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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的修仙界一代新人换旧人,可谓是人才辈出,今个我们就要谈其中的一位佼佼者,灵岳派少掌门洛景鸢。”一位蒙面的年轻人,坐在轻曼落纱环绕的舞台中央,他摇着一把折扇侃侃而谈。
台前落座了不少宾客,有的散漫地靠着软椅,有的百无聊赖地撑着头,津津有味的听着台上的先生侃大山。
“洛景鸢谁见了不得称离渊剑尊,凌伤剑出窍,一剑劈山海,二剑破万川,三剑斩日月。但我今个可不是为了夸他,而是为了与诸位八卦剑尊往事…”
先生挤眉弄眼的引导小二,把门窗关好,挥手熄灭了楼内的多数灯火,只留下面前的一盏明灯。
众人停下了动作,皆被先生的举动吸引,洗耳恭听注视着舞台中央。
“离渊剑尊一直都没有婚配,连绯闻道侣都没有,可谓是个合格的剑修,一心只练无情剑,两耳不闻莺莺燕燕。”
“有小道消息说,其实洛景鸢是个自恋狂,他只喜欢他自己,还有的说,他修的是无情道,一但破了身,就会修为尽失,所以众女修们,心心念念的剑尊,是个不举。”
花楼就像一坐巨型的镂花鸟笼,坐落于此处,楼梯盘旋而上,栏杆处皆是一间间雅房,以供来客享用。
一双手拨开遮住雅间的薄纱,向着先生的位置掷了一枚金锭,先生像是接到了某种指示,更加的变本加厉。
像他们这种在花楼谣传的,不是不怕大人物找上门,而是他们的金主出手阔绰,实在给的太多了。
“洛景鸢在年少时平平无名,不如他同胞哥哥洛明晨,那位在当年可是天才少年,可惜秘境中身重剧毒,命是保住了,修为废了脑子也不好使,自此之后就仗着家势欺男霸女。”
“要说到洛明晨,他可是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就逃不过他的辣手摧花!”
从二楼飞出一枚银锭,一击打倒稳坐板凳的先生,他颤颤巍巍地又道:“听闻是洛景鸢嫉妒他亲哥,陷害洛明晨身中奇毒,可谓是最毒不过兄弟心……啊!!!”
先生被又一枚银锭砸晕,口吐白沫的被小二抬走。
“他妈的,老子叫你八卦洛景鸢,你怎么扯到老子身上?”二楼高台上的年轻人攥拳骂道。
“洛兄消气,千金该为美人一掷。”男人躺在软塌上,右手环抱的美人,为他又斟一杯酒。
掷你个大头鬼,他是被亲弟坑惨了。
“师兄你今天还真是善财童子。”一旁的小修士递给年轻人一个账本。
“不玩了走!”年轻人不顾身后男人的阻拦,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明晨今天非常不开心,不仅是因为他花钱编排弟弟,编排到了自己身上。他是个纨绔不假,但他也没有,到处欺男霸女。
还有就是,他替灵岳派采购物资,又又又花超了,他又要拿自己的金库,来填补空缺。别人都是拿着门派经费吃回扣,他倒好不仅没赚钱,还往里倒贴钱。
好在他下山收罗了一堆怪奇画本和异常玩物。
里面有《风流门主俏仙人》、《魔尊大人不要不要》另洛明晨很好奇的是《堕落剑尊二三事》。
剑尊洛鸢被自己曾经陷害的哥哥报复,身中淫毒张出了一口逼,被兄长酿酿锵锵,兄长一边强奸弟弟,一边说被自己讨厌的哥哥强奸如何。
书里面还强行插了个剑尊的白月光,哥哥当着白月光的面,上着弟弟,还一边质问着,他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被自己亲哥霸占了,白月光是不会再要他的虐身虐心戏码。
作者就差把他写的是离渊剑尊打在脸上了。
要不是他是洛明晨本人他差点就信了,画本里的剑尊,虽然清冷高贵,被哥哥欺负了一直忍着,红着个眼一声不吭,活脱脱像个怨妇。
真正洛景鸢不是清冷高贵,而是高冷冻人,眼睛长在天上的那种,有仇必报的小心眼。
要是他像画本里,湿润着双眼,冷若冰霜的眸子,带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情欲。
洛明鸢拿扇子敲了下自己生锈的脑壳,他是疯了,还是逛花楼把脑子逛坏了,连亲弟弟都敢肖想。
他昨夜回到门派后,满脑子都是这本破书,睡了一觉,马上就要去开晨会了,还没有忘掉。
灵岳派月初、月中、月末,都要开晨会,届时所有的山主,都要来参加,他身为灵岳五山,灵风山的山主,也不能缺席。
洛景鸢身为剑尊,经常外出除魔卫道,所以时常不参与。
"少掌门。"
身后传来其他修士尊敬的问候,他转头便看见,一袭白衣飘飘墨发高束,面若寒霜眼似明星之人,他明眸轻启,淡淡地望向洛明晨。
"见过少掌门。"洛明晨摇着扇子语气轻挑,唯独在少掌门这三个字停顿。
洛景鸢扫了他一眼,拱手毕恭毕敬道:"见过兄长。"
说罢洛景鸢便与他擦肩而过,自顾自地向大殿走去,留在后面的洛明晨道:"多日不见,少掌门就这样问候兄长,真是让为兄寒心
', ' ')('啊…啧啧。"
一旁的众修士,顿觉空气凝固,早就听闻,这对兄弟素来不和,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也能这般剑拔弩张。
洛景鸢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地面上瞬间涌起一翻寒意,广场的高柱下凝出薄如蝉翼的冰晶,在灵岳派人人都知晓少掌门的脾气,无人敢招惹,除了他洛明晨。
"那兄长要我如何?"洛景鸢侧脸低头,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晨曦的阳光洒在他冷冽的侧颜。
一声轻笑后,洛明晨两步上前,径直搂住了洛景鸢的肩膀,帮他拨开了碎发,用折扇抬起他的脸:"倒也不如何,就是想和你多聊聊。"
在洛景鸢震惊的瞳孔中,他又搂得更紧了。
"我们兄弟许久未见,我近日在山下,寻得不少奇珍异宝,我派人送到你殿里,我们到时候一起饮酒叙旧如何?"
洛景鸢的眸子暗了下来:"异宝不必,叙旧也不必。"
"你我兄弟二人非要如此吗?"洛明晨拉住他,搂住他肩头的手微微用力。
洛景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他眼神疏离而又警惕,看得洛明晨心中一颤,如细针穿过。
"那你想何如?"
洛明晨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没少干,尤其是对他的弟弟,就算对方是一座冰山,他也能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着舌头上去。
只要脸皮厚,不怕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扑上前去,假装左脚绊右脚摔倒,一个错身倒入洛景鸢怀里。
洛景鸢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哥哥的,洛明晨如愿稳稳当当落在了,他老弟的怀里。
“好歹我也是你兄长,赏个面子吧,离渊剑尊。”洛明晨说着,手开始乱摸,一把掐住了洛景鸢的腰。
他看似云淡风轻,只有洛明晨知道,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
洛明晨看他僵直了身子,又对着他的耳根子呼了一口气,只见洛景鸢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猛得推开他,捂着耳朵退得八丈远。
“你!”洛景鸢气得面红耳赤,丝毫没有剑尊的威严。
“我怎么了,兄长只不过想请你叙个旧而已?”洛明晨摇着折扇,一副坦荡自若的样子。
他刚才做的都是小动作,旁人看不正切,只能觉得少掌门无故突然发怒。
“不知廉耻!”
“我可是你哥,关心你几下又怎么了!”洛明晨高喊着,生怕旁人听不见。
看着洛景鸢踏上宝剑,焦急御剑而走的模样,洛明晨打心底就痛快,他连晨会不参加,就跑了刻意躲着他。
在灵岳派没人敢招惹的剑尊,被他气得甩手走人,他心里就一个乐。他就是心里头痒得慌,洛景鸢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找人麻烦,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揉着被洛景鸢的寒气冻僵的手,嘴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明显,连在晨会上,听老东西们讲有的没有的都很痛快。
熬完晨会后,他准备打道回府美美补觉,却被一人拦下了,来着紫衣长袍加身,灰色的长发挽着木簪,见他就微微一笑。
"我都听说了,你又把人气跑了,你与景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景鸢的脾气我们都知道,你是兄长,你与他相处时……"
说出此话的人是他们的伯父洛云温,他是灵岳派的副掌门。他们的父亲洛长黎,是灵岳派掌门人,但却闭关数载不闻世事,在洛景鸢正式接任掌门之前,他才是灵岳派的一把手。
"我对他很好,是他自己脾气差,不领情怪谁?"眼下就他们二人,洛明晨一摊手说。
"唉,你们……"
"伯父你不用操心了,他是我弟,我能对他不好吗?"
洛云温维持着尴尬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信你有鬼了。
洛明晨两下复合着,他会对弟弟好,不和他做对,然后赶快逃跑。
回到自己住处,他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话本,就开始百日宣淫。
很好又是那本《堕落剑尊二三事》
洛明晨捧着书卧倒在软塌,他看着书,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下身,那处私密的小口早就已经湿润,他抚摸着柔软的肉瓣,摩擦着肉根按压着湿透的小穴。
他当年身中奇毒,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已经是吉星高照了,而他身下的花穴,就是自那以后张出的后遗症。
正如画本中所说,他与洛景鸢素来不和,不是他厌烦他弟弟,而是他弟弟几乎同所有人都和不来,唯一关系好的,就是画本里所说的白月光。
洛明晨也想像画本中的哥哥,一夜七次夜御数人。他是阴阳一体,在修真界阴阳体乃是众人争夺的极品鼎炉,他不想别人知晓,也不愿雌伏人身下。
鼎炉体确实是,容易产生淫欲,比起想放纵,他更想找一个对他体质守口如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密情人,想到他身边的一帮大嘴巴,也就只好作罢。
洛明晨发泄完,抱着画本半梦
', ' ')('半醒,眼睛刚合上就被砸门声叫醒,清晨的阳光刺的他眼睛疼,他草草地擦了身子,就开了门。
“师兄你叫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妥了。”蒲南风撑着腰,一副等着他夸奖的样子。
“办什么?”洛明晨正奇怪。
“还是老样子,我把好东西夹在账本里,给少掌门送去了。”
老样子是指,洛明晨每次下山采购的账本,都会夹一册小黄书送给洛景鸢。
“你拿的哪本?”
蒲南风扣着脸道:“就昨天从我们打包的随便抽了一本。”
“哦………啊?!”
洛明晨如梦出醒,他记得《剑尊堕落情史》分上下册,他昨天只看到了上册………
要是寻常的画本洛景鸢肯定不会过问,可这说色情画本,还是编排他的本子。
他已经能想到,洛景鸢提剑追他二里地的场景了,虽然生气的弟弟很有意思,但发气火来恐怖至极,不仅要和他互殴,还会仗着他少掌门的名头扣他月逢。
他必须要把书赶快取回!
就今晚,他要趁着夜色,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仟雪山一年四季皆为白雪覆盖,万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将整座大殿冰封,此处是洛景鸢清修的灵山,入夜后更是寒冷刺骨。
洛明晨穿着单薄的弟子服,用幻颜术,把自己的脸变得稚嫩,将身形变成少年,他裹了裹衣服,实在不解,洛景鸢都已经当上剑尊了,还留在仟雪山苦修,不去四季如春的佰花山享受。
他听闻洛景鸢下午又出门了,据说是去剿灭一个杀人无数祸害诸门的邪修,今晚恐怕是不会回来。
虽然他武力不灵力低微,但是他对奇门咒法了解颇多,轻而易举就解了山门禁制。
大殿门微微开着,他探头探脑的进去,没有点灯,他借着月光见着内里杂乱无章,挂画被撕成了两半,而地面散落着一地的剑谱,洛景鸢一向喜爱整洁,难道除了他还有其他的贼人?
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万幸他送的东西很显眼,轻而易举就能看见,被卷轴掩埋但露出了个角的粉红礼包。
大门忽然禁闭,门上忽明忽暗的咒痕,告示着他被反锁在了殿内,空荡荡的大殿深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以及剑刃摩擦拖拽在地板上,发出的噪音。
洛明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无处可逃,做贼心虚的他只能躲在大殿书柜后的角落。
他听着那沉重的步伐和粗声的喘息,离他越来越近,与之而来是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凝结一层薄霜。
一步又一步的向他逼进,那剐蹭着地面的剑,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捅穿。
声音就在他的背后戛然而止,停顿了片刻,又一步步的离开。
他悄悄的从里侧爬出,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幽暗的里殿除他外并无二人。
“你是谁?”
一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隐忍,犹如魑魅的低语,在他身后的黑暗里响起。
“啊!!!!鬼啊!!”洛明晨惊呼着,连滚带爬的出来。
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一人,他的衣衫松垮,本该高束的黑发,如泼墨般松散的披在侧肩,冷淡的凤眼此刻却填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欲。
他万没想到,白天还是谦谦公子的洛景鸢,现在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眼前。
“见过少掌门!”他立刻低下头,他微微颤抖着身体,装作柔弱的少年。
“是谁让你来的?”洛景鸢急促地喘着气,他压底着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风寒。
“难道是伯父……我不是说了,不需要送人吗?”洛景鸢气息又欲加陈重,一剑劈碎了花瓶。
很好,他砸的花瓶,是白月光送的生辰贺礼。
花瓶是鸳鸯戏水,洛景鸢一定忍这不合规矩不合礼数的东西很久了。
臭小子心情不好,尽喜欢砸东西,从小就是这破脾气,洛明晨以为他长大后,一副清冷自制的样子,是把坏习惯改了。
“回掌门,是拾风山山主,派我来伺候掌门大人。”洛明晨柔柔弱弱地小声说,拾风山山主是他自己,他之前也给洛景鸢,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当侍宠,无一例外都被赶走了。
想必很快他也可以脱身。
洛景鸢沉着脸,默默地向他走去,快速掐住了他的脖子,待他彻底看清楚洛明晨的脸,狠狠地把他摔在地板。
“他也听信传言,刻意来羞辱我?”
这小子是今天吃错了药吗?难不成真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
“少掌门您在说什么,小的听不懂。”洛明晨唯唯诺诺地说,希望他弟弟能少犯病,快点放过他。
洛景鸢听罢冷笑着,劈碎了一面铜镜,借着碎片,他才发现,他随手变化的容貌,没想到竟然和本来的容貌,有三分的相似。
他和洛明鸢同根同源,样貌也难分你我,洛景鸢定是认为他听信了,他自恋的谣言,刻意来辱他。
“难道他知道了……知
', ' ')('道我……”洛景鸢一手执剑,一手捂着脸,痛苦不堪地半跪在地。
看着如痴如癫的弟弟,洛明晨心里也不好受,正考虑要不要,解除术法坦白身份。
洛景鸢眯着眼睛,冷冷地开口。
“既然你是侍宠,那就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大人我……"
洛明晨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弟弟大手一挥,拉到胯下,洛景鸢坐在软榻上,一脸不悦地瞪着他,他整个人都快被视线刺穿了。
要是他现在暴露身份,洛景鸢的凌伤剑会把他劈得遍体鳞伤。
喘息声在二人间放大,洛景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起抬:"既然是侍宠,就做好你该做的…"
"是,少掌门。"洛明晨疼得咬牙切齿,心里把洛景鸢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颤抖着手,摸上洛景鸢胯下,隔着白色柔软的布料,摸到了一处膈手的柱状硬物,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手,他一只手居然握不住。这小子是吃牛鞭长大,还是把淫羊藿当饭吃。
在他试图用双手勾勒出形状时,洛景鸢闷哼了一声,显然是他捏到位了,他老弟在暗爽。
为了他能早点解脱,他豁出去了。
一双纤细的手抚摸着衣物下硬挺的阴茎,越摸那处就越大,直到翘起了头,在胯下形成一个大包,他替洛景鸢宽衣解带,然后从裤子里乱摸,尝试着把那玩意拿出来。
阴茎像是一块烙铁,在他手心划过,他只觉得被触碰的手心火辣辣的疼,手像是被电过,他迅速抽手,粗壮的阴茎被他连带着从亵裤里弹出,硬邦邦的巨物打在他脸上。
"继续。"洛景鸢侧着头,悠闲的坐着,对他下达命令。
洛明晨扶着弟弟的阴茎一脸视死如归,他用手背擦掉脸上的体液,张开嘴巴用舌头舔上青筋暴起的阴茎。
他只得学着话本里的动作,品尝着又咸又腥的味道,东西太大了他要是一口含下,一定会把他呛死。
在洛景鸢眼里,他像小狗舔骨头,用舌头舔舐着硬得发紫的肉棒,但对于洛景鸢来说,这种程度相当于隔靴止痒。
他附下身对着跪着的"小狗"说:"洛明晨没有好好教过你吗?"
两根手指伸进洛明晨的口腔不停的试探,洛明晨嘴里口水不停的溢出,脸上也憋得通红,接着撑着洛明晨的嘴,让他强行把肉棒吃了进。
嘴巴完完全全被硕大的阴茎填满,洛明晨只觉得窒息,他被折腾的涕泪满面,口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染在洛景鸢下摆,留下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他把洛景鸢的衣服抓的紧紧的,被洛景鸢扣着后脑勺往他身下推送着,强行吃着他的肉棒,他的嘴巴沦为了玩物,对着洛景鸢的肉棒又裹又舔。
洛明晨何时被这样对待过,他受不了了,张牙舞爪的扒拉着洛景鸢,似是牙齿刮到了洛景鸢,他皱了一下眉头,把洛明晨狠心一摔。
他连滚带爬的起来,一边留着眼泪一边说:"对不起,少掌门我不是故意的。"
既然疼了就赶快把他赶走吧。
"洛明晨一向喜欢看下流话本,他没给你看过?"洛景鸢揉着眉心,一脸不耐烦。
什么叫下流话本,那是人间绝色好吗?
"主上只给我看过部分,我还没有学会。"洛明晨唯唯诺诺的说,他咬着嘴唇缩着身子偷偷的瞄他,"我可以用那里,主上说用那里会很舒服。"
他壮着胆,抬起身子,对着洛景鸢挺立的肉棒就坐了上去,隔着布料用屁股磨擦着,他听见弟弟因为舒爽,而发出隐忍的喘息。
"主上让我过来,成为您的人。"他轻轻摩挲着洛景鸢的后背。
他能感到洛景鸢微微一震,他知道他弟弟,最讨厌别人没经允许主动碰他。
"滚……给我滚!"洛景鸢把他推翻。
他叽里咕噜在地上滚了个来回,他抬眼就是洛景鸢涨红的脸,以及充斥着情欲的眼,他捂着脸,动用着灵力,他的周身围绕着寒气,屋内地板上瞬时结冰,洛明晨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按洛景鸢以往的性格,他还没碰到人,就被掀飞了,哪还会拉着他,让他又舔又摸,他果真猜的没错,洛景鸢就是中毒了,还是恶性魅毒,他用灵力压制,但似乎并没有效果。
没想到这臭小子,也会沦为被情欲折磨的可怜虫。
"对不起……少掌门…小的这就滚!"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向门口爬去。
但是门早就被封上了,洛明晨试探性的问:“大人禁制没解…”
洛景鸢摇摇晃晃捡起了一本黄布包裹的书,洛明晨这才意识到,他的那个画本,一不小心掉了。
洛明晨倒吸一口凉气,他就听后面的洛景鸢低声似癫似狂的轻笑着,接着又拔出剑,将书册切了个粉碎。
"洛明晨,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洛景鸢用剑撑着摇晃的身体,他半跪在地,一只手痛苦的捂着脸。
"少……少…少掌门?"洛明晨哪见过这架
', ' ')('势,他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没听说过魅毒还会把脑子毒坏啊!
洛景鸢拿着剑对着屋子又劈又砍,活脱脱像一个疯子。
"既然你认为是这样……"
"那便是这样好了。"他说罢擒住洛明晨的小腿,将他拉到自己胯下。
"少掌门,放过我。"洛明晨他是真怕了,他思索着要不要变回去,不然他真要被亲弟强奸了。
"你主上犯错,你身为仆从,应该替主受罚。"
这是哪门子逻辑啊!
洛景鸢撕掉他的裤子,被撕碎的布料被他随意丢弃。洛明晨顿时感到屁股一凉,一只更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后穴,整只手揉搓着他的屁股,把他的屁股掰开,然后一巴掌猛的拍在他的股肉上。
那一把掌打的很到位,不仅打到了他的屁股蛋上,还打到了他的逼,小逼本来就很敏感,这一打疼得他原地打滚,他觉得小逼要被打烂了,逼口又肿又疼,他简直想杀了洛景鸢泄愤。
洛明晨被按着头生擒在地,他的腰被洛景鸢抬着屁股高高撅起,洛景鸢合着食指和中指,扒开他的逼,揪着穴口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这一抽,让洛明晨疼的弹了起来,他想到了儿时玩的名叫抽筋条的游戏。
把袖子卷起来,合着二指对着手腕就抽下去,使劲一点,那两个指头印能留好几天。
但谁家好人会用这种方式抽逼。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少掌门。"
他实在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弟弟,会是个喜欢抽逼的死变态。
"错了就是错了,就该罚!"洛景鸢冷冷道。
他趁着洛景鸢脑子不清醒偷袭他,给了他小腿肚子一脚,洛景鸢吃痛松开了他。
洛明晨跌跌撞撞的逃跑,还没走两步,又被洛景鸢压在了门上,他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了腿心的嫩穴,洛景鸢似是很满意,将肿胀的紫红色阴茎对着他的逼肉摩擦。
嫩肉被龟头摩擦得向内凹陷,顶得洛明晨又爽又疼,他本就是鼎炉体质,被肉棒一顶弄,下身不自觉的分泌淫水。
他思考要不要冒着被碎尸万段的风险,让洛景鸢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毕竟他并不想和弟弟乱伦。
洛景鸢见他被磨蹭的失神,扣紧他的腰身防止他逃跑,逼穴合得很拢,只有一个小口子,而肉棒却粗大无比,凸出的嫩肉只能吸吮着龟头的顶端,他扶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对准逼穴的中心干了进去。
"洛景鸢我操你大爷!"
洛明晨不换不顾的骂了出来,他的脑子一团浆糊,他居然被自己弟弟上了。
情欲已经将洛景鸢完全吞噬,他只觉怀中的人很软很香,随时都可能化作一滩水。那处小逼又紧又嫩,含得他很舒服。
他只进入了一个龟头,他怀里的人就挣扎着受不了了,实在是太爽了,他想把人牢牢地困在他身下,和他一同堕落。
他握住洛明晨的腰,把肉棒往里肏,起初只能进去前端,但在缓慢的润滑后,已经能进得更深。
粗大的阴茎狠狠往肉穴里顶,有一层薄膜阻隔,再稍微一用力,那层薄膜就被硬物冲破。
月光很亮,透过纸窗,能见少年被插得双腿发抖,血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好疼啊,你放过我好不好…"
混杂着少年的哭喊声,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洛明晨的小逼被粗大丑陋的肉棒碾压着,被他亲弟弟的肉棒进进出出。
他被脱光了身子,奶子随着双方身体的律动摇摆,一丝不挂的他被洛景鸢压在地板上,用肉棒猛烈的干弄。洛景鸢倒是人模狗样的穿着衣服,只露出一个肉棒操他。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鼎炉体质的人,一但被人操过,就会变成一个只想吃肉棒的母狗。
只被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的阴茎立起挂着体液,他的逼穴开始适应了,从里面不仅的流润滑的骚水,好让肉棒能更好操进去。
他含着肉棒,什么逻辑道德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实在是太爽了,就算是给予他快感的人,是他的弟弟又如何。
在洛景鸢操他的同时,他也抬起屁股,把自己逼往肉棒上撞,每一下肉体的相碰都另他回味无穷。他用力的裹着粗长的阴茎,肚子都快被顶穿了,还配合着对方的操弄。
"好爽…好爽…好喜欢。"洛明晨张开腿,用逼吸着狂操他的肉棒,那根硬物,每一下交合都操着他的最深处,操得他逼水乱飞。
洛景鸢一边干他,一边揉搓着他乱甩的大白奶子,洛景鸢捏着那对肥奶,又软又嫩,像是一块糯米团子。
干了几百下后,他抓着洛明晨的腰,高速冲刺,将自己的男精,完完全全射入他的逼内。
洛明晨被干得双眼迷离,他的阴茎已经射了很多,软塌塌的挂在腿边,他被男精灌满也只是抖了几下。
他撅着屁股,老老实实吃着刚射精,又重新插入的半勃肉棒。逼里的白浊液体,因为肉棒的挤入,喷
', ' ')('射而出沾得到处都是。
洛景鸢抱起被干傻了的他,放到软塌上,不管不顾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洛明晨被干得迷糊,他再度有意识时,他才发现,他上半身子趴在地下,下半身挂在塌上,被坐在软塌在上的洛景鸢,用肉棒疯狂地操干着,那硕大的肉棒,在嫩逼里面进行着数次活塞运动。
他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他们去兄弟,洛明晨下意识的想逃,他动用灵力拍向对方的小腹。洛景鸢正因为快感舒服得如痴如醉,松卸了片刻,但还是挡住了他的一击。
“放开我!”洛明晨扭着身子,失去了洛景鸢禁锢的他,从肉棒上滑了下去。
洛景鸢能看见,那朵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被肉棒干出了一个形状,就算堵住的肉棒被拔了出来,那个被干烂的逼穴还是没办法完全合拢。
而洛明晨的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
他连滚带爬地逃向门口,但由于禁制那扇门纹丝不动。
“你想去哪?”
一双冷如冰霜的手,搂住他的腰身,洛明晨被他压在怀里面,他嗓子已经喊哑了:“对不起,放过我吧,求你了……”
身后的青年人无视掉了他的请求,把他抵在门上,掰开他的双腿,用硬邦邦的肉棒插进,被干得软烂的女穴里。青年人顶着身子,把洛明晨一下又一下的往门上撞。
洛景鸢抚摸着他的脖领喃喃道:“哥哥………哥哥……”
随着洛景鸢的话语,那口小穴又猛得一缩,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难道洛景鸢知道了,他用了幻术?
“你是哥哥赐给我的宝物,我不会放手的。”
洛明晨暗自松了口气,洛景鸢接下来,又把他悬着的心挂起,他把洛明晨抬起,让他的双脚离地,对着那口穴又是一顿狂干。
洛景鸢在他的侧颈上,印下深深一吻。
“我绝不放手。”
不知火热的情事进行了多久,洛明晨再度醒来时天光大亮,而他已经被搬到柔软的床榻上,他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脑海里补全着昨晚的事情。
"喝吧。"一人递给了他一杯热水,他回过神,正是昨夜,快要把他操散架的洛景鸢。
他身披一件墨色长袍里衣松垮,长发搭在肩头,他神情还是如往日平淡。
晨曦的光辉柔和他的眉眼,显得他此刻格外的温柔,像是一副淡雅的山水画,又像是情诗中另作者流连忘返的伊人。
他快速的想着,该如何解释。
"你叫什么名字?"
"洛……路小水。"洛明晨看着手中的清水,随口瞎编了个名字,他暗自庆幸着,还好没说漏嘴,"少掌门,我不该勾引您,这件事我不会回告诉任何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他俯身跪在床上。
对,洛景鸢不知道他是谁,他们应该想忘于江湖!
"我会对你负责的。"洛景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轻抿着一边说,"我会告知洛明晨,让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好……啊?"洛明晨下意识的答应,才发现事态完全朝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没有听错吧,洛景鸢说,做他的人?!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从。"
"啊?!?"
洛明晨拿着毛巾趴在浴桶上试着水温欲哭无泪,他身为灵岳派掌门之子兼拾风山山主,每天过着酒足饭包、悠哉悠哉日子,这辈子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伺候人洗澡,还是伺候他弟。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伪装身份来偷书了。不仅失了身,还得当人侍从,洛明晨悔不当初。
他在短暂的时间内,也不是没想过暴露身份,以洛景鸢的小心眼,接受不了和亲哥乱伦的事实,
一定会先捅死他,然后自戕。
小穴里面也好难受,昨夜的精液还没有完全弄出,就要给这臭小子烧热水。
"主人水温刚好,可以沐浴了。"洛明晨表面毕恭毕敬,内心把他骂个底朝天。
"你叫我什么?"洛景鸢眉头一皱。
"我已经是您的人了,所以您是我的主人,我这么叫不行吗?"
"那洛明晨呢?"
"您是主人,洛大人是主上,主人是主人,主上是主上。"洛明晨扭捏着说,还不忘挤眉弄眼。
恶心死你算了,洛明晨巴不得他赶快让自己滚。
薄衫被洛景鸢拉下,露出白皙精壮的肌肉,肌肤如白玉般清透,臂膀处的疤痕,也没有打破美感,反倒是增添了几分邪魅。他的脖颈好似天鹅一般柔美,湿漉漉的发丝落在洛明晨手心,让他心里发痒。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触摸洛景鸢的伤疤,他记得洛景鸢小时候非常娇气,手指头割破个口子,都会哭得梨花带雨,要人哄才能消停。
那个偷偷摸摸跟着他身后,配他一起谈天说地的弟弟不知从何时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脸冷漠的洛景鸢。
', ' ')('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何时开始变淡的,淡到他连洛景鸢受伤都不知道,淡到他连和洛景鸢一句像样的寒暄都不知从何说起。
"好摸吗?"
"啊?"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背上,他只能唯唯诺诺地说:"对…对不起,主人!"
洛景鸢厉声道:"做好你该做的。"
洛明晨敷衍的回答,他此时好想掐死洛景鸢。
他拿着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洛景鸢的上身,当他擦过洛景鸢的胸口,与他的对视,那纤长的睫毛快要划过他的脸颊,在水汽氤氲的室内,透着丝丝缕缕的旖旎。
洛明晨完全不知,他衣衫松垮,领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从洛景鸢的视角,刚好能看见那对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身体而乱颤,像两只蹦蹦跳跳可爱的小白兔。
他的脖子上,还有昨夜的红痕,在洛景鸢眼中,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洛景鸢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软肉,用力的揉搓着,指节挤着凸出的红缨。
"主人!"洛明晨被他捏得尖叫,满脸通红地推着他。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现在变成原样,让这混蛋好好看清楚,自己对他亲哥干了什么好事。
一只手还不够,洛景鸢干脆把两只都放了上去,洛明晨的衣服被他弄得湿透了,贴在两颗肥奶上,显得更加的诱人。
洛景鸢越捏眼睛越红,好像怎么揉都揉不够,他心一狠就把洛明晨拉进了浴桶,像剥一颗葡萄,轻松把他脱到一丝不挂。
这下轮到洛明晨急了,他的逼昨个刚被残忍开苞,今天还肿着,里面还夹着浓精。
他装作一只发抖的鹌鹑,贴着洛景鸢的胸膛:"我没有清理干净,里面还有……"
"没事。"洛景鸢掐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侧颈,"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我嫌弃!
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侍从,还是用逼服侍男人的那种。他变化的少年,和洛景鸢有着过大的体型差距,他无力反抗。
洛景鸢将翻了个面,重新他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双腿分开,在水底用鸡巴摩擦着他的小逼。
洛明晨这个姿势,能隐约看见那一根快和他手臂一样粗的鸡巴,正怼着他的逼肉来回磨蹭。
紫色粗大的鸡巴又丑又恶心,和洛景鸢清秀的脸,完全不符。
他有点害怕,往上站起,不想让逼贴着丑陋的玩意。他越是退缩,洛景鸢越要把他往鸡巴上襄。
"你不当我的侍从,重新回到洛明晨手里,下场可见一斑。"洛景鸢啃着他的耳朵,压着声音对他说。
"主上不是这样的人!"洛明晨看着逼口的嫩肉被粗鸡巴碾压,就算他人被上,嘴巴上也不能让洛景鸢舒服。
有一种当着现任的面维护前妻,看现任暴跳如雷的愉悦感。
"他怎么不是这样的人?"
洛景鸢把他捞了起来,让他扶着浴桶,掰开他的逼,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用鸡巴在红肿的逼肉里肆意操干,插入之深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塞入。
昨日尚流在洞穴里的白液浓稠绵密,顺着鸡巴的柱身,被干了出来,如乳液融入了浴水。
"他花言巧语!"
说着一下插入进底,把洛明晨干得挺起了身子,他抓着洛明晨勃起的阴茎,用力撸动着。阴茎和逼的双重快感,让他双得要失神,他逼被干得水流不止,还不忘维护自己:"啊!唔唔!你说谎,主人没有!"
"三心二意!"
鸡巴猛烈的攻击着他的肥逼,逼被干得红润,尤其是穴口的鲍肉,肿得像一块馒头,还不停的吞吃操着它的大鸡巴。
"呜呜……没有……不是…"
这臭小子一边骂他,鸡巴反而更硬了,堵在他的逼里,每操一下都发出咕噜的声音。
“他曾在许多宴会上,对容颜较好者,不论男女吐露爱意,甚至坦言道,金朝雨露一相逢,便盛却人间无数。”
“可是主上说,天下美人合奇多,他看上了调戏两下怎么了,人家又没答应和他在一起,多说几句话又不掉块肉。”
“他却自诩风流,全然不顾他人所想。”
“同多人暧昧不清,待到旁人心动,他却拒人千里之外。”
“主上还说那些弟弟妹妹是张得好看,他也很喜欢,甚至觉得留在身边赏心悦目,可他是灵力低微,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他怎么忍心耽搁人家。”
实际上是因为他,阴阳同体不想被人发现。
“巧言令色,谎话连篇!”
"我恨他,你要再敢在我面前提他,再替他辩解,我就操烂你的逼。"洛景鸢每次都撞得很用力,都快把他逼撞烂了,逼肉被操得外翻流水。
他有提吗?分明是你洛景鸢没事找事,可怜他的小逼,被操得红肿不堪。
洛景鸢大力的操着软烂的逼肉,逼口被鸡巴打出了一层层白沫,溜出的淫水裹着鸡巴,又被干回洞里。
', ' ')('洛明晨无力的瘫软着,要不是这混蛋是他弟,他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我不提了!放过我吧…主人,我的逼要被操坏了…"
他越是求情,洛景鸢就越要把鸡巴往他的深处操,他被操得腿软站不住,洛景鸢就抓住他的腰,把他抬起来操,浴水都被他们激烈的性事掀出桶内。
洛明晨被操得快要达到极点,阴茎一动射了出来,随着高潮到来,逼穴也往内缩紧,洛景鸢伴着缩紧的小穴,往里操了几个来回,然后插入到最深,把洛明晨定在鸡巴上,等精液彻底冲刷他的逼穴,才拔了出来。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把洛明晨扔到了地上,看着他的小逼喷出阵阵白浊的浓精。
"从今日起你彻底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得离开仟雪山半步!"
他扔给洛明晨一件外衣,遮住他淫靡的身体。洛景鸢将衣袍穿戴整齐,然后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当洛明晨再度醒来时,洛景鸢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滚蛋洛景鸢,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把他一个人扔在冰凉的地砖上。
水都凉了,他只好重新烧一份,然后把身体里里外外清理个遍。他被干得太久了,鲍肉肿得突出,总觉得还含着东西。
以前他就知道洛景鸢习惯独来独往,不喜侍从伺候,他没想如今反而变本加利了,诺大的殿堂除他以外没有一个人。
殿堂外的亭园也是空荡荡,像冷清的鬼屋,亭园边被打下了紧制一只麻雀都插翅难飞。下山门前有一侍卫把手,还是一个没有脸的灵偶。
洛景鸢孤僻不爱搭理人,曾经喜欢研究奇术,这无脸灵偶就是用古书的奇门咒法炼成,据说材料必须是千年古槐树。
"公子请回,未有剑尊允许,公子不得踏出半步。"灵偶礼貌的将他拦住,没有雕刻脸,就一张木偶嘴巴说话,属实是吓人。
行,洛景鸢你无敌了!
他现在的身份是一名灵力低微到没有的侍宠,困在这鬼地方,根本就无法逃脱。他虽然剑法不行,但是对于阵法还是得心应手,只等再过几日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跑。
"少掌门吩咐公子需要什么吃食,都可以告知在下,一切费用记仟雪山账下。"
洛明晨坏心眼一起:"那你听好了,我要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卤鸭,酱鸡,腊肉………"
"………三鲜丸子,四喜丸子,氽丸子,溜丸子、炸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尖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你都记住了吗?"
"记记…记记…"
"兄弟慢慢记吧,实在不行哥们再给你念一遍。"洛明晨乐呵地拍着灵偶的肩头任重而道远。
他要掏空洛景鸢的荷包!!!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来过仟雪山,被洛景鸢次次拒之门外,现在可好,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弟弟藏了什么宝贝。
外殿虽然冷清但仍旧一尘不染,看来他这儿也会有侍从定期打扫。寝殿干净整洁,完全没有昨日凌乱的痕迹,
红木软榻系着唯美的纱帐,是他送的。
奇形怪状的貔貅香炉,是他送的。
就连喝茶的翠色茶壶,也是他送的。
他之前为了修复和弟弟的关系,送洛明晨的东西数不胜数,大部分都被退回了,他自己买东西不记账,从来不知道原来弟弟也会偷偷留下一些实用的东西。
他认为洛景鸢总是退他送的礼物,以为他向来不看,怒向胆边生,送了好多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和色情画本,气得洛景鸢提剑来砍他。
本就不和睦的兄弟关系雪上加霜,最初洛景鸢看见他还算客气,现在见了他,就像见了八辈子仇人。
洛景鸢的寝殿有不少书册,洛明晨无聊随便翻找着,封皮合心意的就揣怀里,不合的就随地乱扔。
书柜都快被他扔空了,他可算掏到个稀罕物,一厚厚的牛皮纸袋子。
他抱着纸袋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软榻上。看来主人很珍惜,夹在书册的最里面。
"小珍小珍我爱你,我要把你送上月亮去,见证我比海远比山高的爱情。"
他打开来看,意外的发现,那是自己儿时写的废话情诗。他们以前去做课业,他常常觉得上课无聊,就每天同窗的女修写情书。
写了送,送了写。有的女修退给他,他随手就扔了。这种蠢玩意,没想到洛景鸢会偷偷藏起,不会是想突然拿出来嘲笑他吧。
"今天是我们的生日,祝我亲爱的小鸢妹妹,长命半岁划掉百岁,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桀骜不羁、英姿飒爽的哥哥送。"
这张信纸上还夹着一个泛黄的千纸鹤。
他小时候想要个妹妹,奈何没有,就只好指弟为妹。
没想这些小玩意他都留着…他送的东西,弟弟都保存着,唯独他本人,被他拒之门外。
', ' ')('他们是双生子,本该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却在成长中彼此却渐行渐远。
洛景鸢刚睡过的侍宠,都可以自由的留在他的寝殿,却对自己亲哥不搭不理。
"混蛋,混球,混账东西!"洛明晨一边骂自己亲弟一边打瞌睡,昨天被干得太狠了,都没休息好,趁着洛景鸢没回来,他美美地睡一觉。
阳光正好照得人浑身暖洋洋,让他想起,曾经度过的无数个平常的下午。
"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怎么还跟着我,大大大小姐。"
躲躲藏藏的小洛景鸢听见他说话,就探头出来,扯住他的衣服,"你说了今天和我一起的。"
"可是你早上还说讨厌哥哥,哥哥很伤心啊!"
"那还不是你,说什么想要个妹妹,再说了我们同一天出生一样大,你装什么哥哥!"
洛明晨比划着身高,他扬着手,展示他比洛景鸢高出的半个头,他调笑着傻弟弟:"不一样。"
"你!"洛景鸢被气得小脸涨红,他没有洛明晨伶牙俐齿,只得在原地结巴说着"你"。
"早出生一刻也是哥哥,有种你先比我从娘肚子里爬出来!"洛明晨吹了个口哨,悠然自得的大步走。
洛景鸢羞得脸通红,一冲刺和洛明晨扭打在一起。
他依稀记得洛景鸢好看的眼睛怒瞪着他,那副与他相似的面孔与他怒视。
"洛明晨你这个混蛋!"
"唔……混蛋…混蛋…"洛明晨半醒间说着梦话,隐约又看了弟弟的脸,不再是那张充满稚气的脸,而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混蛋骂谁。"
洛景鸢怎么把他的台词抢走了,应该他问洛景鸢,然后洛景鸢吃瘪又哭又闹。
"混蛋骂……鬼啊!"洛明晨一下跳起,一睁眼正好对着洛景鸢冷俊的脸,他的脸面无表情,在本就昏暗的屋内白的骇人。
"少掌门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见到活煞星了。
"灵偶是你弄坏的吧。"洛景鸢坐在塌上质问他,"报菜名。"
洛景鸢:"你教的?"
洛明晨用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
"该说你不愧是洛明晨的手下。"
"大人缪赞。"
洛景鸢用眼神示意:"未经允许私翻书柜,你好大的胆子。"
二人看着一地的狼藉,洛明晨瞠目结舌,他也没曾想,洛景鸢回来的这么快。
"小的只是看书乱了,想帮主人收拾。"洛明晨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水,"没曾想好心办了坏事,主人尽管罚小的。"
"该怎么罚?"洛景鸢坐上椅子闭目养神。
洛明晨吱吱唔唔躲闪着也说不明白,就听他的肚子咕噜一声,竟先说了话。
"你饿了?"
废话他昨天被折腾得半死,今天早晨被拉接着干,累得一觉睡到下午,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又没有东西吃。
他跟着洛景鸢来到前厅,各色的菜肴琳琅满目,他自他当上山主,都是吃集体伙食,只有下山拿公费逍遥快活才能吃到。
油光水滑的鸡翅,喷香扑鼻的酱肉,汤汁红艳爆满。虽说修行之人须克制口腹之欲,但他是个半吊子,才不讲究那么多,该吃吃该喝喝,常言道知足者常乐。
他试探性的往前挪,手都没碰到座椅,就挨了洛景鸢一筷子,洛景鸢微微扬起嘴角,温柔的注视着他。
可谓是笑里藏刀,洛景鸢很少笑,若是他刻意在脸上挂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在场就有人要倒霉了。
很不幸,目前现场就他一个人。
"少掌门,我好饿…可以给我吃吗?"
"可以。"笑容稍纵即逝,洛景鸢又板着一张脸说道:"罚你扮小狗。"
洛景鸢拿着全桌最素的一盘白水煮豆腐,扔到了地上,像逗一条小狗轻声细语地说:"吃吧。"
见他在原地愣着不动,洛景鸢把他踢倒,用冷到冻死人的口气说:"吃!"
他洛明晨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不知是真心难受,还是戏精附体,他眼泪不自主流了出来。
少年眼睛明亮红润,洛景鸢仿佛看见了少年的自己,又仿佛遇见了年少的哥哥。
跪着的少年人,衣衫凌乱脖子上还有暧昧的红痕,他的眼泪大颗小颗不停的滚,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不吃就饿着。"
"呜呜,我吃。"洛明晨双手按着盘子连忙阻止,他现在受限于人,还是低调些,日后在和这臭小子算账。
"小狗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洛明晨一咬牙,埋头吃了起来,豆腐用虾仁做的浇头,他半天没吃饭了,竟觉得味道不错。真像只狗一样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得满脸都是豆腐渣。
吃完了还不忘舔盘子,看得洛景鸢脸都扭曲了,他抬起脸露出痴笑,一副想让洛景鸢夸他的表情。
洛景鸢先是一愣,然后把头埋在手臂里发
', ' ')('笑,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刻意压住的笑声。
他收回笑容,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上来。"洛景鸢拍着大腿,洛明晨识相地骑了上去。
洛景鸢从怀里拿出手帕,贴心的为洛明晨擦干净脸,就像他真的是洛景鸢的宠物小狗。
"你吃饱了,可我还饿着。"洛景鸢用手抚摸着他的脸,用常年舞剑的粗糙指腹,从他的脸摸到胸膛。
"要不我来喂您。"洛明晨哆嗦道。
"不需要。"洛景鸢的手隔着薄衣,掐着凸起红珠,洛明晨被他捏得呼吸急促,二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缠斗不休。
"我自己来。"
洛景鸢毫无征兆的把他的衣服突然撕开,一对白糊糊的奶子瞬间弹出,像软香甜糯的汤圆。他拿起桌边乳茶,对着一对如嫩豆腐的奶子,淋了上去,白色水滴挂在小尖上,如同刚挤出来的奶水。
一只奶子被洛景鸢捉住,他挤着肥奶,一口含住柔软,洛明晨被吓坏了,老老实实的坐他身上,让他肆意舔着奶子。
舌头与肉体搅拌,奶子被舔得又红又亮,肥软的一大块,被吃了的和未经品尝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又肿又红,一个又白又嫩。
待洛景鸢把两个奶子都吃了个遍,才把洛明晨送开,他前胸大敞肥奶挂在胸口乱颤,一副被人凌辱的可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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