再去寻找制服男人的办法。
咔嚓。
毫无疑问,那把钥匙轻松插入手铐的孔中,严丝合缝,轻轻一转边脱开。
他匆忙拾起地上凌乱散开的衣服,连内裤都没穿,直接套上裤子,上半身赤着。
那扇矮门就在正对面,柳乘鹌出入时都必须要低下头俯身才能过去。
推开它,应该就能出去了。
周楠愈发紧张,屋内越是寂静,他越能感受到灰尘浓浓的气息扑面而来。
窗帘紧闭,而那只是个装饰物,地下室是无窗的。
待得越久,越觉得空气污浊,不像是正常人能长久居住的样子,更何况是那帅得惨绝人寰的柳乘鹌。
周楠活动了下手腕,腿根有些发麻,慌乱中他不小心踩到男人给他的那个玩偶,发出咯吱一声,吓了他自己一跳。
“我的天……这是什么事啊……”
唯一的那道门被上了锁,而且是密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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